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想到,我随手就捡了一个宝。这一次可真是赚大了。”
说罢这话,两个人一同笑起来,气氛空前的融洽。
而此时的靳言在宫中,却不是这么的美好,朝堂之上还是颇有争议啊!你说要是争议,你们自己争就好了,为毛一定要弄的全都来反对他这个太子呢?
虽然说他自从监国到如今,也算是收拢了不少朝臣的心,但是,这些大臣们,一个个的却也未必就是没有私心的那种人,不会真的做到全心全意为了大越国的发展。所以,朝廷要有大发展,还是要想些出其不意的法子才成。可这法子才提出来,就这么多人反对,这让他这个太子情何以堪?
此时的大殿里靳言穿着明黄色的太子朝服,面上看起来是安安静静的,可是内心里已经快要翻天了。
不过,饶是如此,他还是依旧稳稳的坐在龙椅之上听着。是的,作为监国太子,他如今可以稳稳的坐龙椅之上,而不必担心有人弹劾之类。
毕竟,朝中的大臣们都是人Jing一样的人物,皇上这一病已经好久,将来临朝的可能微乎其微,太子坐在龙椅上又怎么了?这不是重点好吧?
重点是,这位太子殿下不知道还不是糊涂了,居然提出农商共重的话题来?
自古以来,谁家坐天下不是提倡重农抑商的?这位太子爷莫非是因为找了个开铺子的媳妇,所以就要农商共重了?这个叫做林玉岫的女子果然就是个祸乱的根源,这样的人能当太子妃吗?现在反对有用吗?圣旨是皇上下的啊,不是太子自作主张。
“太子殿下适才所说毫无道理,我们大越从来都是以农为本,什么时候将商务与农事并重过?太子殿下且听老臣一言,此举万万不可,且不可本末倒置,伤了农户之心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这会子跪在地上说的口沫横飞。
他表情看起来激动之极,似乎靳言要是继续提倡发展商业,这位就能立刻在金阶之下磕头致死的感觉。
这人靳言当然熟悉,是个食古不化的老顽固,叫做祁少渊,目前是朝廷的户部尚书。靳言真是不明白了,作为户部尚书,怎么能反对?他难道不觉得他现在所管的户部已经穷的快要连老鼠都跑光了吗?
偏偏这人思想虽然食古不化,但却是一片赤诚,说话虽然不占理,可确实没有什么坏心思。
对于这样的人,靳言觉得是最无力的,他只是想不开,并不是想要针对什么,若是处置了,只恐要伤了别人的心,可若是不处置他,就没办法改变别人的想法。
没错,靳言现在的想法就是要大力发展商业,农业固然是国家之本,可是国家要富裕,却只能依靠商业。
如果商业发展不起来,各地的商品不能得到流通的话,大越的老百姓永远都过不上真正意义上的好日子,最多就是吃饱而已。他想要的不光是老百姓能吃饱,而是真正的能过上好日子。
玉岫不过是一个小女子,就能带动一方人过上好日子,作为太子未来的皇帝,他有什么道理不为了全天下的百姓造福?
“臣以为,才经过一场灾难,现在应当大力发展农业,解决民生问题,目前宜休养生息!”铿锵有力的话。
“臣附议!”
赞许的声音各处传来,显然,朝堂之上的人大部分都是赞同重农抑商休养生息了。
朝堂之上七嘴八舌说话的人不少,可是赞成发展商业的却不多。这让靳言真的很头痛好不好?怎么要好好做一件事就这么难呢?
他又不是要做什么荒唐的事,只是想多赚点儿钱好不好?为什么这些人就不能理解呢?而且还一个理解的人都没有。
靳言这时候真是感觉到了高处不胜寒啊。他还是少了些心腹,对,一定要将自己的心腹安置进来,最起码就不会有如此困境。
“臣不这样认为,臣觉得如今虽然应当发展农业,可商业、工业也应当予以发展,正是因为去岁大旱,让臣有此想法,如果只发展农业,势必造成有些地方粮食盛产而导致价格大跌,而另外一些不适合粮食生产的地方,农户尚且不能吃饱肚子而价格大增。从短时间之内来看,这似乎算不得什么,可长此以往,却势必造成危害。”忽然有一个人站出来随意的说出一串很合靳言心思的话。
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安阳侯常钊。这位可是从来都不在朝堂上说话的,这么多年来,他只管一心一意的开铺子做生意,府中的门人也是打发在大越各地做生意。
靳言直觉得眼前一亮,可不是么,怎么就将这样的人物给忘记了?安阳侯常钊自从继任侯爵一来,这么多年可是朝廷的异数。
“常侯爷所言极是。”靳言迫不及待的赞许点头,就怕没有这么一个人,现在安阳侯站出来了,场面想来很快就能好起来。
得了靳言的称赞,常钊再度开口道:“臣以为,农虽然为本,可只有工业商业都得到发展之后,才能实现国富民强。去岁我朝遭灾,从其他国家购买粮食等物资,花费不少,如今正是国困民乏,是该实行一些新的政策。若是国库空虚,万一再有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