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骤然离开,一个小孩子家,心里其实是无助和凄惶的吧?
如今自己竟然坏心眼地拿这个逗他。
她一下子有些绷不住,忙回转身,反抱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去亲他:
“傻瓜,但凡你乖乖的,我哪里舍得离开你呢!”
梦话都是骗人的,她离开他,还能去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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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萧正峰搂着阿烟几乎舍不得放开,以至于晌午时分的饭菜都是他抱着她吃的,甚至看那个样子,简直是恨不得拿着筷子去喂她呢。
阿烟脸上羞红,老夫老妻了,却腻歪成这个样子,实在不像话。不过考虑到如今子女也不在身边,她也就认了。
现在糯糯也都长大了,平日里行事没个顾忌,时不时会往正屋里走,如果在家这样,难免被糯糯看到,倒是让小姑娘家的学坏。
当然了,阿烟不知道的是,别看是十二岁的小姑娘,由于天天东跑西颠的,又是跟着孟聆凤这么一个不靠谱的,该知道的东西人家样样都知道,不该知道的也了解了个八九不离十。
也就是这当娘的还以为自己姑娘是三四岁的小女孩,傻儿巴叽什么都不懂的。
到了喂完饭,洗漱过后,萧正峰到底没忍住,又抱着到了榻上,好一番浓情蜜意。
这边还没完事呢,就听到外面侍女来报,说是成大人那边有急事,要大将军过去一趟。
这倒不是如今丫鬟们胆大了,敢来打扰这夫妻的雅兴,而是上一次差点耽搁了事儿,阿烟就吩咐她们了。天大地大也没外面的正经事儿大啊,哪里能因为这个而耽搁呢。再这么下去,她都觉得自己是红颜祸水了。
萧正峰正在兴头上呢,此时知道了,不免扫兴。不过想着来日方长,当下急赶下去,匆匆弄完,稍作清理,穿戴整齐,这才坐在榻前拍了拍她的脸颊:
“乖乖在家歇着,我过去看看就回来。”
他话说得好听,不过这一去,到了深夜时分才回来。
要说起来成洑溪也实在是能干,特别是身边还跟着孟大将军这么一个人物,两个人一文一武,通力合作,不过两日的功夫,已经巧妙地抓获了那些暗杀富户的人。那些人倒是颇有些武功,蒙着面。
孟聆凤一见到他们,便觉得形势不对,他们的功夫颇为眼熟,杀人的手法倒像是哪里见过。
到了后来,猛然醒悟,不免冷斥道:“这是西蛮人!”
当下早已经埋伏在那里的人马将这批杀人凶手一网打尽,尽皆拘拿起来。谁知道这群人倒是有些骨气的,见不敌被抓,纷纷咬舌自尽。
孟聆凤一看这个情景,恼了,上前一把掰下仅存的那个人的下巴,咔嚓一声,那个人下巴都歪出老远来,在那里圆瞪着眼睛痛苦地煎熬,口水哗啦啦地顺着合不上的嘴巴往下滴答。
孟聆凤冷笑:“落到姑nainai手里,还想死?未免想得太美了!”
她手里掂着那大刀,半人高的大刀被她玩得跟个小匕首一般虎虎生风,Yin森森地在那里笑:
“怎么也得割你个三百刀。”
一时回头,问成洑溪:“相公啊……你说今晚你要喝rou汤,喜欢薄片的还是rou块的?”
成洑溪被那声难得的“相公”吓了一跳,真是rou麻啊,不过他还是不敢说什么,上前陪笑道:
“还是rou片的吧。”
孟聆凤满意点头:“好,那就给你割个三百片来!”
这话一出,那个呲牙咧嘴歪了嘴巴的顿时吓得不轻,他并不怕死,不过想着一刀刀割下自己的rou来做rou片汤,真是浑身抽搐的疼啊。
成洑溪笑呵呵地上前,捏了一把他脸上的rou:“到底是太瘦了,估计不好吃。"
说着还看了看他的牙:“牙口也不好,年纪也不小了。”
那人看着这夫妻两一个Yin森一个笑面虎,两腿都软在那里,颤抖着挣扎,眼中有祈求之色。
成洑溪看看火候差不多了,这才哄道:“好好地招供,把该说的都说了,免你受苦。”
此时这个人吓得已经犹如筛糠一般,当下连连点头。
孟聆凤帮他正好了下巴,他这才浑身松懈在那里,一股脑把自己知道的都招了。
“我本是西蛮武士,这一次是被沄大将军派过来的,也没说为什么,只说让我们听令行事,看准时候,杀几个人,而且一定要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成洑溪这边还要再问,却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正在这个时候,萧正峰赶过来了,一听这些供词,不免皱眉。
默了片刻后,他心中一震,陡然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件事!
孟聆凤见他这样,关切地问:“萧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萧正峰哑声道:“我们怕是中人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此次西蛮国前往大昭送上贡品,护送人是沄狨,他怕是有心害我,这次亲自前去,又怕我坏他计划,所以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