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两人惹得季导差点随手拉过一个工作人员现场教学,幸好乔然编剧适时出现过来救场。
“你说说,这两个二十好几的男人脱个衣服还扭扭捏捏的,这衣服是金子做的还是钻石缝的要你们这么小心翼翼?”
盛景反正在经历了上次吻戏被季导怼得抬不起头后已经对此免疫了,他低着头乖巧伶俐地挨训,头微朝旁边侧着低声说:“你能不能动作爽快一点?我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但你以前肯定拍过,要不你把我当成女人试试?”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我跟你一样都是第一次。”钟季柏也侧头凑在他耳边回答。
季导的火气一时半会儿还消不下去,每次好不容易平复一点了,看到他两的脸又控制不住气得冒火,两人无辜地面面相觑:“季导,要不您给我们五分钟单独相处的时间让我们酝酿一下感情?”
“行!我给你们五分钟!”季导一抬手把在场的工作人员都赶了出去,他临走到门口前回过头跟他们说,“要是五分钟后你们不能给我演出朵花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人都走光了之后盛景掏出手机开始上网百度:“你说我们五分钟看个教学片来得及吗?你学习能力怎么样?”
“小景,有句话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盛景放下手机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只见他一本正经地说,“纸上得来终觉浅。”
盛景脸“唰”地一红,耳根发烫,能把浑话说得那么一本正经的大概也只有钟季柏了,他假意继续搜索低头看手机:“不浅不浅,我觉得挺深奥的。”
本来想在网上搜一些心得和文字教学看看,结果因为钟季柏的一句话愣是白花花地浪费了五分钟,盛景内心感到生无可恋,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等着季导发飙挨骂。
再次开拍前钟季柏小声在他耳边说了句“交给我”,看着他眼底里透出的一股浅淡的笑意莫名地让人感到很安心,哪怕这个人十分钟之前还说自己也没有经验,当然可能是在骗他也不一定。
屋内的窗帘设计成两层,里层是一条遮光布,外层则是一条深蓝色的绒布窗帘,将大部分阳光隔绝在外,只有窗帘间的一条缝隙卡着一束细长的光芒。
盛景反手撑在背后的桌沿处半坐在上面,面前的人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扶着他的脖子将细细碎碎的吻依次落在他的额头、鼻尖、眼睛、
和脸颊,最后来到他的唇边反复轻吻。他被迫仰起头接受这个温柔到可以腻出水来的轻吻,脖子长时间保持着这个动作酸痛不已,他不自觉地发出了一个难忍的声音,撑在桌沿上的手主动勾住了钟季柏的脖子,这个动作瞬间拉进了两人的距离。
他听见钟季柏在两人嘴唇分离的那一刻发出了一声轻笑,再次附上来时轻易地撬开了他的唇齿探进了他的口腔,揽在他腰后的手缓缓下移把他衬衫的下摆抽出来伸了进去,略带凉意的手指触上他温热的肌肤使他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对方,不过钟季柏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另一只手牢牢箍住他上半个身子让他无法动弹。
季桓毅导演坐在监视器后面满意地点了点头,惬意地往后一靠用欣赏的目光看着他们的表演,站在他背后的工作人员忍不住低声说了句:“他们真的是在演戏吗?”
这场戏没有太多的限制,季导只有一个要求—真实,具体要怎么表现出这种真实全凭演员自己发挥。哦,季导还给这场戏定了个时间—十五分钟,还得从书桌移到床上。
钟季柏心里默默盘算着时间,觉得差不多改转移阵地了时把人横抱起来放到床上,顺势压在了他的身上。身下的人脸蛋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眼神迷蒙游离地聚焦不起来,他轻轻吻过那人的下巴,舔舐啃咬着他的喉结和颈侧,声音极轻地在他耳边说:“现在慢慢的帮我脱衣服。”
盛景本能地听从他的指挥抬手把他的衣服从裤子里抽出来往上拉至他的肩膀处,推了推他的身子小声说:“你手抬一下。”闻言,他短暂地离开他的身体坐起来把衣服一脱,随即又重新贴了上去,轻巧地将他的衬衫扣子尽数解开,脱下来扔在一边。
这十五分钟的时间仿佛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听到导演喊“卡”的那一刻两人如获新生般地靠在一起喘气,但身下紧密相贴的某个部位却让盛景觉得尴尬万分,他想动却不能动。季导倒是很善解人意地给他们留出了时间休息,把人全部支走后说:“你们自己抓紧时间解决。”这下误会大了,盛景真的是有苦说不出,有理说不清。
房间里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盛景推了下身上的人没推动,他有气无力地说:“劳驾您动一动身子,我需要去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门外,工作人在导演的“组织”下集体又欣赏了一遍刚才的那场戏,看得几个女孩子羞红了脸颊,捂着嘴靠在一起讨论这演得也太真实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真做了,特别是钟季柏全程掌控了节奏和步骤。
盛景躲在卫生间里独自解决正常的个人问题,他一想到刚才的画面就脸红心跳,手上的速度骤然加快,喉咙里溢出的某种声音被他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