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住着中年的夫妻和活泼的姐弟。
付渔笙安排了柳迁絮休息,托付了方姓女孩给她熬一碗姜汤,自己便上山采药给她治病。
付渔笙出门后一会儿,柳迁絮便醒了过来,方姓女孩见她醒了,一脸欣喜,道:“姐姐,你可算是醒了,我叫方晓梅,是渔笙哥哥让我照顾你的哟。”柳迁絮抬眸,看了看眼前的姑娘,旋即问道:“晓梅,渔笙呢?”方晓梅从桌子上端过姜汤,道:“姐姐喝了这姜汤吧,这也是渔笙哥哥交代的,渔笙哥哥上山给姐姐采药了,他已经出门了好一会儿,想是快回来了。”
柳迁絮点点头,方晓梅正欲喂她喝姜汤,她伸手阻止,接过姜汤,道:“我自己来吧。”方晓梅点点头,道:“姐姐喝慢点,当心烫。”柳迁絮又点点头,便喝起了姜汤。
“姐姐,渔笙哥哥对你可真好……”“有人吗?”方晓梅正兀自说着,便听到了叫门的声音,她到:“姐姐,我先去开门。”柳迁絮道了声好,方晓梅便出了房间。
大门处,简临川与慕翩鸿正等着人来开门,方晓梅走近,心里暗暗叹道:“今日所见之人一个更比一个风采卓然,先前的渔笙哥哥已是极备风采的了,而今的这位公子更是气质不俗,这位姐姐,虽是没有屋子里的姐姐那般美若仙人,却也有掩盖不住的风华,虽是一身狼狈,却也减不了她的气质,今日倒是交了好运,家里来的尽是这样的人。”她想着,手上动作也不停,开了门,把二人引进屋里,倒了水,叫了爹娘,问了原委,才知道简临川二人原是来找人的,便道:“两位要找的可是渔笙哥哥和一位姐姐?”简临川道:“渔笙?正是!”方晓梅道:“渔笙哥哥上山采药了,我领你们去见那位姐姐吧。”简临川与慕翩鸿对视一眼,道了声好,便随着方晓梅来到了柳迁絮的房间。
房间里,柳迁絮喝完姜汤,把碗放在桌上,抬头,便看见迎面走来的简临川与慕翩鸿,正欲开口,便被慕翩鸿抱住,道:“迁絮姐姐,我可算找着你们了!”只此一句,再讲不出其他话来,柳迁絮轻拍她的背,柔声道:“鸿儿,没事了,我和渔笙都没事了,如今也见到了你们,只是不知竹言现在何方。”慕翩鸿放开柳迁絮,道:“我去找竹言。”柳迁絮拉着她,道:“等到渔笙回来,我们一起去找竹言吧。”慕翩鸿点点头,便在屋子里与柳迁絮谈着这难得的再相逢。
☆、竹言赶至,迁絮伤情
翩鸿三人正在屋子里聊着天,说着沧洛河的天险,方晓梅与母亲一起去了厨房替几人准备晚餐。
又有人敲门,方晓梅前去开门,原来是付渔笙回来了,还带着一个受了伤的男子,方晓梅赶紧把二人迎了进来,并安排好了房间给受伤的人。原来却是竹言,因在浪头袭来之时已游到岸边,故而未曾失了性命,却在靠岸之时撞在了岸边的石头上,落下了身上的伤。付渔笙把他扶至房间,替他上了药。
傍晚天气忽而变得Yin沉沉的,还下起了点点的雨。
屋子内,慕翩鸿正与简临川和柳迁絮感叹着这天气,突然听见屋外的方晓梅惊恐地叫了一声“啊!”三人出门,便见付渔笙怀里抱着方晓梅,屋子旁是搭着的梯子,问及缘由,方知是方晓梅眼见要下雨了,无奈屋子有些漏雨,念及父母年迈,弟弟尚小,故而便只有自己搬了梯子修补房顶,怎奈梯子突然折断,自己便摔了下来,幸得付渔笙从竹言房内出来,方才救了她。
付渔笙将方晓梅放在地上,简临川道:“我去替你修补房顶吧。”便施展轻功上了房顶,见着有人去修补房顶,方晓梅便准备去厨房做晚饭,才走了一步,感觉脚踝有些疼,便摔在了地上,慕翩鸿与柳迁絮刚想把她扶起来,便见付渔笙已将她扶了起来,柔声问道:“怎么了?”方晓梅答道:“许是方才梯子断的时候崴了脚,站一下便好,无什么大碍。”付渔笙道:“我看看”。便也不管她是否同意,脱了她的鞋袜查看脚踝的伤痕。方晓梅愣了愣,便转回视线,愣愣地看着他认真地检查着伤势。
少顷,付渔笙抬起头来,看着她,道:“伤得不轻,我帮你揉一揉,此后几天需要好好调理才是,以后若是还有修补房顶这样的活,便交予我,若是我不在,也要找人帮忙,万不可这样逞强了。”方晓梅点了点头,付渔笙给她揉好了脚,她正欲回房,无奈仍是脚痛难忍,付渔笙见她走得有些痛苦,便将她抱起,送回了房间,接着出了门,吩咐慕翩鸿照顾一下她,便说要出门采药给方晓梅治伤。
付渔笙出了门,慕翩鸿正欲前去照看方晓梅,却发现柳迁絮不见了,也没在意,便进屋照顾方晓梅。
过了许久,见柳迁絮也没回来,慕翩鸿便与方晓梅打了商量,自己出门去找柳迁絮,方晓梅应允,慕翩鸿出门,问过修好房顶正欲回房的简临川,方知迁絮出了门往东走,却不知是去了哪儿。慕翩鸿想起柳迁絮的身体尚未好得完全,此时又下起了与,便拿了雨伞,出门朝东去寻柳迁絮。
雨越下越大,慕翩鸿走了约摸一刻钟,便见柳迁絮坐在河边的大石头上,看着沧洛河的水滚滚滴流着,目光呆滞,不知在想着什么,细细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