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脸
话说下个月要过年了
emmm
过年前我决定要饿两天清清肠胃
然而我一开电脑就想吃东西
所以我决定随榜更(这逻辑恩~~非常顺!
正好最近考试周,米娜桑考试啥年终报告啥想必都很忙(绞尽脑汁找借口中……
好啦
我就是无节Cao小公举本人↗
【总有种要打脸的危机感,感觉这次榜单还是要日更是错觉吗】
☆、吵架
比起生气,久代遥此刻的感觉更多的是失望。
接连数月,几乎日日相对,怎么都产生了感情,更何况久代遥算是个有些娇气的女孩,不知不觉就对这个仿佛无所不能的小队长产生了依赖。就算有时会被气得七窍生烟,却都转头即忘。
这次赤司征十郎能同意加入她们参加调查,说不感激是骗人的,可她没想到这一路她自以为很勇敢的决定全都是在对方的掌控中如同跳梁小丑一般就怎么都无法接受。
“不明白的是你,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样,为了缩在保护自己的gui壳中犹豫不决,那世界也不会是今天这样欣欣向荣的局面。如果我告诉你我找到了亮哥,你肯定会直接找到他去寻求结果。”
“那不是和刚刚的情况一样吗?还省了中间的步骤不是更快速有效?”
“一样却不一样。”赤司征十郎一字一句,“我是个商人,如果有机会获取更多的利益,自然不会放过。亮哥是个很有眼力也很聪明的导游,找的多是有名人士介绍生意。比如这次的敦贺莲,他仅仅从社幸一身上就能看出几分端倪。既然收了好处要给你难堪,他当然也不会相信如果你追究起来真有什么责任幕后之人会放过他,自然要找个靠山,最合适的对象就是买你一夜的人。”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也想通过我来抓别人的把柄?”久代遥不敢置信。
“危险之中存在机遇,你不也见了敦贺莲么?一般情况下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吧。”
久代遥气极反笑,强忍住几乎落下的泪,狠狠推搡了赤司征十郎一下:“你走开!”
说着,转身就走。
赤司征十郎被推地后退一步,又快速上前抓住久代遥甩开的手,说:“这么晚你想去哪里?”
“不用你管!”
“……”
久代遥生气去抓赤司紧扣的手,她的力气哪里能撼动常年运动健身的赤司,只恨指甲修地太勤,关键时刻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只能上牙咬。
赤司不松手,反倒是久代遥咬着咬着不自觉卸了力道,暗恨自己不够狠的同时眼泪就那么落了下来。
“你放手,我不想看到你!我就知道你靠不住,如果今天真的碰上什么坏人,你是不是也要等到最后一刻才出现?我还愧疚我瞒着你找了迹部。呜~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呢?刚开学的时候也是,你觉得我不够格拒绝我就好了,为什么要对我说那样的话。今天明明还玩得很开心的……”
泣不成声的久代遥口不择言,没头没尾的话一句接一句地乱蹦,到最后哭地岔了气,一噎一噎地说不出个完整来。
赤司征十郎的手松了两分,久代遥见机,快速抽回手拔腿就跑,如同身后有洪荒猛兽在追。
赤司看看自己还留着深深牙印的手,垂下不自觉捏紧了拳,自己都未察觉自己的目光中透出了些脆弱。
明明是预想中的结果,和计划中一样,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呢?
“是心啊。”
“心?作为败家之犬的你,又想和我说教什么?”
“你是我,我是你,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也清楚我想说些什么。但即便我此时告诉你是什么,你也无法领会。凡事有因即有果,我们因篮球而分裂独立,也需有篮球为媒介相互理解。”
“哼,可笑至极。我才是绝对的。”
久代遥打着哭嗝,一路坐公交到地铁站,再通过地铁去关东,前往神奈川。以她的小短腿压根甩不掉赤司,一路拖着个尾巴,全当做没看见。
不远不近跟着的赤司征十郎也不上前搭话,由着她使性子,打算把人送回家再找个宾馆住一晚。
等情绪平复些许,久代遥拨通了久代远的电话。
“爸,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我现在在北海道出差。你想回神奈川?”
“……恩。”
“在周防家受欺负了?怎么哭鼻子了。”
久代遥破涕为笑,大力的抽了两下鼻子,笑道:“你耳朵真尖。不是啦,外祖父他们对我都挺好的。就是今天来东京看朋友的比赛,他们比输了,感觉很难过。本来还想回家找安慰的,结果你不在家,啊啊,我就猜到是这么回事,还好我没上地铁。只能抱着朋友同甘共苦啦。”
“傻丫头。哎,你也大了,有心事了。等爸爸这项任务完成,去京都看你,好好照顾自己。”
“别别别,暑假我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