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总是闻到蔓儿身上有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蔓儿乖,出来好几天就不想爹娘嘛,等咱回到桃园月姐姐给你做好吃的”,要是平日蔓儿早已高兴的跳了起来,这次却提不起兴趣。
等回了桃园,陈轩朗夫妇不在,两人自来了这西关倒是自在,只探听哪里的风光好,一起去游览,纵情于山水之间,放心的蔓儿交给秋月来养。
秋月只有撇撇嘴的份,任劳任怨的当起了老妈子,蒋羽熙这些日子倒是安静,和田秀才、何大夫每日关起门来不知在干什么。
秋月见蔓儿食欲不好,宰了只当年的小公鸡做了白斩鸡,凉拌了些豆芽菜,磨了杏仁做了几碗杏仁露,蔓儿多吃了些,还是闷闷不乐,秋月担心,忙带到何大夫处让他瞧了,何大夫说是没事才放心。
这夜杂耍班子早早歇了场,杨捕快带着兄弟们各自回家歇息,因着王五姐的原因,杨捕快这几天只是围着人群外圈打转,并不进里边去,今天不小心瞄了一眼,见那妖姬看向自己,眼里的深情浓的化不开,不由的心头一阵。
王五姐早已歇下,杨捕快没有惊动王五姐,脱了衣裳睡下,恍恍惚惚觉得那妖姬驾着仙家的云彩而来,漫步到他床前,把身上的衣裳除掉,□□的钻进他被窝,与他交颈而卧,缠在他身上磨蹭,不由的血脉喷张,颠鸾倒凤。
自那天起,夜夜做着春梦,身体不似从前,白天也犯困乏力,王五姐心中暗惊,请了大夫来医治却不见好,听得何大夫在桃园住着便向林县令告假带了杨捕快来寻医,谁知何大夫开了些药喝下去并不见好,只得在桃园住下来。
刘婆子自刘三口中得知杨捕快病了,提了篮鸡蛋来探望,瞧了瞧杨捕快的样子道:“只怕是被什么东西迷了心窍”。
王五姐大惊道:“他平日里甚少生病的,这次却病的古怪,倒真像是被迷了心窍,刘婶你说说这可怎么办?”
刘婆子安慰道:“你先别急,早年间我听说有人也是迷了心窍,有个道士出的主意,让挑些这人平日用的脏臭的东西放在屋子里,用脏亵裤套头上不几日就好了”
王五姐虽觉得法子有些怪异,但她知道乡下的好多事情是说不清楚的,便照着刘婆子说的法子做了。
杨捕快云里雾里的见妖姬翩翩而来,目露欣喜,妖姬的玉手在杨捕快脸上轻抚,扑面一股恶臭,妖姬面露厌恶的扇扇,尤不甘心的再次上前,却还是被熏的倒退几步,连着几天都是如此。
杨捕快日渐清明起来,服了何大夫开的几副药好起来,王五姐还是不放心,去庙里求了符给杨捕快带上,屋里脏臭的东西也不敢撤。
杨捕快回想起梦里的那些场景,听了刘婆子给他治病的法子,心中暗道不好,急急的给林县令写了封信叫刘三送去。
林县令带人赶到的时候,杂耍班子早撤的无隐无踪,多方询问竟无人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往哪里去了。
蔓儿的nai娘焦急的来寻秋月道:“蔓儿午睡起来说是要寻黑少爷和秋少爷玩,这会儿还没回来,我去找,三个孩子都不见面了”
秋月瞧瞧外边的天色心中一惊,暗道不好,难怪今天一直心神不宁,带着nai娘寻了几个地方都没寻见,吩咐人继续在桃园里寻,她去县城找刘三。
县衙门口挤满了人,几个女人不管不顾的哭了起来,西关一天竟丢了十几个孩子,丢失的孩子俱是看过杂耍的。
秋月暗骂自己明知道那伙人有问题还放松警惕,县衙里林县令忙的焦头烂额,一下丢了这么多孩子必是跟那怪异的杂耍班子有关。
他已叫人加强巡视,没想到还是出了事,让他怎么跟百姓交待。
这伙人仿佛失踪了一样,不但没人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又往哪个方向去了,几个城门的守兵也没见他们出去,撒出那么多人手竟没半点消息,刘三见秋月来寻,心里也是咯噔一下。
黑二、赵姨娘、秋二、万慧娟、田秀才、何至忠、蒋羽熙、古易全都聚在刘记,个个脸上都是焦急之色,刘三派了人出去给陈轩朗送信。
赵姨娘哭道:“这可怎么办呢?”
黑二道:“林县令派出去不少官兵,我手下的人也全派出去了,你别着急,会有消息的”,说完便拉着秋二出去去寻。
蒋羽熙带人出门驾马去寻。
刘三和秋月去杂耍班子的场地探查,见那场地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丝毫不像是匆忙离开的,连个车辙印都没,不免有些泄气,心中暗骂自己。
刘三道:“月儿,你闻闻这是什么味道?”
空气中隐隐飘来一丝香辛味,秋月心头一阵,“月儿,像不像你配的那烧烤料的味道?”
秋月惊喜道:“三哥,不是像,就是”,刘三赶忙派人自老李头处牵小黑来,跟着小黑寻着香味去找。
小黑嗅着味道往前寻,刘三和秋月几人驾马跟在后边,出了城行了五六十里路不见任何踪影,天色已暗了下来,打起火把继续寻。
时间越长秋月心中越是焦急,小黑往旁边的草丛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