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露出了羡慕之情。
那个模样格外Jing致的男童表情有些失落,又强装不在意的样子说道:“我阿爹说男儿应该从小习武使棍棒, 不可以玩这些东西的。”
那拿着风车的孩童不屑的说道:“那是你阿爹不喜欢你, 要是喜欢你, 你要什么都会给你的。”
长相Jing致的男孩听他这么说, 不禁急声反驳道:“谁说的,我阿爹才不会不喜欢我。”
拿着风车的男孩撇嘴,“喜欢你怎么不给你买风车?还非要你每天起那么早练武?”
长相Jing致的男孩语塞,瘪了瘪嘴道:“可阿娘说过,阿爹是为了……我好的……”
拿着风车的小男孩不理他, 直接与众人去玩耍去了。
长相Jing致的男童一个人孤零零的现在那里, 看着其他人玩耍不理自己, 忍不住呜呜嚎啕大哭起来。
哭声惊天动地,震耳欲聋。
很快,不远处处房屋里传来一声洪亮的怒吼,“不许哭。”
那声音浑厚有力,随着声音走过来一个高大威猛的汉子,只见这人面庞刚毅无比,目若寒星,端的是威武不凡。
正是武松。
此刻,武松那与哭泣的男童同出一辙的两道剑眉紧紧拧在了一起。
他把那嚎啕大哭的男童拎到了一边,呵斥道:“说了多少遍,男儿有泪不轻弹,动不动就哭,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那男童听的这声呵斥,哭的更凶了,眼泪哗啦啦的流,跟不要钱似得。
呵斥他的汉子立马住了嘴,扭头看向来处的房屋,见没有动静后才放下心来。
他忙用大掌捂住男童的嘴,“声音小点,让你阿娘听见了就完了。”
男童嘴巴被捂的紧实,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眨着那双眼泪汪汪的眼睛去看面前的人。
武松这才松开手,皱眉道:“哭哭啼啼长什么样子,以后你不……”
话说到一半,突然愣住了。
只见面前的男童趁着武松松开了手,飞快的朝那处房屋跑去,两条小短腿跑的快极了,就跟后面有鬼在追似的。
武松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看的目瞪口呆。
他的心里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武松连忙大步去追,然而这时男童已经快到了,等到武松追到房屋前时,那男童已经进了屋。
果然……
还没进门,武松就听到自家那个臭小子又开始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大声说道:“阿娘,阿爹欺负我!”
“小兔崽子,居然学会告状了。”武松一怒,冲进门内想要将那个臭小子捉出来。
一进屋,就见厅堂里一个梳着妇人发髻的美人静坐在那里,眉若远山,眼波儿如水楚楚动人,一张樱桃小口,纤腰袅袅娜娜,眉眼间与男童颇有几分相似。
正是倪溪。
至于那男童,见到武松忘记了哭泣,连忙躲在倪溪的身边。
这个男童,就是她与武松的骨rou,成亲不到三个月,倪溪就怀身孕了,两人有了爱的结晶。
孩子大名叫做武安,寓意很简单,就是希望他能够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不过倪溪还给他取了个小名,叫做逗逗,平日里就唤做逗逗。
一转眼已经过去了六年,这六年,她与武松一直生活在快活林里。没有了原著中武松血溅鸳鸯楼后施恩被连累上梁山一事,早在三年前,施恩的父亲老官营就从位置上下来,施恩接替了父亲的职位,成为了新的管营。
施恩做了管营,自然也分不出那么多心思来掌管快活林了,因此让武松代为管制,武松武艺高强,心智又不输于人,很快就做的有声有色起来。
不过自从有了倪溪和孩子后,武松也渐渐沉淀下来了,虽然偶尔脾气还是那么的粗暴,遇事却不再冲动行事,省了不少麻烦。
这样的日子,平淡而又快乐。
倪溪见武松两道剑眉竖起,气势汹汹的闯进来,武逗逗看到武松明显瑟缩了一下。
她蹙了蹙秀眉,道:“做甚么对逗逗这么凶狠?”
武松高涨气焰立马一落万丈,放松了表情诉苦道:“你是不知,他动不动就哭,我武松的孩儿怎可如此……”
倪溪眼一瞪,“小孩子哭一下怎么了,他哭就不是你的孩儿了?”
武松一滞,支支吾吾接不上话来,又不好去倪溪身边捉人,只能拿眼干瞪着武逗逗。
小兔崽子,你给我出来。
可能是父子独有的那份心有灵犀,武逗逗明显看懂了武松的神情。
武逗逗黑溜溜的眼睛转了转,一转眼又放声大哭了起来,这次哭的那叫一个惨啊,上气不接下气,简直天崩地裂。
“怎么又哭了?”
倪溪急忙把武逗逗搂在怀里,看着他哭的红通通的眼睛一阵心疼,柔声哄道:“莫哭了,乖,有什么事告诉阿娘,阿娘替你做主。”
武逗逗一边用胖乎乎的小手擦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