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认真真的说道:“沈老师,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你一定会幸福的!”
沈丁终于不用再“紧着菊花”了,他放松下来,对男孩笑道:“行,送到这里吧。你穿太少了,别着凉。”
出了那栋单元楼,沈丁用手遮挡额头看了下宝石一样干净的蓝天,心情大好。他独自站了一会儿,发自心底的高兴。想想两年前,如果面对这种事,他要么转身就走,要么恶言相向,粗暴拒绝。
然而两年后,他从前程似锦的富二代变成了被骗光裤子的小傻子。又从一个颓废青年,变成了现在开了几家公司,前景看好的小老板。忘了在哪本书上看到的曾经以为很矫情的一句话:生活是公平的,他从你手里拿走什么,就一定还会再放些什么。
在省城的他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嗤之以鼻,而现在,他却能够以包容的心态,看待自己,对待他人。再不会用自己的标准去衡量一切,遇到任何事,也不会轻易就退缩。是的,夏夏说的没错,他成熟了,长大了,从一个二八青年长成了一个成熟男人。
想到夏夏,他的心里更加雀跃,此时,此刻,此地,他想抱着她,亲吻她,抚摸她,还有……画她!
画她!!沈丁觉得自己的脑袋似乎被什么撞了一下,一瞬间,那些久违的绘画创作想法,全都冒了出来!他的脑袋似乎变成了一幅巨大的画布,他在脑袋里泼墨挥毫,不断的演练着各种奇思妙想和表达手段。
他觉得身体痒,腿痒,肩痒,胳膊痒,手指痒。他想画画,自从他封笔以来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情绪想要画出来,表达出来。
他迫不及待的跑起来,他等不了了,一刻都等不了,他要画画,尽情画画!
沈丁一边跑一边给毕夏打电话,声音气喘吁吁:“夏夏……回家……现在,马上!我想你,我想见你……我要……”
“画”字没有说出来,他的声音戛然顿住。毕夏听的一脑袋雾水:“小丁,怎么了?你怎么了?你要干嘛?我现在在回家的路上了,你别着急,你说,你想做什么?小丁?小丁?”
等了很久,毕夏忽然听见沈丁低声说道:“我看到维森了!”
毕夏的手指蓦然握紧电话,她自己完全不自知,一颗心悬了起来:“小丁,你在哪?你别冲动,要么报警,要么……不不不,你先告诉我你在哪儿,小丁?小丁?”
那边没有说话,只是有喘息的声音传来,过了一会儿,毕夏又听沈丁说道:“放心,我没有去找他。他没看到我。他换了装扮,留了长发和胡子。但是我对他太熟悉了,一眼我就能认出他来。我现在正跟着这孙子,我要看看,到底是谁给他的熊心豹子胆,敢玩到我头上来?”
毕夏听沈丁的声音很平稳,并不激动,喘息声可能是因为在走路,她略略放下心来,说道:“小丁,别着急,你先告诉我地址,我来联系人帮忙……”
沈丁说道:“好,这孙子在打电话,好像要见什么人。搞不好就是他背后的那人,我先跟着他,一会儿把地址发给你。”
沈丁挂断电话,一边借着一片建筑垃圾遮掩自己,一边盯着维森给毕夏发信息。维森电话打的断断续续的,他似乎有两部手机,用这个打一会儿,就换另一个,中途还换了两张卡。沈丁暗暗的骂:“这孙子还挺有反侦技能的,怪不得这么久都找不到他。”
维森边在这个楼盘内绕着圈子,边打电话,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他才奔着远处还在施工的二期工程走去。
沈丁屏住呼吸,默默地跟着他,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暴露了。真相就在眼前,他越发的镇定起来,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
陪着维森又绕了几个圈子,那孙子才走到工地上一处背人的地方。沈丁远远的看到那里停了一辆黑色的帕萨特。
维森左右看看,觉得没有人注意他,迅速走了两步,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沈丁立刻打电话给毕夏,毕夏先说话过来:“小丁,我联系不上大伯,但是已经通知了你爸爸和警察。现在他们正在往这边赶……”
沈丁打断她说道:“夏夏,这孙子上了一辆车,我怀疑幕后那个人就坐在车里。我把车牌号发给你,你让我爸找人查查,这gui孙子是谁!位置在我说的那个楼盘二期工地停车场……”他把车牌报给毕夏,毕夏差点惊呼出声,又重复了一遍,问道:“小丁,你确定是这辆车吗?”
沈丁“嗯”了一声,问道:“有点远,可能有一两个号看错了?我再看看?”毕夏呼吸急促起来,她问道:“是一辆黑色帕萨特吗?”
沈丁回答:“对对,就是一辆黑色的帕萨特。你让我爸查一下……”
毕夏呆呆的说道:“不用查……这辆车……我认识……这是……沈伯母的车……”
“大娘?”沈丁问了一句,然后捂着嘴巴说道:“不会吧?大娘有两辆车,一辆保时捷,一辆玛莎拉蒂,我都见过,她的车都特别张扬,帕萨特……怎么可能?”
毕夏叹口气,说道:“真的是她的车,那天我和你妈妈跟着她,这车我看了一天,绝对记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