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有着一定把和曲放在堵门游戏中的执念,。
剩下的两关到有些俗套了,只是她确实想知道齐灏过不过得了。
“第二关:这里头有一张是小姐的,挑的出来公子才可进这扇门。”
齐灏一看,是三张唇印。
只扫一眼便毫不犹豫的选了张。
也是,记忆力、洞察力不强的人怎么当的了男主 。
墨笙开了门。
李梓瑶只当他是注意过才这么快的,心头划过一丝甜意。
齐灏进了门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大红薄纱,后面还有五个隔开的红绸,一人高。
“第三关:牵红线。”后面伸出了五只拿红线的手。
“里面正有一个是小姐。”
玩什么?
这一关隐隐约约的让他有些许不舒服,毕竟红线的寓意太明显,他不想陪她闹了。
“时辰不早了,该歇息了,你们下去吧。”
有四只手颤了一下,后有稳住,齐灏便知了答案,然而却不想去牵那红线。
“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那四人从红绸后走了出来,李梓瑶收回了手,人却还隐在那里。
算了,虽然这一步不完美,但最后一步还是要走完的。
她拉下红绸,拉下薄纱。
穿着素雅,一袭泛着亮色白绸在晕黄的灯光下似乎打着玄影,色调柔和,不似那些繁琐古老的花纹,黑丝绣成的一个大字,风骨嶙峋,平添丝文化底蕴,青丝披肩,青黛素唇,秀气温婉,恬淡释然。
漫步走到低矮而身长,边缘刻祥云暗红色油漆檀木桌旁,下有软垫,跪坐于上。
双手交握。
这幅神情却是齐灏不曾见过的。
眼里透着温婉的笑意,看进他眼里去。
“一个人的长处相处久了慢慢就发现了,然而唯这一点,却是我迫不及待要与你分享的。”
那一刻她就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李梓瑶,她要展现给他伴随了那她那短暂的一生对他而言不可割舍而又无比自豪的东西。
炭笔找了很久,打磨也需要一番功夫。
纸却没有合适的,可是不缺Jing细的。
是想象中,她想要的宅院,一笔一画间勾勒,明明灭灭的烛光下,卷轴只打开了一角。
是个大工程,若要完成,可能得许久了。
齐灏背手而立静静闲看,这样的画法他未曾见过,正如婚后的她也异于常人一样,她身上还有多少他不懂的东西?倒叫他讶然了。
李梓瑶在他面前向来是不屑掩饰自己的,让虚假成为日常,让解释苍白无力,让生活更繁杂疲惫,是与她的初衷背道而驰的。
卷轴展开,渐渐有了轮廓。
“今天到这里,以后你来一次,它便完善一点。”
只有生活才能丰富细节,她要这幅图变的鲜活便不可今夜草草了之,往岁月会将她一点点改变,而每一点都该被录入画中。
正如一盏茶、一把琴成了魏冬玲。
一副画也成了真正的李梓瑶。
第17章 一七
月亮可不管人间好坏,日渐圆。
打那场少见的连绵大雪后,太阳露了几天脸,院子里堆的雪人一天比一天消瘦,终是化成了滩水,不知滋润了谁。
不出所料,齐灏果然没有再出现过。
月十三,女儿家的羞事儿如期而至,许是受了几日凉,一阵阵搅肠的钝痛感袭来,恨不得紧紧按住小腹才缓解了一点点。
自小腹以下仿佛是给扔进冰窖里,夹杂着酸涩沉重感,一丝力气也没有了,白日里便裹进被褥,蜷缩着,想要随着那股折磨呻丨yin出声,无力的成了卡在喉间的呜咽。
不想给墨笙墨竹看了她这幅颓态,将人都遣了出去。
她独自一人在安静的房间里听着自己的喘息,突然想起另一个世界的好友来。
还是上高中的时候,结伴走的共三个人,打打闹闹的,比这个世界十五岁的女孩儿还大点儿,却要简单单纯许多。
问那个挺汉子的女孩儿,“如果难受了你会做什么?”
她一甩胳膊:“我会:‘妈的,我靠!’”她大喊一声,周围的人都看过来,尴尬无比。
她当时说那女孩儿什么来着:“啊?你骂人啊?”
现在才发现,骂人真的很爽,又不费力气,悄悄的不被人发现的进行,成本也很低,效用又好。
她用被子捂住头,但凡缓过来劲儿就去问候齐灏和他的家人。
他个没良心的,这几天变着法儿的给他送汤,福安说的都轮一遍了,竟然一点儿回应都没有。
自己在府里给他当牛做马的,给他看帐看的眼花缭乱,头脑发胀,但凡涉及吃穿用度都必定亲自过目,哪家该拜访,哪家送礼的也不敢含糊,恐坏了他的大事,于情于理的他都得来问候一声吧,愣是没了声响,自己图什么啊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