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偏偏两人暂时都没有想走的心,干脆胡乱地扯了些话题,直到山穷水尽,却又不知该如何迈步闪人,不由相视尴尬。
直到一声清冷呼唤从不远传来,久代遥才小声的吁了口气,跟人道别,却不想,竟是久不见她人影的赤司征十郎寻了出来,再反悔是不可能了,只能硬着头皮迎上去。
赤司征十郎淡漠的视线在真岛太一身上停驻片刻,收回目光,先一步往前走去。
跟在其后的久代遥心中惴惴,敏锐地察觉到赤司征十郎的心情不好,一声疑问就那么卡在了喉咙中。
直到发现行走的路线不对,竟走出了旅馆前那昏黄路灯所在的林荫大道,沿着昏暗的山间小道缓缓前行,最后将那暖灯抛在身后,久代遥才将垂着的脑袋昂起,拽住前面的人的衣袖。
“赤司?”
赤司征十郎的脚步一滞,顺着那柔弱地几乎根本感觉不到的力道回过身。略高的山道和明亮的月光让他能清晰地从高处看到久代遥的面容,寿星帽依旧斜斜挂在她的脑顶,发丝微乱。
一刹那,他的心震动不已,忽然想通了这些时日来他不屑去想也没放在心上的那些不符合他作风的行为。
原来从前从书上读到的“欲擒故纵”确有其事,可笑的是眼前的人并非故意,自己却掉落陷阱,等猛然觉醒,却是……不想放手。
从未想过,他赤司征十郎,竟有一天,也会像普通的青春少年一样,坠入爱河?
这感情来地太迅猛,偏移了他对人生的规划,却又源远流长,不过是他忽略了那涓涓细流。
他忽地一笑,眉眼柔柔,如百花盛开,如天仙入尘,直看得久代遥呆了眼也不提醒,将那依旧拽着衣袖一角的柔软小手握住,看着那如花容颜上霎那浮起的红晕,忍不住,微微俯身,在她额头印上一吻。
吓?!
久代遥被美色迷晕了的眼倏地瞪地滚圆,脸上忽红忽青,下意识就要掉头跑,奈何手部零件被收缴,没能成功,反被对方拉入怀里,只觉触手间结是滚烫,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刚刚那人是谁?”热气呵在久代遥的耳畔,熏红了轮廓。
矮了一层的久代遥直接被闷在那微敞的胸膛上,连呼吸都放轻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只怨这夜间山林,夏风凉爽,竟找不到借口挣脱,直到那问句带着听不到答案的不满,复又在耳边重复了一遍。
“啊?赤司,太太太近了。”
耳廓忽得一热,明明没有碰触,那呼出的热气却如同调皮的手,在轻轻拨动挑逗。痒地发慌,燥地发热。久代遥身形巨震,仅存的力气如同找到了疏漏,悉数泄走,一声软嘤破口而出,惊地她立时咬住了下唇。
这这这什么情况???刚刚发出那么什么的声音才不是她呢!
“赤,赤司……你你你你太近了。”
天啦撸,什么鬼!她就说怎么赤司征十郎金那么不正常闷声不吭地玩爬夜山,还走小道。不会是在他一个人在庭院的时候被什么山魅Jing怪的给附身了吧?也许本来就是被什么鬼魅给勾搭地上山吸取阳气,结果自己硬是将人给拽住了,然后被魅惑的赤司征十郎以为到达了目的地,准备献身??
久代遥被好不容易恢复了点神志的脑袋里瞬间构造出来洋洋洒洒人妖(鬼魔怪?)情未了的故事,顿感自己这个没本事还想充当英雄的炮灰太悲剧。
“大江南北的,你的异性缘还挺好?偷偷跑出来就是为了和那个陌生男人交流感情?”
“没,没有!”久代遥被动地被困在赤司征十郎怀中,推又推不动,喊……还是别浪费力气了,只能借着说话企图唤回对方神智。
作者有话要说: 小年快乐,送上点福利喽
写到这一步我这个亲妈真是不容易啊,擦一把泪
【感谢叶舞银辉扔了1个地雷!】
☆、传说
夜风习习,明月皎皎,虫鸣唧唧,山路弯弯。一男一女穿着条纹清凉浴衣,相拥林间,耳鬓厮磨……
停!
剥开那第三者表象,久代遥还在为唤回正常的赤司征十郎而努力着,忍着惊惧回道:“他,恩唔,他是花牌社的社长,见到了,寒暄两句,在,在没吃饭前,同住的那些前辈兴致勃勃地教我花牌,所所以,他很抱歉。”
赤司征十郎眼眸微深,声音喑哑了几分:“那……今天你和幸村Jing市,说了什么?”
“唔?”久代遥一个激灵,觉得哪里不对。
被迷了心窍(……)的赤司问刚刚见到的真岛太一还说得过去,为什么会突然问幸村?
没听到回答的赤司征十郎又细致地提醒了一句:“在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和他在一起吧?告白了吗?他知道……你有个未婚夫吗?”
久代遥面色一变,反应过来自己恐怕是被戏弄了,偏偏之前都是她在脑剧场,没办法指责,只能气急败坏道:“你打听这个做什么?吃错药了?放开我!”
力不从心的挣扎根本毫无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