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或许明天之后一切的事就要结束了,你送她去该去的地方吧!”
对于当初说好的承诺两个人都没有提,葬仪屋看了一眼那个人点了点头。
再次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妹妹,江池身影消失在夜幕里。死神看着那消失的方向,好奇的问:“那个人就是这人的亲哥哥?”他的手指着躺在地上的静安。
葬仪屋点点头。
“可是瞅着不想啊 !”一个俊美非凡,身材异常的高大而一个这么小巧玲珑,面容的话已经被那伤疤遮挡住,虽然说不上吓人但是也不好看就是了。
经过死神这么一提,葬仪屋的手里突然被阿离塞入一个冰凉的小瓷瓶子,他看了看阿离掀开瓶盖一股青草的清凉香味扑面而来,与传统的草香不同这里面还夹杂着不知名的花香,一股清清淡淡沁人心鼻的香味。
不解的看着阿离,阿离与葬仪屋四目相对瞪着眼睛。
圆溜溜的眼珠子转啊转,最后阿离终于想起来那人在自己的小爪子上留下了一串东西,扒拉出葬仪屋的手,它十分迅速的将那画在自己手上的画画在了葬仪屋的手上。
葬仪屋:……
现如今的传信手段已经高明到如此境地了么,还真是别出心裁呢。
不过就着阿离那乱七八糟的鬼画符难得的是葬仪屋已经明白了它想要表达的是什么,这瓶药是大国主和御影大人研制出来给静安治脸上的伤疤的。恶罗王雾仁现在生活得很好,而且巴卫和奈奈生已经生下来可爱的小宝宝,雾仁成功的得到小宝宝的喜爱变成了干爸爸。
对于一串的名字,葬仪屋并不认识但是他也明白后面的话大约就是要转述给静安的。
在远方的太阳遥遥的升起,天边染上了橙色的早霞时静安悠悠转醒,伸手挡住那不适应光亮的眼睛,静安扭头就瞧见坐在自己身旁的葬仪屋。感觉到身上有东西压着,她伸出手抓了一下,软绵绵毛茸茸的一团。
错愕的一下子坐起身就瞧见躺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香的阿离,激动得说不出话的看着坐在一旁的葬仪屋,葬仪屋看着她的神情点了点头,确实是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天已经大亮,湖对岸的宫殿消散在了那重重叠叠的树影后。
“嘿哟,小姑娘你可终于是醒了。”
死神好奇的凑过脑袋,盯着面上伤疤消失面容Jing致的女孩,一头火红的头发倒是十分的扎眼,这么一瞧倒是与昨晚的男人瞧得出几分相似之处。
静安:……
眨眨眼,不解的问:“我们还在这里等着吗,夏尔他们?”
“已经在一个地方等着我们回去了!”
米多福特伯爵已经醒了过来,他醒得比静安要早,看着那平静无波的湖面这个世界已经颠覆了他的认知,从来未曾想过米多福特伯爵身为女王忠诚无比的骑士竟然会被女王逼迫到如此境地,最后竟然要靠这种上不得面上的手段逃脱出来。
果真是百年的声誉就此毁于一旦,他愧对骑士的称谓。
几个人顺着隐蔽的路小心翼翼的躲过巡视的士兵,就发现外面的人现在根本就没有把心思花在他们身上的意思,所有的人面色凝重脚步匆匆戒备森严了似乎在寻找什么人。
静安随手拉住一个脚步匆匆的侍女询问就被通知:
女王大人昨天晚上被凡多姆海恩伯爵刺杀了,现在所有的人都在寻找凡多姆海恩伯爵。有人已经去问与凡多姆海恩伯爵最亲密的米多福特伯爵是否知晓那罪人的下落,最后还感叹了一句果真是黑夜中的利爪没用好就伤害了自己。
利爪是没有人性的。
明明不是这样的,静安想要辩驳但是她想到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急急抓着那想要离去的侍女多问了了一句:“米多福特伯爵不是被女王软禁了吗?”
听见这一句话侍女终于停歇了继续奔波的念头,满脸气愤的和静安抱怨:“这些谎话到底是什么人编织出来的,女王那么好一个人怎么会软禁最忠诚的米朵福特伯爵呢,我看啊就是米多福特伯爵之前的忠诚都是假象,现在听见凡多姆海恩伯爵成了罪人就想通过这样混淆视听来逃脱牵连。”
静安默默的松开手,这个世界仿若在一瞬间就变得面目全非了。
“快来人快来人,有人说那西北的宫殿里瞧见了逃窜的凡多姆海恩伯爵。”
听见远方守卫的呼唤,侍女再也按耐不知内心的冲动直接撇下静安提着厚重的裙摆小步的跑了过去。米多福特伯爵气得面颊通红,葬仪屋摸着下巴皱着眉头问了一句:“把你带进宫殿来的人是谁?”
“就是女王身旁那白衣的侍卫。”
一点即通,或许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女王在天使的迷惑下做出的牢笼,目的只是想要杀死她觉得该死的凡多姆海恩家族的最后一人“夏尔。”
几个人面面相觑,默默的跟着葬仪屋溜出宫殿到达了葬仪屋,一推开门就瞧见了一身高贵的敲着二郎腿坐在华贵的椅子上闭目养生的夏尔,还有那身旁站着的微微带着笑意服侍的塞巴斯蒂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