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
于是宇智波鼬最终还是选择相信舟涧玟的判断。
然后到了第三日清晨,大蛇丸仿佛是得到了什么消息,带着舟涧玟的一名部下便匆匆地离开了木叶村;而在真舟家喝了两天茶舟涧玟终于在当天晚上有了动作。
当日佩恩袭击木叶时毁去木叶的大多数的建筑物,其中也包括了宇智波家的南贺神社。
但是身为宇智波家的一员,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止水却知道南贺神社中,最重要的机密全隐藏在那之下的地下室。所以当舟涧玟提出要使用南贺神社时,宇智波富岳才会显得那么的踌躇。
然而舟涧玟最终还是说服了宇智波富岳,虽然其他人都不知道她究竟用了怎样的手段,但是……
并非宇智波族人的她被允许进入南贺神社下的地下室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在宇智波鼬掀开了通往地下室的石板之后,由宇智波止水开路,舟涧玟和她身边的舰娘次之,殿后的则是宇智波鼬本人,一行人缓缓地进入到了这个地下空间,而屋内的灯火也随即被点亮。
宇智波止水和舟涧玟的关系也说不上那么亲密,却也的确是尊重着这位胸有城府的大人物的,“涧玟大人,接下来应该这么做?”
舟涧玟从波风水门那儿借走了他和鼬的原因,宇智波止水多多少少还是能猜到一些的——那必然是和他们独有的特殊力量有关。而说到他和鼬独有的力量,那便只有写轮眼的力量了。
别天神和月读,舟涧玟需要的,大约是这两种幻术吧。
“你们的任务在那之后,”舟涧玟一向喜欢和聪明人对话,此刻她让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止水稍微向旁边退一退,而后又示意信浓将准备好的道具全部拿出。
熟悉却又刺鼻的腥味在出现的一刹那就让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止水直皱眉,他们茫然地看着信浓从封印卷轴中拿出一个铁桶,而铁桶中盛满的,是猩红色的ye体。
“涧、涧玟大人???”
宇智波止水觉得自己这会儿的脸色铁定不怎么好看。
“别担心,是我今早吩咐信浓去村上的猪rou摊买来的猪血,不是人||血,”舟涧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出了止水那音调骤变的原因,面无表情地朝着他们解释道,一边又朝着自己的秘书舰吩咐道,“维内托,动手。”
——就算是猪血也不行好么!!!
涧玟小姐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啦!!!
然而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止水内心的咆哮终究还是传递不到舟涧玟的耳中,在舟涧玟丢下了一句“这事已经得到了富岳先生的同意”之后,他们也只能站在一旁干瞪眼,任由维内托拿起一支狼毫在浸泡了猪血,接着……
开始在地下室的地板上画起了鬼画符。
他们看不懂维内托写的究竟是什么,却能够感受到宇智波家的先祖们此刻正在流血流泪——说真的,用猪血在南贺神社的地下室画鬼画符这事……真的是他们的父亲/族长同意的么?
维内托对于这个工作仿佛是很熟练,下笔的动作飞快,但是却又很是小心翼翼、就好像她落下的每一笔都存在着特殊的意义。
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止水虽说对于舟涧玟等人的行为感到诧异,可到底还是不敢打扰到维内托。
时间的流逝在这个地下空间中仿佛也变得有些模糊,他们也不知道维内托究竟画了多久,但等到她结束了这一举动之后,南贺神社地下室的地板上,已经被她用猪血烙下了一连串密密麻麻的鬼画符。
“涧玟大人,”维内托将手中在浸泡过猪血后,显然是废了的狼毫笔丢进了桶内,随后走到了舟涧玟的面前,“已经画好了。”
舟涧玟点了点头,又看向了一边的信浓,对方在接到舟涧玟的眼神示意后,在小心翼翼地避开血迹之后走入了圆阵之内,将卷轴平放在中央,随后结印解封。
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止水在看见那封印卷轴上的字时已经有了糟糕的预感,如今看到那随着信浓的解封而出现的事物后,立刻露出了一副怀疑自己睁眼的方式不太对的表情。
“这、这是……”
舟涧玟没有理睬他们,只是在信浓退下的同时走到了阵边、开始了咏唱:
“满盈,满盈,满盈,满盈,满盈;周而复始其次为五——”
那是与忍者的忍术截然不同的存在。
“宣告,汝身在我之下,托付吾之命运于汝之剑。遵从圣杯之召唤,若愿顺从此意此理,且应吾之召唤——”
在舟涧玟进行咏唱的同时,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止水惊讶地发现她的左手手背上浮现了一个红色的、看起来像是真舟家家纹的印记。
“在此起誓,吾即成就常世一切良善之人,吾乃弘布常世一切邪恶之人。”
“汝为三大言灵缠身之七天,自抑止之轮而来,天平的守护者——”
刺眼的光芒骤然爆发,就仿佛是有人使用了风遁一样、猛烈的气流也在一瞬间从那由猪血绘制的法阵上卷起,使得就连身为上忍的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