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可怜,姜繇和许长楠很快就租到了两间房子。姜繇打开房间的窗往下望去,若有所思,突然叩门声缓慢响起,一声接一声,姜繇不要想也知道是谁。“进来”许长楠走进来关上门,“殿下可发现什么不对吗?”
姜繇转身回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凌系”
许长楠愣了愣,突然又想起他们是微服,身份自然不能暴露,“是在下考虑不周,往凌兄弟见谅”
“你发现了什么”
“阿,在下发现一个疑点,据在下观察街上的人全都是萎靡不振的,在下推断,这些人都是睡眠不足导致,而且这些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痕,连这家的掌柜和小伙计也不例外。”
姜繇听闻此言却并没有太惊讶,好像早已猜中了似的,“莫风也受到了袭击,你去一趟县衙看看是否有人受伤。其他的我会处理。”许长楠拱了拱手,便出了门,许长楠看着门慢慢的合上,眼中划过一抹光,极快就逝。
姜繇把玩着茶杯,昨天就的到了莫风的消息,说是一进县衙到了晚上就怎么也出不去,要不然是被人发现,要不就是在打圈圈。姜繇猜测有人用了阵法困住了县衙里的人,此阵一到晚上就会启动,那么到底是谁,在晚上又有什么让人如此在意的地方会让人如此大费周章?看来也只有她亲自去探探了。
到了晚上,姜繇悄悄的熄了灯,就从房间里飞了出去,这一出去到让她惊到了,整个朗州的人全举着火把从家里出来,在大街上排成一条长长的线蜿蜒着向一个地方汇去。姜繇运用轻功一路跟随,一直到了山中,姜繇躲在密密重重的树上透过枝丫往下看,就看见朗州所有的人不论老少都在工作,乒乒乓乓的,锻造好的武器一车车的往外运,还有各种名贵的矿石不断的往外运。
姜繇刚从窗子跃下,就看见桌边坐了一个人,正当姜繇要出手时,来人连忙开了口“是我。”
“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让你去县衙了吗?”姜繇收了手,坐到桌边
“哦,殿下是让我一直住在县衙的意思呀,在下愚钝,还以为殿下是让我破了县衙的阵法再回来呢。”
姜繇凉凉的看他一眼,她的确有此意,如果他真的有本事的话自然看的出县衙中有阵法,而且自有解法,“那你在这里是已经破好了?”
“当然,殿下此去可有收获?”
姜繇脸色一沉,“在你的认知中是否有可以控制人的东西存在”那些民众如同梦游一般,毫无知觉,毫无反应,眼神空洞,只是一味不停的做事,连鞭子打在身上也是不动如山,分明是被控制了。
“控制人?的确是有,在西域有一种蛊虫名唤夜,此虫昼伏夜出,可控制人的行为,而且此虫长的十分像我们吃的米,一旦下在米中,很难被人察觉,但此虫一般只生长在西域,我们很难见到。”
“它有什么危害?”
“危害可大了,等它长到三个月大的时候它会自然死亡,被它居住的人体也会莫名死亡,而且不断扩大,具有传染性,查不出死因,就会变成我们所说的瘟疫。”
“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
“找到母蛊,杀死它”
姜繇想了一想,这她所见全是疑惑,看来必须要找到一个人了“莫风在县衙,他是否有线索?”
许长楠笑了笑“莫风将军被阵一直困着,殿下的人也进不去,自然没查到什么,不过依在下看,他只可能在一个地方。”姜繇望了他一眼,勾了勾嘴角。
入夜,有人悄然潜入,只见来人在夜色的掩护之下飞檐走壁,隐入一户院墙之中消失了。
来人正是姜繇,她所想的地方就是县衙,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晚上所有人都在劳作,县衙里肯定也没有人,那么除了县衙的府内,就只剩牢房了,所以她此行所要去的地方就是县衙的地牢。
姜繇走进牢房,发现牢房不但没人看守,连牢房的犯人也不知去向,姜繇一间一间的寻找,才在牢房的最后一个角落里找到像疯子一样还在瑟瑟发抖的人。姜繇破开门锁,那人就从抬起头来惊疑不定的看着她。
“莫怕,是我”当初姜繇路过朗州的时候曾与这朗州刺史有一面之缘,如今这人十有八九就是朗州刺史。
果然,那人一听见这声音,连忙就激动起来,姜繇连忙走过去,那人就紧紧的握住姜繇的胳膊“将军,终于等到将军来了。可是我仆将我信上报?他可还好?”
“恩,不过他已经死了,陛下让我来调查,那么这里发生了什么,你又为何会在这里?”
“我何德何能得此忠仆啊!真是造孽,而我这事说来话长,前不久朗州搬来一个李姓富商,此富商一到此就广散钱财,深得民心。本来这也没什么,但是这李姓富商不久前请来一张姓道人,自从这张姓道人入住李府之后陆续有人失踪,我便起了疑心。有一日我跟踪李府上的人到了一个山洞,我发现他们竟在控制那些人,用那些人帮助他们挖矿、铸造兵器,我正看着,忽然就被人打晕了,醒来之后就在李府,他们说上面有人,要我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