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的rou身,他却说:“你这个样子见到一些小角色可以轻易摆平,倘若遇上了厉害的对手,别说是十招,就连接人家一招都难。”
我一怔,“帮你寻回rou身有这般危险?”
他摇摇头,说:“这我不清楚,但以防万一总是好事。我们等过几月再走,我再教你些别的招数,趁这段时间,你也尽量把《幻影剑法》练得更加纯熟些。”
一听他要教我新的武功,我来了兴致,笑yinyin地跑到他的身边,说:“不知师父要教我什么武学?”
他皱了皱眉,答非所问道:“你我年龄相差并不大,当初你我不熟悉,所以你称我为师父乃天经地义。如今既然熟稔,也不必再拘于小节。”
我顿时眼睛一弯,眉开眼笑道:“你定是觉得这样称呼把你显老了,我也认为师父这一称呼不妥当。我很早便想叫你小白,生得白白净净的,姓氏为白姓,最重要的就是你那白痴样!当之无愧的小白!”
起初我以为他会发火,没料到他只云淡风轻地扔下一句话:“随你。”
我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他,嘴里不停地出声:“小白,小白。小白?小白!”见他无动于衷,我也失了兴趣,闷闷问道:“我变着戏法地捉弄你,你为何不生气?”
“你肯为我取名,我高兴还来不及,为何要生气?”
顿时,我脸一阵红一阵白,不知他话中藏了什么玄机?说得这般暧昧,不对不对,我堂堂一男子汉,不该想这些断袖之事,不过如果对象是他好像也不吃亏……啊……谁能告诉我我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我真的好色到了这般地步?!
我皮笑rou不笑地扯了扯嘴角,说:“你莫要多想,我只是随便说说。对了,你要教我何招式?”
“《山崩地裂》”他淡淡开口道:“此招在人多时用最为适宜,因为要耗费大量内力及真气,不到紧急时刻,尽量别用。”
这般古怪的名字,让我不禁笑出了声:“不知创作者究竟是谁,居然会取出这等庸俗的名字。”顿了顿,我又说:“不要告诉我这是你所为?”
白幻寅冷冷地瞥了我一眼,说:“自然不是。若你嫌弃这名,不练即是,我不逼你。”
“没有没有。”我胡乱地摆摆手,“我怎可能会嫌弃?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那你到底练,还是不练?”
“练!”我坚决道。
“想练就闭上你的嘴,认真听就是。”白幻寅俨然道:“此招其实很简单,你把全部内力集中在拳头上,而后捶向地面,内力越深,地表开裂程度也就愈大。若你力量及内力提升到了一个境界,即便把一个活人送进地底也是易如反掌。”
我不自觉地摸了摸拳头,那该有多疼呀?这样一拳下去,简直就如同鸡蛋碰石头一般。把他们送到地下去了,估计我的手也残了,这多不划算,缺了臂,今后脱人家的衣服该有多么不便。我哼哼唧唧道:“这个……这个太暴力了,我就不学了……”
“你是怕你的手残了罢。”白幻寅一语点破我的心事。
我尴尬地应付了几声,“不能学一些简单的吗?”
他答道:“太容易效果自然也就不佳,如此那样,倒不如不学。况且没人让你真用拳头碰地,在集中内力的同时,你也需把真气集中于拳,用真气护住你的拳头,让它与地面产生一个屏障。听懂了没?”
我若有所思地反复琢磨了片刻,缓缓道:“就如隔空打物一样?”
“可以这么说。若你学得好,不打地面自然也行,凭借内力改变周遭空气的流向,汇集一处,而后推向对手,也能造成一定的杀伤力。”
我马上笑道:“这个好!我就学这个,小白你快教我!”
之后几月,我就窝在我的小破屋内认真研究武学。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已进入寒冬,院内的合欢树早已谢了粉色红花,落了果实,空留几片深绿色的树叶,但白幻寅依旧会在树下静静地看着这颗老树,神情淡然。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写这章的时候为毛我会有种好欢乐的赶脚~~?
☆、3.出行(上)
见我练得已有些时日,基本要领也掌握到位,白幻寅望了眼窗外的白雪,对我说道:“雨辰,我们出发罢,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了。”
闻言,我瞪大了眼睛抗议道:“当下外面白茫茫一片,冷风刺骨。你是灵体没有感觉,但我是有血有rou的人啊!这样贸然出去,非把我冻死不可。”
白幻寅叹了口气,“路途遥远,我们恐怕还要耽误几月,到时正值春回大地,人群涌动,岂不恰时?况且你可用真气护体,不会感到寒冷。”
我将信将疑地运起真气,果然不出一会儿,一股接一股的热量便从我的体内涌出,我不禁得意忘形道:“如此方便,那我岂不是光着身子出门也无妨?”
白幻寅十分鄙视地斜了我一眼,说:“若你真如那样跨出房门,相信方圆十里内无人敢靠近你。”
我不服,说:“为何?我的身子有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