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这样的口气,“柴尚书是觉得母皇的安排不对?”
他刚刚已经说过了,让他来楚宸的酒宴帮忙是楚昭的意思,柴景竟然还专门摸进承王府来说这样的话,楚Cao很是不悦。
从他知道柴景是他生父之后,楚Cao一直都想为柴景找一个好的理由,说服自己柴景其实也是一个好父亲。
但是,在不知道柴景身份的时候,他对他的好似乎都变成了有目的的对待,明明楚昭是最有资格管他的人,楚昭都没有强制告诉他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柴景却处处对他说这个不该做,那个不该做。
“殿下为何与臣置气,难道殿下觉得臣会害殿下吗?”柴景认真地看着楚Cao问,楚Cao笑了,“依柴尚书所言,母皇就会害我?”
柴景不是想说他是楚Cao的生父,他是不会害楚Cao吗?楚Cao就拿了楚昭来,难不成楚昭就会害楚Cao?
“陛下胸襟宽广,在陛下的心里,殿下与承王无二,但在臣的心里,再没有比殿下更重要的人,为了殿下,臣可以做任何事。”柴景指出他跟楚昭的区别。
“我应该很高兴得柴尚书如此看重?”楚Cao皮笑rou不笑地问了一句,柴景已经感受到楚Cao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冷漠,他从一开始高兴楚昭将楚Cao的身世说出来,到如今,已不知那是不是好事。
“殿下对臣不满吗?陛下不喜于臣,殿下也不喜于臣?”柴景不能正面回答楚Cao的话,而是直问楚Cao。
楚Cao道:“对,柴尚书,请你时时刻刻是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为臣子者,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母皇同意我做的事,你有意见可以去跟母皇提,如此暗中出现,拦阻于我的事,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叫柴景如何也想不到,楚Cao竟然如此直白地承认他对于柴景的不满。
“臣做的一切都只为了殿下好,殿下不相信吗?”柴景想为自己说好话,他不管做什么,都只是为了让楚Cao好,如果楚Cao不能领他的情,他该如何?
“听着柴尚书的话,这是觉得本王与姑姑亏待了阿满不成。”今晚的客人多,楚宸将所有的人手都用到了护卫上,柴景这样出现,又不加掩饰,一时不察,都这么久了,楚宸还能不知道。
一来就听到柴景的话,楚宸就乐了,话来就直怼柴景。
柴景没想到楚宸会来得那么快,迎上楚宸还得乖乖地见礼,“承王。”
“今日是本王大喜的日子,柴尚书能赏脸来喝喜酒,本王很高兴,不过,柴尚书这般去而复返,背着人跟阿满说这些叫人想歪的话,本王的心情就不怎么好了。”楚宸非常不客气地说出自己的不高兴,柴景如此失礼的行为,过份了。
柴景打的主意是不被人发现,显然已经不可能,如此只能老老实实地与楚宸告罪,“臣失礼。”
一句辩驳的话都没有,楚宸看了楚Cao一眼,“想跟柴尚书再单独说说话吗?”
“不想。”对于楚宸及时的到来,楚Cao只有高兴,被问到要不要继续跟柴景说话,必须的不啊!
“柴尚书你听到了?”楚宸跟楚昭一样,向来不强迫楚Cao做什么,楚Cao又不是木偶,由人提线拉绳。
“臣告退。”柴景想要说服楚Cao的想法已经破灭,不说楚宸会拦着,就是楚Cao本身也已经对他不满,再留下来也只是自取其辱。
“还请柴尚书从大门离开,梁上君子不太适合柴尚书。”楚宸含笑地说了一句,“而且不从大门出入的人,下一回本王的侍卫会做出什么事来,本王也不敢保证。”
这是警告,也是对于自己领土的护卫,无论柴景有多少理由,他这样跳墙进来,楚宸就是立刻射杀了他,也没有人敢说楚宸的半句不是,这一点,柴景自己也有数。
同样的事情遇上了,柴景怕是会做得比她更绝吧。楚宸看着柴景那毫无表情的脸,冷冷地笑了。
柴景与楚宸作一揖,不失礼数地往大门走了出去,楚宸却已经敛了脸上的笑意,“阿满啊,柴尚书很能忍。”
被她如此教训还能面不改色,楚昭脑子里已经回想了有关柴景的一切,说起来,六部之中,她与柴景的交往是最少,有些事情之前她没有想过,今天柴景出来堵路,楚宸的脑子一下子通了。
“阿姐,他很烦!”楚Cao显得十分烦躁地说了一句,楚宸一拍他脑门道:“怕什么,你是谁啊,你是大昭的皇子,除了皇祖母跟姑姑,哪个敢教训你,让你做你不想做的事,只管地抽他,不用给我留脸!”
楚Cao哀怨地看了楚宸一眼,“阿姐给我装糊涂。”
一般人楚Cao用得着顾忌那么多吗?早把人往死里抽了,架不住,这是他生父啊!
“阿满,你就没想一个问题,不管他实际是你什么人,但是在大昭的每个人眼里,他是臣,你是君,身为大昭的皇子,你的母皇是大昭的陛下,你的父后是大昭的皇后。姑姑让你顾忌过他吗?反倒是你因为那点关系而处处怕他,你还像是姑姑的儿子吗?”楚宸十分嫌弃地看了楚Cao,表示对于楚Cao如今的态度十分不满呐!
楚Cao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