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十八·禁大刑伺候了。
静默了会儿,李梓瑶突然不知道这场争吵的意义何在。
如果齐灏真奔赴淮南的话,她定是会考虑在卫国公府住一段的,毕竟一个人顶着个偌大的端王府,再加看孩子和皇后不一定有没有的后招,她哪里招架的住。
认怂是一种勇气,干不过就躲,很正常。之前差点中招确实是敌人太强大,没办法就是没办法,能怎样?
可是,齐灏不去淮南的话,那她还去卫国公府做什么,还带着孩子去,岂不是要找骂。
可是,什么你走可以孩子留下,我的心是钢筋吗?让你怎么戳都不疼。
不行,要戳回来,然而,齐灏的痛点在哪里?齐灏的痛点就是甄夕络啊,这要戳了到底他俩哪个更糟心嘛?
悲哀,妥妥的悲哀。
“其实你去淮南也没事,谁在意啊?”对,傲娇一把还是可以的。
齐灏:“不管有没有人在意,这件事情我都会料理好了再走,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去承担了。”
听得出这是齐灏的真心话,因为李梓瑶莫名的还是触动了。
这时候不撩一把更待何时?
“嗯,我会陪着你,我们一起担着。”虽然出来自己也觉得别扭,但看齐灏柔和下来的脸,李梓瑶觉得,当是值了吧,总比还倔着强。
至于甄夕络,两人都默契的未曾提及。
可是光避着便够了吗?
不只是人会找麻烦,有时麻烦也会来找人。
齐灏又一次唤来了曾经给他送来邱太医的信条的那个暗卫,一般他是不愿意见到这个人的,毕竟这人总是在太子病危的时候出现,可是此时,却不得不下个诛心的命令了,今日心软,或许来日将后悔不及。
沉了口气,他折断了往日惯用的狼毫,朝那暗卫点了点头,便在座椅上落座,闭目了很久。
隔日便传来了太子大病的消息。
李梓瑶本以为齐灏会去“侍疾”,却没想到竟在自己的院子里见到了他。
“哟呵,今个儿不去瞧瞧你那个嫡亲哥哥了?”
齐灏负手而立看着些许落寞。
“以后便不再去了,你挑着珍贵的药材让人往东宫里头送即可。”
听他这话李梓瑶有些怔然,“以后都不去了?”,也是,万一碰上了太子清醒的时候,他要再提出孩子这茬儿也没法交代。反倒是避开了好。可这样岂不是要让□□的人寒了心?若是将来真有用上他们的那一天,发现不一心了怎么办?
李梓瑶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齐灏慢步到她身边坐下,回道:“一时半会儿还出不了大乱,等来年天暖了,我带你们去淮南,其他的,等以后再说。”
书中到这一段儿就有些不同了,甄夕络未重生的那一世,齐灏在淮南起的家,而重生的一世,齐熠的戏份完结的早,齐灏是在京顺理成章的继的位。
可现在,仿佛回到了起点,似乎要从淮南从新开始了。
这样,是不是就避开甄夕络了。
除非她进门,否则齐灏有什么理由带她去淮南?
可是,他们之间似乎有种莫名的引力,兜兜转转总能绕到一起去。
李梓瑶把它解释为重生的力量。
这个力量下发生了许多她看起来都觉得不合常理、不可思议的事情。
比如:被冤枉的甄友和已到了问斩的时候,却还没有被斩。
比如:齐国公突然暴毙,甄家二爷顺利承爵,不顾名声的将甄友和家眷逐出了齐国公府。实际上老齐国公未去世之时甄府确实未曾分家,现在二爷承了爵,若是甄友和妻女还住在国公府确实也说不过去。可甄二爷这个做法也挺不近人情。
比如:甄友和的夫人、甄夕络的嫡母本想靠母家接济,可母家也犯了事儿,无瑕自保。甄夫人气急攻心,一下子病倒了。本就日渐艰难的甄夕络再摊上母亲的医药费,更是雪上加霜。
这下倒霉事儿全让她一个人占了,李梓瑶得知整件事儿时,齐灏已经有了行动。
孩子便出来的东西有些不太正常,当时李梓瑶正担心,不料墨笙匆匆忙忙的小碎步进来,步子都没停稳就道:“王妃,不好了。”
李梓瑶揪着眉头,还没从她儿子拉出的nai瓣儿上回过神来,回道:“你王妃什么时候好过?”
“哎呀,奴婢说的是正经事儿!”
李梓瑶知道墨笙事儿多,总是一惊一乍的,习惯了便不怎么放在心上了,随口道:“你的事儿再正经也没给你小主子找个大夫来的正经。”
“都正经!端王爷他”
这下倒把李梓瑶的注意力拉回来了。墨笙嘴里很少听到齐灏怎么了的,看她这么着急,李梓瑶莫名的有些不太敢听。
打那天太子有病起,他们俩人的关系渐渐显得不太有病了,可别才好好处了两天就闹幺蛾子。李梓瑶暗自运气,觉得得提高三层防护才接的了这个大招。
“你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