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倒好是个油盐不进的,顺从了钱大爷也不至于挨那一顿鞭子,送了自己的性命。”
林西荣抿了口茶,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她自己看不开,可惜了那白嫩嫩的脸蛋,她但凡争气些,我自己都乐意多留她几天……得了,死就死了,我让人将尸体扔到深山里了,这会儿该是被野狼给拖走了罢?饿了一个冬天,也省得咱们费心思挖坑埋她。老弟,既然做了这档子买卖,什么都不要想,握在手里的银子才是正经。两颗眼珠子盯着前面,这些贱命早晚都得死,白白浪费了,不如给咱们生财,也算有些价值。今儿我来就是为的这两桩事,剩下的你和乔高说,他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你让他往后捉人离你家远些,咱们这是长久的买卖,可不能暴露了。”
方瑶听得差不多匆匆地跑回自己房里了,她连连拍着胸口连背上的伤都忘了,她没想到向来得她敬重的爹和林伯父暗地里做得竟是这样丧尽天良的事,可是现在就算自己的良知不赞同,她又能如何?去报官?那里面有她的亲生父亲,依稀听到连官府的人都在当中,她若是贸然而动只会坏事。欣喜只是一瞬,接踵而来的却是更多的难过和失望,心里的那座城在此刻倾塌消失。
沐兰从外面取了东西回来,见小姐不顾疼痛就这样仰躺在床上,担忧道:“小姐怎么回来的这么早?绣房里的那个姚娘子可真是越发不像样了,前天托她给小姐缝双袜子,瞧瞧这针脚功夫真是差的一塌糊涂,也就那两片惹是生非的嘴说起碎嘴的话来没人比得过她。”
方瑶本来嫌沐兰聒噪,听过后顿时来了Jing神,这等人没什么真本事,偷鸡摸狗做些不上道的事倒是在行的,爹是答应了她和三哥的亲事,可在阿蝉这里受得气她却不能不还回去,这阵子有一股气怎么都喘不顺畅,正好趁着这当口一并出了才是……
“你去把姚娘子找过来,记得叮嘱她要在绣房里的人都走完了再来,别冒冒失失,闹得整个府里都知道我要找周蝉的麻烦。对了,要是今儿三哥还在外头,你让他等等我,我有话同他说。”
沐兰当即应了,照着小姐的吩咐去办事,姚娘子不过是个奴才,同她说两句话便点头答应了,一副谄媚倒胃口的模样。倒是林公子照旧在门口等阿蝉,沐兰同他说了小姐的话,谁知还没等她回去去请小姐,他就拉着阿蝉转身离开了,身边那么多人经过,小姐的脸面可算是丢尽了。
阿蝉与林远南并肩同行,待身边人少了些才问道:“她叫你,你怎么不去?说不定找你真有什么事。”
林远南好笑地捏捏她柔软滑腻的脸颊,慵懒地开口:“我又不是他们方家的下人,不乐意理会她还犯法不成?倒是你我可不敢惹,要是再醋起来,往后我怕是没好日子过了。同你祖母可还好?那个人没再找你罢?往后离他远着些。”
阿蝉忍不住抿嘴笑,他还记挂着九哥呢,摇摇头说:“兴许这两天正忙着罢,没来找我,以前他很照顾我们,帮了很多忙,总不好就这样划清界限,怪伤人心的。”
林远南转过头不再看她,两人之间稍稍隔开了段距离,让阿蝉哭笑不得,这人心眼比自己也大不到哪里去,他不再迁就自己的步子,眼看着两人错开几步远,阿蝉赶忙小跑着追上去,红着脸伸手握着他的大掌,软声应道:“听你的就是了,往后我不主动亲近他还不成?”
林远南知道像阿蝉这样勤劳会持家的女子不知道有多人想要娶回家,那个阿九样貌虽不出挑,对阿蝉的情却不浅,那双被阿蝉填满的眼睛却是骗不了人,让他的心蓦地不爽快。阿蝉此时小女儿家的娇羞全部映入他的眼帘,让他忍不住心中一热,左右并无旁人,他反手紧握住阿蝉的手将她拉到僻静处,直勾勾地盯着她,直把阿蝉瞧得面红耳热,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就这样饶过你实在对不住我的自己……”
突然他倾下身子,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垂上,让她蓦地呼吸一紧,心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在她要张嘴的时候,听到他说出那般羞人的话:“我们好些天未亲近过了,自你搬回去,我就是想同你……都找不到机会。今儿可得将这几天的亏空一并补上才是。”
这人恨不得将全部的力量都压在她身上,阿蝉用力推都没推动,有几分恼怒道:“你这人怎么越发没正经?再这样没脸没皮往后我就避着你走,省得被旁人给看到了,骂我不知廉耻勾引你。”
林远南听得忍不住低笑以来,胸腔震动,嗓音低沉悦耳,趁她不备时对着她的唇瓣压了下去,辗转亲吻,像是恨不得要将她吞吃入腹一般,直到她因为呼吸不畅捶打他,他才放开,深邃狭长的眼里睛荡漾着数不尽的笑意。
阿蝉个子娇小,得仰起头才能看清他的表情,棱角分明的俊朗轮廓,柔和的五官散发出浓情蜜意的味道,平日里他并不是如此,冷淡漠然让人只敢远远地看着他,却不敢往前一步。阿蝉在不被人发现的角落里就这么盯了他大半年,从最初的遥不可及到如今能感受到他的体温和呼吸,一切都像是做梦一般让人觉得不真实。
林远南像是不满足一般,柔软的舌划过她的唇,而后野蛮地入侵,将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