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能不能把我姐赎回来”
秋月细细问了引娣的事,想着若是能把引娣赎回来就好了,对焕娣说道:“赎你姐是大事,若用钱竟管来找我”
焕娣感激的点头,拿了这月的账本让秋月查看,秋月见焕娣长进不少,条条框框记得清楚,赞了几句,焕娣乐的什么似的,见天色不早非要送秋月回刘宅,秋月推拒不了只得由她。
刘宅的门上挂着两个大红灯笼,守门的杨叔见秋月回来忙打着灯笼来接,秋月叫焕娣进来喝口茶再走,焕娣本不想应,见门房里坐着个眼熟的身影,竟是姚木匠,欢快的应了。
姚木匠出来行了一礼,焕娣问道:“你咋这么晚了不回家去?”
姚木匠眼神有些闪烁,杨叔道:“姚小子家住的远,这些日子随我住着”,焕娣“哦……”了一声随秋月进去。
姚家老舅就好耍两手,孙子带回来的工钱姚老舅母没看住被他带去两把赌完,嘴里不满意道:“钱也太少了,还没过瘾就没了”
刚好叫出门寻他的姚老舅母听见,拧着他耳朵哭嚎起来:“你个杀千刀的,那钱是孙子留了买粮的,你又拿去赌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姚彩云在屋里听见婆嚎,心烦的捂了耳朵,姚家隔几天就上演这么一出,邻里街坊早见怪不怪了。
姚老舅挣脱开来,不管不顾的进屋呼呼大睡,姚老舅母哭天喊地半天见没人理才歇了,夜里见姚老舅睡的香,翻开炕席拽出个木盒子,里头装的是如今住的房子的房契和自己的私房。
孙子的工钱让她藏在米缸里,还是被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姚老舅翻了出来,得换个地方藏,这要没了一家子就剩下讨饭了,思量来思量去觉得哪里都不合适,最后踩着凳子藏房梁上。
门外一阵细碎的敲门声,姚老舅母只当是儿子回来了,穿了鞋去瞧,打开门看哪里见半个人影,以为是哪家小子调皮捣蛋骂道:“深更半夜的胡闹啥”
正要关门回屋,地上放的张纸在月光的照射下泛着白光,心下好奇捡起来一看是封信,姚老舅母不识字,姚老舅睡的跟猪似的,敲了敲姚彩云的门。
姚彩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听见是她婆敲门,不耐烦道:“啥事?”
“彩云,你把门开开,这里有封信你帮婆看看”
姚彩云气鼓鼓的开了门,一看信大惊失色,姚老舅母见她的脸色心里咯噔一下,忙问道:“说的是啥?”
“这……爹被人绑了,要二百两赎金”
“说……啥……?”
“爹被绑了,要二百两赎金”
姚老舅母吓的瘫坐在地,嚎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声音惊天动地。
姚老舅睡不成,只想来找婆娘晦气,却见孙女攥着封信苦着脸,抢过信一瞧气的七窍生烟,踢了姚老舅母一脚骂道:“你生的好儿子,竟然把人家没许人家的姑娘睡了,如今人家绑了他,要二百两银子去赎,这可怎么办……”
姚老舅母只当儿子是被恶人绑了票要赎金,不想竟是一桩风流事,蹭的从地上蹦起来道:“即是睡了他家姑娘娶了就是,反正儿媳也去了多年,何必要将人绑了”
姚老舅一想也是,可这信写的不清不楚,也不见人寻上门来,只说了交银子的地点,如今只能等天亮了去探探再说。
姚彩云心里五味杂陈,她这个年纪早该嫁人的,偏偏被“大小姚”的名声拖累至此,如今若是爹再有个好歹,又得守三年孝,三年后她就二十一岁了,想了想不干愿的摇摇头,她爷不是能靠的住的人,明日寻她哥去。
姚彩云几经打听花了几十个车钱寻到西关城,在一个大宅门前住了脚,正要去问,大门吱呀一声开了,里边出来个打扮富贵的大家小姐。
仔细一瞧竟是秋月,忙躲了起来,如今的秋月跟以前可不一样了,出落的亭亭玉立,,身着一件浅玫瑰红交领缎袄配月白素缎细折儿长裙,梳着垂髫双鬟髻,插了枝赤金流苏钗,含笑跟杨叔说了句话。
姚彩云眼里冒火,差点把手里的帕子绞烂了,只听说哥哥在西关的刘宅做工,却不想是刘三家,这宅子修的如此气派,这些本该是她的,恨的几乎咬碎一口银牙,想起爹的事,无论如何得找到哥哥,整了整衣裳上前打听。
杨叔一听是寻姚木匠的,忙叫人去唤,姚木匠见是妹妹先是一愣,听姚彩云把来意说了心里着急,跟师傅借了银钱往回赶。
进了姚家门果见姚老舅背着手满院里乱转,姚老舅母在一旁哭哭啼啼道:“你不是说今天去寻儿子嘛,转了一早上还不去,儿子若有个好歹我可怎么活啊!”
姚老舅骂道:“你个臭婆娘头发长见识短,我若去寻,那家又把我压下咋办,你付的起双份赎金?”
姚彩云暗道一声果然如此。
姚家老两口见孙子回来立刻有了主心骨,姚老舅把手伸向孙子问道:“钱呢?”
姚智一愣,忙从包里掏出二两银子来,姚老舅见孙子在荷包里掏了半天只掏出二两银子气的骂道:“你妹没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