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那夜店老板叫你代班吗?」
雷旭文跪在凌时生大开的双腿间,用垂直的姿势把Yinjing直直插入那不断痉挛的嫩xue,快速拔出时肠道里粉色的鲜rou被带出来,沾满了透明的yInye,时生紧紧绞着床单,背部肌rou被不断扯动的tun肌牵动而轻轻颤动,汗珠在背肌的凹陷处滚动,沿着脊椎骨往下,最後隐没在股沟里。
「嗯~~啊~~!嗯~~啊~~!」每一次rou棒深深插入时,他的身体都会随之大力的晃动一下,在身後那人猛烈的进攻下,他的tunrou啪啪啪碰撞着他的腹部,早已一片红肿。
「爽的话都说不出来了?」雷旭文一嘴秽言秽语,硬是把他的头扳过来,让那双失焦的眼眸对着自己,「现在告诉我,Sid跟我,哪一个让你比较爽?」
「你……你无赖……」还想表达更多不满的凌小时突然惊喊一声,因为雷旭文突然拔出rou棒,俐落的跳下床,同时拉住他的脚裸,把他拖到床边,用拇指扳开他的tunrou,再一次大力插入,他有一半的身体垂在床沿而腾空着,根本没有着力点,被那家伙的大rou棒一插,当下痛的飙出一身冷汗。
「我知道你喜欢暴力一点的,你看,这里绞的那麽紧……」雷旭文大力的抽插一会儿,发现原本粉红色的嫩rou被Cao成血一样的鲜红色,他知道再这样无止尽的搞下去,时生的那里肯定会像上次一样,只好暂时休兵,抽出rou棒,开始舔吻他的背肌。
凌迟似乎结束了。时生趴在床沿喘气,脸埋在柔软的床单里。
「来,试试这个。」还在顺气的凌时生突然被拦腰抱起,他的眼角瞄到雷旭文似乎铺了甚麽东西在床上,才把他面朝下的放上去。
「总不能每次都只有我爽,试试这个。」雷旭文把他的腰抬高,先用一根手指插入他濡shi的rouxue,然後开始轻轻抽插,肠道里存留的Jingye慢慢被抠出来,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
「啊~嗯~~呜~~」被指jian的不断晃动,他的胸膛摩擦着原本铺在床上的那个东西,粗糙的触感摩擦着ru头,一股椎心的刺激感不断涌上来,他没发现自己的呻yin声变的又细又黏,竟然下意识摆动起tun部。
「这是甚麽……啊嗯~~好~~好舒服~~~」他断断续续的喘着气,期待每一次ru尖磨过粗糙布面带来的无比快感,情欲之泪终於冲出眼眶。
「这是颗粒最细的砂纸,你ru头那麽敏感,用这玩意磨擦会很爽的。」雷旭文微笑着抽出沾满yInye的手指,再一次把粗大的Yinjing插入。
这一次他可以感觉原本紧缩的甬道不断张翕,yIn蜜无止尽的在交合的过程中产生,充分润滑了rou棒的进出。
「啊~~黑夜~~求求你~~再……再插深一点……嗯啊~~」那人侵占的动作越暴力,他的ru头就会越用力的磨蹭砂纸,带来更多让人全身发抖的颤栗快感。
怎麽办,停不下来了……他的十指深陷在床垫里,tun部高高翘起,不断收缩的嫩xue如今闪着水润的光泽,祈求着身後男人更多的侵占,更饱实的充满。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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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马赛的2日
「雷先生,雷先生。」
门被敲了两次,经营这间旅店的贝尼托先生把耳朵贴在门上,突然触电一样移开,满面通红。
「雷先生,晚餐就放在饭厅,呃……就这样。」他几乎是落荒而逃,正好撞上好奇想来一探究竟的贝尼托太太。
「你慌甚麽?」这位肥胖的老太太一脸慈祥,惊讶的望着她手足无措的老公。
「那两个……一起来住宿的那两个亚洲人……是那个……」说着压低声音,像在叙述一件非常机密的事。
「真的?!」老太太嘴巴张的老大,一双眼满是遗憾,「长的那麽漂亮的两孩子,怎麽就被恶魔附身了呢?」
「喂,我说你啊,少管客人的事,也不准去跟人家宣扬教义,又不是所有的人都信天主的。」老先生耳提面命。
「你又知道别人不会信吗?天主爱全人类,每一个灵魂都不会放过,尤其是迷失的灵魂!」老太太用力拍了一下他,不爽的扭着大屁股走人。
「时生,你肚子会不会饿,要我去帮你拿点饭进来吗?」
雷旭文耳力极好,早把门外那两位保守老人的话一字不漏听进耳里,有点无可奈何的轻笑。
看样子住在这里的这段时间,还是尽量不要让时生跟那个老太太有所接触吧。
他自己是无所谓,当了29年的同性恋,无数个基督教天主教徒想拯救他,却在见识他的冥顽不灵後,只能怜悯的朝他扔下一句:小心末日的审判!
但时生不一样,对初次任务对象的家属念念不忘,甚至怀抱歉意数十年,这样的一颗心,会是多麽柔软善良。
凌时生半趴在床上,间断的喘着气,有时压抑不住泄出一两句含糊不清的呻yin,双臂撑在不断摇晃的脑袋两侧,全身布满了剧烈运动後留下的汗珠。
雷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