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的面前,江祁佑Yin测测地看着她,笑得森冷。
“只可惜,你没机会了!”
随着江祁佑一摆手,立刻就有人端着一碗药走到了顾挽歌跟前:“顾挽歌,你是自己喝还是朕亲自帮你!”
看着眼前的这碗滑胎药,顾挽歌的心颤抖得厉害:“祁佑,这是你的骨rou,这是我们的孩儿啊,你怎么忍心……”
“闭嘴!顾挽歌!”
江祁佑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致,直接打断了顾挽歌的话,那双冷眸狠厉的吓人:“朕说过,你不配!”
“既然你不愿意吃,那朕就亲自帮你!”
说罢,江祁佑伸手将药碗端在手中,修长的大手直接掐住了顾挽歌的脖子,端起药就准备强行往顾挽歌的嘴里灌。
可顾挽歌闭嘴了嘴巴,他并没有立刻挣扎。
再加上顾挽歌的挣扎,反而激起了江祁佑的狠劲,那不断收紧的手指,仿佛要将她纤细的脖子直接掐断,让她呼吸越发苦难,眼前有些发黑。
这一刻顾挽歌毫不怀疑,若是自己不喝这药,江祁佑恐怕会将自己活生生掐死在这!
“我喝……放开我,我自己喝……”
顾挽歌虚弱的出声,也惊醒了暴怒中的江祁佑,看着那双充斥着泪水和彻骨的恨意的明眸,他的心中一颤,本能地松开了手。
第七章冷血薄情
被江祁佑松开的顾挽歌,并没有失言,接过江祁佑手中的药碗,右手轻抚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嘴角勾起一抹自嘲。
端起手中的药碗,顾挽歌两手颤抖着凑到嘴边,倒入了口中。
滑胎药入口的那一刹那,顾挽歌眼中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流淌而出,她的心从未像现在这样疼,她亲手流掉了自己的孩儿……随着滑胎药流入腹中,顾挽歌没多久就直接疼摔在了地上,鲜血顺着两腿之间流淌而下,整个人就仿佛倒在了血泊中一般。
旁边站着的不管是太医还是宫女太监,没有一人敢动,因为江祁佑并没有开口。
眼睁睁看着眼前这一幕的江祁佑,不知为何,心中隐约一阵刺疼。
“愣着干什么!皇后要是出事,尔等全部斩首!”
直到顾挽歌疼的晕厥过去,愣神中的江祁佑这才猛地惊醒,他甚至都不是自己为何暴怒,更不知道他心中的那一阵焦急从何而至……自噩梦中惊醒的顾挽歌,睁眼的一刹那顿时感觉到了自己隐隐作痛的小腹。
两行清泪顺着眼角直淌而下,她知道,自己的孩儿没了……面无血色地躺在软榻上,顾挽歌心中充满了绝望,两手紧攥着,就连指尖已经深深陷入到皮rou中渗出鲜血,她也没有丝毫的察觉。
她恨叶嫣儿,她恨江祁佑,可她更恨自己,为什么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孩儿,还爱上一个冷血薄情的男人!
就在这时顾挽歌眼中的悲伤和绝望逐渐转化为恨意时,储秀宫的大门忽然开了。
江祁佑小心翼翼搀扶着虚弱的叶嫣儿走进了储秀宫,看着脸色苍白的叶嫣儿,他的眼中全是满满的柔情和心疼,恨不得承受这种痛苦的是自己。
看着秀恩爱的两人,顾挽歌唇角勾了勾,心中异常的平静。
顾挽歌对于江祁佑的心,早已破碎,所以哪怕看到这个男人对叶嫣儿倾尽了满腔的柔情和爱意,她的心中也再难泛起一丝波澜。
“姐姐,你好些没?”
被江祁佑搀扶着走到顾挽歌的床前,叶嫣儿一脸虚弱和担忧地看着她,关切地问道。
“滚!”
看到叶嫣儿这幅惺惺作态的模样,顾挽歌顿时想起了自己那可怜的孩子,平静的心中顿时生出了一股怒火。
她没有刻意压抑自己的情绪,这些年她已经忍受够了,不想再忍受了。
“不知好歹!”
这话可不是叶嫣儿说的,而是旁边的江祁佑,看着顾挽歌,他的眼中全是怒火和厌恶,直接搀扶着一脸委屈的叶嫣儿在旁边坐下。
“朕刚才就说过,你就该好好歇息别来看望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你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先在这休息会,朕去给你拿解药!”
安慰了叶嫣儿几句,江祁佑这才回转身一脸铁青地看向顾挽歌。
“毒后!交出玲珑引的解药!”
听到江祁佑的这声厉喝,顾挽歌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迎着那双冷眸看去:“解药吗?
陛下,恐怕不能如您愿了,玲珑引无药可解。”
别说自己没有给叶嫣儿那贱人下毒!
就算是真的下毒了,害死了她的孩儿,还想要解药,怎么可能?
既然那个贱人要装,就让她继续装下去,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江祁佑脸色陡然一变,目光森冷地看着她:“你再说一遍!”
哪怕江祁佑的这双冷眸充满了威慑力,可这次顾挽歌却没有半分惧意,双眸直直的迎上了那双充满杀机的冷眸,一字一句地再次说道:“玲珑引,无药可解!”
“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