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我会觉得疼……”
曲灵:“其实我也不想见到他那个恶心的东西。”
左隐:“我们把他送去宫里的那个什么净身房吧!没准我们还能从中收获点银两。”
曲灵:“嘿嘿,不错,就这么办吧。”
我连忙拦住背起项麟就打算走的两人,轻咳一声,“你们该不会是忘记把他弄晕的目的了吧?送哪门子的净身房?!我留着他还有用处!”
左隐和曲灵顿了顿,歪着脑袋看着我,似乎在回忆什么东西。半晌,才恍然道:“哦!我们还真把这事给忘了。”
曲灵:“之前明明记着的,怎么把他弄晕了就不记得了呢?”
左隐:“只想着怎么报复他,居然忽略了大事。”
……
我冷眼看着又开始说个不停的两人,你们能记得事情,那肯定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时,我感到脚踝处被一人紧紧地抓着,我低头望去,方才为首的蓝衣护卫痛苦地趴在地上,白色的唾沫不住地沿嘴角流下,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口中艰难吐出几个字眼,“萧……萧……雨辰,做……什么……放……放……掌门……”
我一脚踢开他抓着我不放的手,掏了掏耳朵,扯着嗓门道:“你说什么?!我怎么什么也没有听到?!你能再说一遍吗?”
“放……放了……”
我蹲下身,伸手捏住那护卫的脸颊,迫使他与我对视,声音Yin冷,目露寒光道:“我是个有仇必报之人,上次你们对我的折磨我可是铭记于心,让项麟逍遥快活了那么久已是我对他最大的恩赐。去转告项麒,若想要他弟弟活命,三日后到城东酒馆见我。”
“你……死……死无……全尸……”
“口齿不清还要同我唧唧歪歪,我倒要看看最后是谁死无全尸。”我捏着他的脸颊把他提了起来,一把扔向墙角,期间撞毁了几张桌子,而他也被打得彻底不能动弹。我拍拍手,轻松道:“我们走吧。”
“是。”
“好人,你真厉害!”
临走前,我扭头心痛地看了眼项麟那桌的食物,盘子空空,只剩下一碗米饭。曲灵和左隐的食量实在惊人,刚吃完,又能吃下如此之多,我带上他们,不知一路上要花多少冤枉钱。揪心地捏了捏小钱袋,我的命真苦。
我无奈地摇摇脑袋,转身欲走,但前脚刚跨出门槛,就见小二连忙跑到我面前,拦住去路,颤颤巍巍道:“这位公子……万一他的手下醒来找我们麻烦怎么办?我们可不是他们的对手,您看……您能不能把他们一起带走?”
“带上那么多无意识的人,我还怎么上路?你到底有没有脑子?!”我不禁吼道,见小二害怕得浑身颤抖,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表情,又道:“待他们醒来,你便告诉他们,若他们胆敢对你们不利,我就杀了他们的掌门。倘若你仍旧不放心,你们不妨趁着他们昏迷时,把他们扔到附近的树林里埋了吧。”
“埋……埋活人?这……小的可不敢。”
“这也不敢,那也害怕,还不如等死来的轻松。”不想再与他们多言,我便带着曲灵和左隐直接离开了。
换做平时,我可能还会稍有耐心地帮小二认真解决问题,毕竟那祸端有一半以上是因我诱导而起,眼看别人被自己连累,那样的痛楚我深有体会。但此时,我真的很难再保持理智,项麟就在我手上,暂且先不计较他曾经对我的折磨,他知道《鬼影七幻》的存在,知道此门邪功与白幻寅有关,说不定能从他口中能获知白幻寅rou身的下落。
项麟本身不足以让人畏惧,但他的哥哥项麒实在让人闻风丧胆,我不能把时间浪费在其他无谓的事情上,若被项麒查到我的行踪,那么一切都完了。
我们三人很快便带着项麟来到了城郊,为避免遭人发现,我们没有选择留住客栈,而是找了处较为隐蔽的树洞钻了进去,点了项麟的xue道,只等药效过去。
鸡鸣响彻苍穹,黑夜落去,日出将近。一阵清风拂过,油油绿草荡起层层涟漪,新生的柳树舒张枝条,于风中摇曳起舞。远处青松苍劲挺拔,一排排,扎满山岗,望不见边,寻不到头。清脆的鸟叫回荡于空,伴随着一声声蝉鸣,悠远动听,晨光洒下,此景和煦又柔美。可人,却是无心欣赏。
我看了看项麟,依旧昏迷不醒。过了大约六个时辰,药效早该过去,况且项麟乃习武之人,应比普通人醒来得早才是,为何到现在仍无苏醒的迹象?我探了探他的鼻息,平稳无异,我不禁有些纳闷,对白幻寅道:“你可知这究竟为何?”
曲灵以为我是在问她,不待白幻寅回答,便邀功似的连忙答道:“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说着便“咻”地钻出树洞,过了一会儿,又拿着一根柳树枝蹦蹦跳跳地回来了。
她用树枝顺着项麟的身子扫了一圈,不停地喊:“大叔叔,大叔叔,大叔叔!”见没有明显效果,她又用柳枝戳了戳项麟的下/身,项麟不禁一挑眉,虽是很小的动作,但却没有逃过我的眼睛。曲灵咧嘴一笑,又加大了些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