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楚昭却是全然的信任,楚昭让他放松了身体由她摆布,齐冶乖乖的听话,全由楚昭怎么使唤身体都行。
柴景突然借着柴夫人来了一个横扫千秋,楚昭直接环着齐冶,借力跃起,再与齐冶一同来了个三百六十五度大旋转,稳稳地落在地上,齐冶还傻乎乎的没弄清楚情况,楚昭再一拉齐冶,一拳稳稳地落在了柴景的小腹。
“郎君!”柴夫人比齐冶的反应要快一点,一看到柴景挨了一拳,惊唤了一声。
楚昭是让人喘气的人吗?与以同时,借着齐冶的手又是接二连三地将拳头落在了柴景的身上,那样连环而打,虽然并没有用多少力,不会要了柴景的性命,让他躺几日是绝对可以的。
如是再三,柴景被打倒在地,楚昭拉回齐冶,叫他收了拳,居高临下地看着柴景,“柴尚书,你们夫妻一体,没想到借夫人之手,柴尚书竟然使不出三分之一的本事来,真是叫朕失望啊!”
那样婉惜的语气,是人都听出了她的遗憾,柴夫人已经扶着柴景起来,柴景道:“皇后能听从陛下的摆布,臣不如陛下。”
眼睛看向齐冶,偏偏齐冶就像是没听出他的话外之意,碰到柴景那眼神甚是莫名,还以为柴景是怪他出手无状,赶紧的道歉道:“柴尚书,我不是愿意打你的,陛下,陛下出手,我收不回来。”
柴景觉得十分的气闷,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指卫治不像个男人,竟然由着楚昭任意摆布,卫冶所言无异于堵他。
楚昭却是高兴地笑了,“朕的皇后不听朕的话,难道还要听柴尚书的话不成。柴七郎啊柴七郎,事隔多年,朕觉得你与朕的阿兄齐名,颇辱于朕的阿兄啊!”
这样感慨的一句,无异于在柴景的伤口上撒盐,柴景拿眼看向楚昭,“臣不如端敬皇帝。”
听到柴景那理所当然的一句回答,楚昭有些失望,但是同样有着激动,柴景越是忍着,将来忍不住了爆发的时候,绝对会威力惊人,她就睁大眼睛好好地看看,柴景能忍到什么时候。
“皇后辛苦了,回去到朕的库房里挑几样东西,喜欢什么拿什么。”楚昭没忘齐冶的配合,所以一高兴就给赏啊,齐冶一听可高兴了,赶紧的道谢道:“谢陛下!”
“陛下与皇后的感情很好!”卫治一场看下来,虽然他不太清楚大昭内部的事,柴景显然是不得楚昭喜欢。
否则的话,楚昭也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落柴景的面子。
不过,让卫治如何也想不到,楚昭对于卫冶竟然如此宠爱。卫冶看起来并无男子气概,对于楚昭竟然喜欢这样的男人,卫治毫不掩饰他的惊讶。
楚昭道:“大单于不觉得朕的皇后很好吗?赤子之心,能够全心全意地相信朕。”
对比柴景跟柴夫人的配合,她跟齐冶的配合,齐冶是完全将自己交托于楚昭,楚昭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而柴夫人呢,哪怕明知道楚昭是不会借齐冶的手伤她半点,她依然害怕,每每柴景出招的时候,根本就使不出其中的一半来,所以楚昭能够赢了柴景。
“帝后和睦,莫怪大昭如此繁盛。”卫治听出了楚昭话外之意,不得不承认楚昭说得很对。
“借粮一事,朕已经跟政事堂商议了,借给大单于没问题,大单于怎么还,就是我们眼下要商量的事。”比已经比完了,该知道的楚昭已经知道,那么就该说正事了。
卫治听到大昭竟然已经同意了借粮,喜形于色,说到还,卫治与楚昭抱拳道:“不知陛下有何要求?”
“三年,三年的时间匈奴将所借的粮还来,朕不需要什么利息,字据却是必须要立了。而且,如果在三年里,匈奴还不上所借的粮食,此后每拖一年,就按一成的利息来收,这是为了大昭,大昭的粮食不能白借,对于言而无信的人,朕收回利息也是理所当然。”
谁能说不是呢,卫治听着楚昭的要求,都不过分,三年之内将所借的粮食还上,大昭不收任何的利息,只有超过三年之后,大昭才会加收,这也是对于言而无信的人一种处罚,合情合理。
“大单于若是觉得没有问题,朕会让人拟下协议,亦为两国的国书,不仅有大昭的文字,也有匈奴的文字。”一式两份,对应各国的文字,这样一来谁都不能耍赖了吧。
卫治道:“陛下的要求合情合理,我代匈奴的万万百姓,谢过陛下,匈奴愿与大昭永世结好。”
落井下石,锦上添花的人从来不少,但那雪中送炭的人何其难得。
卫治来时有八成的把握,他是相信楚昭的为人,如今亲耳听到了楚昭的同意,卫治心中的大石算是完全放下了。
“大单于为了匈奴百姓不远万里地奔波而来,朕亦为国君,为百姓之心,朕是感同身受,匈奴有大单于这样的君王,是匈奴百姓之福。”楚昭也是感念卫治的一颗爱民之心。
确定卫治没有说谎,匈奴确实是遭受了瘟疫,而且百姓流离失所,食不裹腹,在这样的情况下,卫治没有想发动战争,不劳而获地从大昭抢粮,而是与楚昭借,也是为了大昭的安宁着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