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道:“只怕是想借入股照应我,念我初次在京城做生意,有你这竿大旗也方便行事吧!”
蒋羽熙脸色微红道:“哪里是照应你,还不是为了我妹妹”
刘三噗嗤一口茶喷了出来,看了蒋羽熙半晌。
蒋羽熙道:“你我也算旧相识了,妹妹交给你我也放心”,吩咐人上来酒菜,大有一副一醉泯恩仇的架势。
两人喝到微醺,蒋羽熙问道:“说说吧,幾安伯是怎么被你收买的?”
刘三呵呵笑道:“枉你还是个读书人,竟不知道‘投其所好’,要我说就是读书读傻了,等我将来有了儿子定不叫他读死书”,蒋羽熙眼中闪过一丝黯然。
刘三接着道:“我这人一向在市井闲言上留心,人说幾安伯不爱美人不爱钱财,唯独喜欢斗蛐蛐,有人说他看上了城西杨老头一只名叫大将军的蛐蛐,那杨老头也是个中好手,死活不愿意卖,幾安伯就日日守在人家门前,我打听到杨老头虽爱蛐蛐爱的要命却也最怕他家老婆子,老婆子有一内侄,不学无术把一寡妇肚子搞大了,寡妇婆家人要拉着寡妇和那内侄沉塘,我就往寡妇族里各家送了些银子,那些人就当没这事一样,还把寡妇收作义女嫁给那人,老婆子心生感激,回去哭闹上吊的逼杨老头把蛐蛐卖给我”
第103章 内宫Yin谋
大半夜不见刘三回来,秋月有些焦急,忽见刘三和蒋羽熙互搀着回来,两人面色通红、东摇西摆,一身的酒味,心下诧异,她这些日子特意避着蒋羽熙,蒋府都少去。
刘三指着蒋羽熙道:“不是我说你大舅哥,也该早早成个亲了”
“谁……谁说不是呢,赶明就让我娘去给我相媳妇,妹……夫,我跟你说啊,这女人呢就是凭个缘分”
秋月大跌眼镜的瞧着俩人,吩咐婆子去煮醒酒汤。
蒋羽熙晃晃悠悠的看见秋月,对秋月说:“妹妹,我跟你说啊!他刘三若是敢欺负你,你只管来找哥,哥绝不饶他”
刘三哼哼唧唧的附和,秋月被俩人的酒味熏的发晕,叫人把俩人扶到客房,打来水擦洗,婆子给蒋羽熙灌醒酒汤,不想一挥手打碎了碗,秋月忙来看,却见蒋羽熙怀里露出个帕子,不由得泪如泉涌,我何德何能,能得你如此爱护,那帕子正是他们第一次相见时她给他包扎伤口用的,她还以为沾了血蒋羽熙早扔了。
蒋羽熙只觉得头晕脑胀,睁眼一看是个陌生的地方,敲敲头才想起昨夜跟刘三喝酒来着,起身洗漱了出去透口气,站在房檐下伸伸胳膊,抬眼见刘三在隔壁檐下,俩人相视一笑。
秋月叫人端来早饭两人吃了,互相使个眼色往外书房去了,秋月纳闷以前水火不容的两个人怎么一和好就分不开了似的。
刘三关了房门问道:“叫我来有什么事?”
“你可知道探春楼背后之人是谁?”
“是谁?”
“是皇后宫里的总管太监谢太监,说来还是你们同乡”
刘三脑袋里哄的一下说道:“是他?”,遂将他父母是怎么死的告诉蒋羽熙,蒋羽熙没料到刘三还有这番过去,添了几分同情。
“你可知道他和你家有何旧怨?”
“不知道”
“说来这人也是个传奇人物,当年他进宫只是个勤政殿打杂的小太监,不知道怎么得到晋王要对当时还是四王爷的皇上不利的消息,藏着泔水桶里跑出宫告诉了四王妃,四王妃带着一众家奴救了圣上,他也成了四王妃的心腹,当今大位得定,他跟着水涨船高,为人谨慎不张扬,你说的凤仙大概就是婉娘,婉娘是他的人”
“那就确定无疑了,只是不知道是他的手笔还是后头有皇后的影子,跟我家有何仇怨,你可知道他本名是什么?”
“这就不得知了”,蒋羽熙大惊道:“你说他跟你家有旧怨,若是知道你的底细岂不要坏事?”,刘三道:“不好”。
刘三跟秋月商量后把刘婆子和秋月等人送去蒋府暂住,果不其然,当晚刘宅潜进来一伙黑衣人,刘三隐在暗处气的牙痒痒,气恼自己如今的势力没法抗争,若京城都待不下去还能躲到哪去。
谁知躲了不过十几日,肃州有急件传来,朝内顿时引起轩然大波,皇上怒斥了太子和张万全,直接罢免张志成,让人押上京来审,还要免了太子,朝臣苦劝不下,宫内宫外一阵哗然,幾安伯府里拜访的人络绎不绝,王贤妃神清气爽。
皇后气的摔了一室古玩,谢太监道:“娘娘,看来皇上心意已决,先下手为强,不如……”做了个砍杀的动作。
皇上让人送信去王贤妃处说今晚要过去,王贤妃等到亥时三刻不见皇上来,带了人去瞧,见奉天殿门口一个侍卫都没有,推门去瞧见皇上和那黄发碧眼的妖姬并排睡在龙榻上,皇上此时已是两眼翻白、口吐白沫,王贤妃大急,摇晃了半天见皇上人事不知,妖姬身披羽纱笑着坐在一旁,头脑发热大喝道:“来人,把这妖Jing杖毙”
唤来太医给皇上诊治,给皇后送了信却久久不见皇后来,宫人慌慌张张的来报说那妖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