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哪里至于的。
可到底谁都没有上前打扰,小丫头们不主动问,她们也不做指点,趁着如今就算出错也不打紧,随她们出错长记性儿去。
不过秦家姐妹在周家湾还有漏斗湾都是如今“时兴”的领头羊,小姐妹们的热衷,很快就带动起了小伙伴们的热情来。
一众小丫头们素日的话题,也从秦家的小小子们转移到花椒王薇的友情身上之后,又再度转移,定格在了不久之后的乞巧会上头。
一时之间,俱是向往的不得了,但凡听说了的,都非常积极地响应,还特地过来告诉茴香姐妹,到时候一定赴会。
有的更是家里家外上上下下的打量,思量着到时候带些甚的去赴会。
只不过,就在花椒姐妹忙得团团转地时候,虽然没有如丁香惦记的那般,秦连豹一行人还未归来,但喜报已是快马加鞭,先一步送达了。
是李蹊的好消息。
时年十八岁的少年郎,头一回参加武科举,就一路过三关斩六将,获得了生员的功名,成了大周朝的一名武秀才。
李巡检特地跨马过来秦家报的喜,家里头大大小小的自是替李蹊,也替茴香感到高兴的。
李巡检自是红光满面的,那副志得意满的模样,不知情的说不得还以为是他中了秀才的,虽然他也确实中过武秀才。
又拽着秦连熊不松手,恨不得当场就要同他把李蹊、茴香的婚期定下来的。
秦连熊朝他翻了无数个白眼,恨不得打一架,老远就传来锣鼓声。
阖家大喜。
大堂哥也在院试中题名了。
而且还考了第九名,比之秦连豹当初的成绩还要好。
喜上加喜,虽有其余小小子们落榜的小遗憾,可本来希望就不是很大,就连小小子们都是抱着长见识的心态去的省城,阖家的喜悦之情还是溢于言表的,纷纷同秦连虎姚氏两口子道贺。
就连秦连熊这会子再看李巡检,眼睛就好受多了,也不觉得他欠揍了,哥俩好的搭着肩膀,纷纷嚷道:“摆宴,摆宴,这样大的喜事儿,怎能不好好热闹一回的!”
李巡检自是罢了,那是办老了流水席的,可秦连熊却显然已经把旧年流水席的后悔丢到了天边。
秦连虎却是心有余悸的。
何况大堂哥的情状同秦连豹又不一样。
秦连豹能中举,他们兄弟四个直到这会子想来,都觉得热泪盈眶的,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旁人只看到了他如今的风光,可他们却是知道他肩上背负的重担的。可以说,他是替他们兄弟把整个家族的前程,都一肩挑起了。再加上到底是家里甚至族里,头一个获取功名的,真是怎的热闹都不为过的。
而且,就连秦连豹自个儿都曾说过,他或许也就只能止步于此了。想要再进一步,说句实在话,却是难如登天的。所以今年开春,秦连豹并没有去京城参加会试。不是自此断了科举路,而是得缓上一缓的。
他们自是知道他的不容易的,不管他做出甚样的决定,他们兄弟俱是全力支持的。
可大堂哥如今不过中了秀才,还不是举人,更不是状元,就这样咋呼嚷嚷,还摆甚的流水席,不免叫人觉得浮躁轻狂,平白惹人笑话的。
却不好这般直接驳了秦连熊的话儿,就道:“不管怎的热闹,总要正主在家才成吧,有甚的,等孩子们回来再说吧!你要是想热闹,咱们就关起门来,自家吃吃喝喝热闹一回。”
这话儿,已经高兴的不知东西南北的秦连熊同李巡检自是同意的。
李巡检在心里盘算了一回,就道:“想来顶多三五天,就该回来了。”
哪里知道隔天就有李蹊,还有秦连豹的家书递过来,都说是还有些许的应酬,要迟些天归家,不过最晚也不会晚于中元节的。
花椒有小小的遗憾。
李巡检也有些焦急,他是真个想着赶紧把婚期定下来,年里就喝上媳妇茶的。
李、秦两家虽然还没有定下婚期来,可不管是李家也好,还是秦家这厢也罢,其实早在之前就已是合着八字看了好几个吉日了,不是今年下半年的,就是明年上半年的。
只不过秦连豹不回来,这桩事儿也就只能暂且搁置了。
不过花椒时常守在长辈们身边,大概其知道,再过三个多月,不过十月里,茴香或许就要出阁了。
只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是,家里头做媒的一哄而上,又再度踏破了门槛。
不但因着外出,消失在众人眼前一年多的大堂哥再度红的发紫,没有半点过气的迹象,就连这位并未题名的二堂哥、三堂哥,甚至于六堂哥,还有坐在家里都“飞来横祸”的丁香,也“行情”火爆了起来。
大堂哥自是不必说的,十九岁的秀才,在莲溪这样文风昌盛的地界不说凤毛麟角,却也绝对是扳着手指头都数的出来的。
而二堂哥三堂哥,时年方才十六岁,却已一口气考过了县试同府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