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得想办法把自己的人身安全保障好才是。
还有那石秀,是一个很大的隐患,那天去上香时石秀看她的眼神,那种明显的恶意,倪溪确定不是她的错觉,甚至有时候,她都能感觉到家中有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就像一只随时会咬人的野兽,躲在暗处让人实在是不得不防。
可明面上,石秀见她却是毕恭毕敬的,记得在原著中,石秀发现了潘巧云与裴如海的私情告诉了杨雄,被潘巧云倒打一耙,说石秀对她动手动脚,杨雄容易偏听偏信,因此把石秀赶了出去,然而石秀心生不忿,直接杀了裴如海去找杨雄也因此定下了虐杀潘巧云的计划。
如今虽然做什么都要小心翼翼,可石秀这人,倪溪决定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能安心些,不然谁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来。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原主前夫王押司的二周年就要来了,按照礼节,虽然是已逝的前夫,可还是需要做趟法事的。
做法事自然需要请来僧人,她这段时间来一直待在家中,也不知裴如海怎么样了,这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可以让她更进一步。
原著中裴如海与原主的这段情就是于这次法事开始的,这么好的机会倪溪自然不打算放过,只是还有个石秀在暗处,此事还得做的周全些。
潘公年纪大了,如今rou铺主要忙碌的是石秀,rou铺里的猪都是从别处买来圈在猪圈的,倪溪这些日也在观察着,发现石秀过上七八天左右就要去外县买猪,一去最少需要两三天,他不在的这段时间用来做法事刚好。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倪溪提前两天让迎儿去报恩寺请裴如海来帮忙主持这场法事。报恩寺的僧人时常为蓟州城里的百姓做法事,十分的正常,也不怕人想多。
然而没想到的是,迎儿过了两个时辰就沮丧着脸回来了。
“娘子,怎么办,海阇黎师傅说他要抄写经书,没空前来。”
倪溪一愣,“师兄当真这么说?还有没有说别的?”
迎儿老实的回答道:“没了。”
倪溪马上反应过来这是裴如海推辞的借口了,什么抄写经书没空前来,只不过是不想见到她罢了。
可惜她是不会让这和尚如愿的。
夜里潘公从rou铺忙完回来后,倪溪过去了。
“我儿夜里过来有何事?”潘公问道,他的这个女儿,一向懂事听话,不用他Cao心,最是满意不过了。
倪溪恭敬的说道:“阿爹,后日便是王押司的二周年,女儿想做些功果与他,阿爹看如何?”
潘公想了想,点头道:“此事确实该当如此,明日小老儿我便去报恩寺请几个僧人来。”
倪溪趁机说道:“不瞒阿爹,奴上次去报恩寺看见了裴如海师兄,又听闻师兄佛法造诣高深,不若便去请了师兄前来罢。”
“如海这孩子居然在报恩寺?”
已经五年过去,潘公只知道裴如海出家做了僧人,却不知道就在这报恩寺,惊讶过后便是惊喜了,“我儿怎不早说,也好,趁这个机会见见。”
倪溪见潘公应了,欣喜道:“那明日便劳烦阿爹去报恩寺寻一趟如海师兄了。”再怎么说未出家前裴如海把潘公认做干爷,她不信潘公亲自去叫裴如海还能不来。
她突然又想到一件事,虽然早就猜道了石秀这两日可能回去外县买猪,不过还是确认一遍才放心的好。
“对了,阿爹,后日叔叔若是不忙的话可否转告他让帮忙在家中管待些杂事?”
果然潘公摇头说道:“真是不巧,rou铺的猪rou不够了,后日他要去外县买几头猪回来,恐怕帮不得这忙。”
要的就是这句话,确定了最大额隐患不会出现后,倪溪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下来。
“如此便算了。”她作出一副失望的样子告别了潘公。
第二日,潘公与杨雄说了此事,杨雄白日都要忙公事,本想嘱咐石秀帮忙照看,不过在听说他外县后便罢了,只得嘱咐潘公道:“我这几日要在牢里值夜,家里不能照看,到时候泰山大人多Cao心则个。”
潘公应下了,又去报恩寺寻裴如海。
裴如海本不想去,那日倪溪在他房间中两人的接触已是出格,他猜不透这个妇人到底想做些什么,然而倪溪趴在他胸膛的那一刻,他鬼使神差的居然没有拒绝,已是犯了大过。
她的馨香气息,她的一颦一笑,她的那双期待的美眸,那种难以言说的感觉,久违而又刺激,让他很难抵抗。直觉告诉他,若是放纵不管任凭这样与那妇人接触下去,迟早他会下阿鼻地狱的。
这是不被允许的!
早在倪溪离去后,他便决定与这妇人再不相见,也因此,迎儿来请的时候,他拒绝了。
前尘往事已放下,如今的他看淡红尘只想做一个普通的僧人。
谁知第二日,潘公居然来了。
潘公来了后,先是拉着裴如海一番叙旧,当然基本都是潘公在说裴如海静静的听,然后便是请裴如海帮忙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