窗户更是绰绰有余。刚刚安歌还愁没有没有东西能将四根连接起来,现在老妇送来了喜服,正好可以用这些喜服捆绑住木棍。
木棍不是和床连在一起的,而是插上去的,安歌把蚊帐取下,让冬荣和景云将立在床上的木条取出来。
三人迅速的用喜服把四根木条绑起来,来回踩了几遍,确定四根木条已经绑结实,不会脱节,又试着用了扳断它,发现它坚固不可断后才松了一口气。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所谓东风就是时间。
三更时分,冬荣拿了一床被子垫在窗户下的地板上,这样,即使在爬窗户的过程中不幸摔下来,不至于摔残了。
一切都准备就绪了,三人互望,安歌道:“我比较瘦,我先上去了,你们在下面固定住木条。”
冬荣和景云把木条斜架在窗户上,用了固定住木条,安歌朝她们点点头,便开始往上爬。
虽然心惊胆战,中途好几次体力不支,所幸也有惊无险的登上了窗户,朝窗户外面往了一眼,安歌松了一口气,没人没狗,下面是草坪。着实是太高了,真跳下去她就惨了,没办法只能把木条搬出来,把它□□土地里,她便顺着木条滑下去了。
她自己顺利出来后,才想起屋子里还有两个人,而她把木条也带出来了……
无奈,她只得把木条放进窗户里,用力一扔,良久,没听到响声,她们应该接住木条了。
房门里,冬荣小声的嘟囔:“小姐也太狠了。”
景云:“别说那么多了,你先按照她的方法出去吧。”
“那你呢?”
“我等下用那些桌子椅子蚊帐固定住它,再爬上窗户。”
冬荣摇头,“不,我在窗户上等你,在上面帮你固定住木条。”
“好。”
等冬荣终于辛辛苦苦的爬到窗户口上,她才明白为什么她家小姐会麻利的抽走木条,溜下窗户,这窗户口太难待了,一不小心就掉下去了。不过自己承诺过的事情,冒着生命危险也有完成。
安歌躲在下面的树丛里,四处看看有没有人,看到冬荣大无畏的半挂在窗口上,吓了一跳。
等景云爬上窗户,上下一看,颇为热泪盈眶的抱住冬荣。
待三人鬼鬼祟祟开始逃跑的时候才后悔没带一些吃的,明天早上铁定又困又饿。
十二点刚刚过去不久,现在是八月初一,初一的月亮几乎看不见,夜路很黑,只有一些星星照路,几乎看不见路,她们也不敢跑太快,怕掉进河里。
幸好有河水,她们也懒得多想了,顺着水声就跑。
跑了两个多时辰,没有人追过来,前方豁然开朗,她们似乎进入了一个乡村,天不那么黑了,但是看不到这乡村的人家,只发现了一间破败的房子。
破屋里什么都没有,三人抱在一起靠在墙头就睡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看看这太阳,都快下山了。
在河水里简简单单的洗漱一番,三人又回到破茅屋里去了,破庙外面全是路,河水自此流向多个方向,夕阳西下了,她们快饿死了。
三人在破屋里商讨起来。
景云:“我们这样待着也不是办法啊!”
冬荣:“可是太阳下山了,天很快就会黑,我们不如明日再离开。”
安歌:“现在是夏天,天黑得很慢,我们出去看看,不走太远,如果没找到什么,我们就回来。”
往西边一直走,又遇到了一座小山,景云很挫败,道:“最近,我们与山有不解之缘,这是不是暗示着什么?”
冬荣很配合的问:“暗示了什么?”
这时候,天开始黑了,景云幽幽的说道:“人,死了以后,就会被装入棺材里,抬到山上,埋了,入土为安。”
冬荣一阵哆嗦,“可是,如果我们死在这里,就没人安葬我们,我们的身体日日经受风吹日晒,最终也不过是一堆黄土白骨。”
这两人视对方为知己,每每聊起来,总是没完没了,这不她们说着说着就说到了生死的问题,居然深沉的讨论起这个问题。
就在她们交流了十多分钟后,安歌失去了耐心,但也不打断她们,而是看看身后的那一座上,看一遍,山的大概印在脑海里,再看一遍,觉得这山很好攀爬,第三次看,突然注意到了那些野果。
“快看,那儿有野果!”
两人讨论得热切,没有及时搭理她,须臾,那两人猛然转头看她,异口同声:“你刚刚说什么?”
安歌指指不远处的野果:“看!”
景云:“哎呀!趁天还没全黑,我们快去摘野果!”
冬荣:“这野果能吃吗?会不会有毒?”
安歌:“这野果颜色素雅,应该能吃吧。”十分不确定的语气。
景云:“这野果我小时候好像吃过,味道很清甜。”
利索的爬上山,来到野果树下,树长得不矮,比她们高上两倍,她们完全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