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难处,又怎会在此时赶她离开。”死不承认。
苦情戏渣男主角齐灏:“让我如何信你,昨日住进来,今日就搬走,便是她可以委屈自己,还能委屈了甄夫人不成,原来你也知道她现在处境艰难,竟还做出这番绝情的事来,果真是最毒妇人心,不管如何都要再把她请回来,你伤了人家的事我不在追究,但是,自今日起,别院的事儿便不许插足。”
不依不饶状李梓瑶:“请回来?想得美,我在这儿一天,她都别想进了我的地盘!”
甩袖而去状齐灏:“哼!”
呵呵,希望不是这样的好,脑补起来都觉得不太美好。
喝了杯茶压压惊,便又等了半刻。
见齐灏进来,李梓瑶没别的废话,开门见山道:“刚刚甄小姐来过。”
齐灏端起茶盏饮了口,道:“嗯。”
李梓瑶呵呵一笑,听不出什么情绪来,只是调侃:“听说你刚刚来了,该进来听听她当面道谢的,毕竟好事儿是你应承下的。”
“她向你道谢?”
虽说道谢和请罪都让人挺不爽的,可若是道谢,那就更不爽了,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好比“啊,你家男人让我住他后院了,我来谢谢你啊。”有点儿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意思,好贱啊,有没有?
实诚如李梓瑶还是一本正经的回道:“也不算是道谢,大意是她昨日糊涂了,才接受你的帮助的,今个儿清醒过来,请辞来了。”
齐灏一声轻笑,摇头,才不信她说的话,道:“你的话能听一半就好。”
“不信?”
齐灏:“说她要走倒有可能,中间要没你插手我可是不信的。”
“怎么着?觉得是我在赶她啊?”
齐灏只是喝茶,也不说话,但看表情倒还算轻松。
李梓瑶摇头,道:“我这种为人父母的,最是心善,怎么会赶她呢,给了钱财请她去置办宅邸,谁料她竟拒绝了,后来再是好言相劝,都留不住人。”
说这话时倒是一眨不眨的看着齐灏,怕漏过他一丝表情。
齐灏:“她心里是有股傲气的,怎么会接受你以钱财相赠?”
李梓瑶自动翻译成:她心里是有股矫情的,怎么会接受你以如粪土般的钱财相赠?
李梓瑶回道:“原先还想着让她在王府别院中住着不合规矩,这下好了,她主动请辞了,咱们俩谁都不用费心了,不过,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不光李梓瑶脑子里有个自动翻译器,齐灏脑子里没准还有个自动过滤器。
听他道:“她一届弱女子还带着病弱的母亲,若有依托,倒不会求到王府来了。”
听齐灏停顿在这里,李梓瑶撇过头冷笑,知下面的话他是没脸说出来,却偏要让他说出来:“所以呢?她一届弱女子求到王府来了,之后呢?”
齐灏抿了抿唇,已知李梓瑶不悦,却无法,若是个贴心知己的夫人,这会儿都知道该怎么做了,哪里会把自己逼到非说出这番话的地步,只得道:“还请你出面,不妨留她一段时日,等甄夫人病愈再做打算也不迟。”
李梓瑶想挠头,刚摸上珠花又把手放下了,好不容易盘好的发髻,放过它了,道:“齐灏,你打算留她多久?若甄夫人的病一直不好呢?你要成为她的依托吗?”
没准呢?毕竟书中人家才是原装男女主,那羁绊岂是她一个半路过来的能解得了的,越发觉得不开心。
齐灏听李梓瑶“你要成为她的依托吗?”蓦地一震,却下意识的反驳:“你又想哪去了,她一个孤苦无依的女子,能帮衬一把便帮衬一把,又无需费什么心思,府中也不缺她这一口。”
“你以什么名义把人家好好的一个黄花大姑娘留到你别院里?”连她一个穿越过来都觉得不能接受的事,在齐灏眼里却只是小事一桩,难不成这里已经这么开放了吗?
这样说齐灏显然觉得不大高兴,俊脸都黑的跟糊了层漆似的。
齐灏:“你要非得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不只是我这样想啊,除了你和甄夕络其他人都会这样想。”
齐灏:“便让他们想去,我无愧于心。”
李梓瑶:……我头上已经长出了□□大草原。
牙疼,李梓瑶微不可察的抽了抽嘴角,道:“不管你是你怎么想的,现在人家是要搬出去了,我是不会腆着脸去求她留下。”我也不想她留下。
李梓瑶摸不准齐灏的心思,原以为他会大发脾气,好表达一番他对甄夕络多么多么的珍视。
这番交谈和她想的有所不同,齐灏看起来还算平静,倒也不像书中说的那样,受不得甄夕络受一点儿委屈,似乎只是想帮帮她罢了,并没有想因此事和自己大闹一场。
若是这样,李梓瑶倒是能接受的,她本来也不觉得齐灏能一瞬间忘了甄夕络,只要感情不再那样浓烈就好了。
齐灏来找李梓瑶又何尝没有一丝忐忑,无论是昨日的闪躲,还是今日的刻意回避,他心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