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坏?”沈秀垂目看向怀中的人儿,眼中的冰冷尽去,徒留满目温柔。
谢铮从他怀中抬起头来,“你不是打算让我变强吗?变强了不就行了,其实我本来也挺强的,只是我们那个世界没有你们这些多武功,也没有内力,我凭白吃了亏,等我内力深厚了,你们都不是我的对手!到时候看谁让谁痛苦!”
一抹亮光闪过沈秀的双目,他自然知道她很强,没遇到她之前,林清那个大嘴巴天天讲她的事迹,荒野求生,丛林冒险,四处拜师学武,跟一群汉子打架,中间还夹杂着她小时候的糗事,长大了被人嘲笑平胸的事,似乎这世上所有千奇百怪的有趣事情都在她身上发生了一遍似的,那是他九岁之后就不曾再拥有过的快乐,那时候他妒忌林清,却不妒忌谢铮,谢铮是他的向往。
“那就与我一起变强吧!”
“这个先等一下,我们先说别的事!”谢铮一本正经的坐起来。
沈秀挑了挑眉。
“我答应嫁给你了吗?”
“……”
“这婚书怎么回事?这媒人都特么是谁?”
“……”
“哑巴了吗?”谢铮一把掐住沈秀的脖子摇晃起来,虽然没用力,但是也箍的颇紧。
沈秀被他晃的七荤八素,急忙讨饶道:“娘子轻点,这媒人是我墨剑的几位元老,我们俩的事情他们都知道。”
“所以……这婚书做好多久了?总不是昨天准备的吧,而且这里距离最近的邢州,过去也要两三天,你从什么时候准备的这张婚书?”
“在邢州便准备好了。”
谢铮一沉思,在邢州时他还没见过沈秀,上了太行山两日后他才冒头,那么,她都没见过他时,他就准备了婚书,而且那时她正跟邓七传着乱七八糟的花边新闻……
无奈的揉了揉眉心,谢铮道:“这婚书不算,想要娶我,也得我同意,到时候按你们的规矩,八抬大轿把我抬你家去,什么拜天地入洞房一个都不能少!”
沈秀抓过她,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自然不会少,尤其洞房为夫一定让你洞个痛快!”
一阵热气涌上来,谢铮红了脸蛋,急忙推开沈秀,“快给我洗髓!”
沈秀笑了笑,将婚书收好,整齐的叠起来,放进谢铮的背包里,然后让谢铮背对着他盘膝而坐,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掌便覆上了她的后背。
夜幕笼罩了整个营地,只有深秋的山风不时呼啸而过,各个帐篷里都没了灯火,唯有远离众人的一处帐篷依然有着微微的亮光透出。
邓七在帐篷里躺了一阵之后,心中还是焦躁不堪,索性穿衣起来,打开帐门,径直向谢铮的帐篷走去。
没有潜行,邓七就如寻常走路一般走向谢铮的帐篷,他心中却隐隐期盼着帐中不要发生他不想看到的事情,即便发生了,听到他的脚步声,也能及时收住。
不久,邓七站到谢铮帐篷前,看到帐中隐隐透出的亮光,却悄无声息,并没有什么不堪的声音传出,心中的焦躁便少了一分。
来回走了几步之后,邓七站在帐门前,欲伸手拉开帐门,又收住了手,最近谢铮不喜他的亲近,如果贸然闯入,她大概也是不喜的吧。
“铮儿你睡了吗?”邓七在帐门外轻轻喊了一声。
洗髓时不能被人打扰,谢铮此时也不便答话,便没有吭声。
尤其此时,体内正如同开拓高速公路一般,不断的有经脉被拓开,被加固,这是一种非常痛苦又过瘾的感觉,比当初打通任督二脉要爽的多,谢铮正沉迷其中,完全不想理会帐外人的问候。
邓七依然站在帐外,也听不到里面的动静,心中有些黯然,便寻了一块石头,坐在帐门外,默默的守着了。
月已西斜,三更天,山间越发清冷,邓七站起身来欲走,帐内忽传出一声极舒适又销魂的呻yin声,听的邓七耳中一炸,二话不说,直接扯了帐门冲进帐中!
只见帐中挂了一颗夜明珠,谢铮与沈秀二人,身着夹棉中衣端坐在草垫上,中间隔了二尺距离,沈秀正在收功,而谢铮则懒洋洋的在伸懒腰,不由得愣了神。
本以为帐中发生了什么苟且之事,没想到这大半夜的,二人竟然在练功?
“咦?七哥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怎么跑这里来了?快把帐门关上,这山风可真冷!”谢铮浑身说不出的舒畅,连看着邓七都顺眼了不少。
邓七急忙把帐门关上,看了看沈秀,又看了看谢铮,只见谢铮面色莹润,似乎从内向外透出一抹光华来,盈盈的炫人眼目,而沈秀面色苍白,一副功力尽失的模样。
“你二人是在练什么武功?铮儿你内力好像Jing进不少?”
这时谢铮才扭头看向沈秀,只见他一脸苍白,摇摇欲坠,难道是给她洗髓耗费了他很多功力?为何之前不告诉她?
谢铮立即扑到沈秀身边,“你怎么回事?要不要紧?”
此刻谢铮突然有些恼沈秀,看他说的云淡风轻的,还以为洗髓是什么简单的事情,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