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狗的事,是不是有欠考虑?如若被外人知晓了,保不准会误会什么,说咱们以多欺少。”
“呸,老子宁肯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会相信他裴熙会单独一人前来,与其说我们以多欺少,还不如说他肯定会带着一个队的人埋伏在四周。”陈亦城嗤之以鼻道。
“既然城少知道对方肯定不会只身赴约,你又为何要约他见面?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陈亦城冷冷哼道:“我的人被他三番四次的觊觎着,我身为一个七尺男儿怎么可以忍气吞声的随他挖墙脚?”
莫易卿噤声,这事莫非还是由他而起。
陈亦城靠在车门上,双手搭在口袋里,再一次抽了一根烟,目光忽明忽暗的落在对方的身上。
莫易卿不懂他眼瞳里是何用意,开口道:“城少有话就说。”
“我们先约定好,除非死别,否则绝不生离!”
莫易卿顿了顿,觉得这句话并没有什么错误点,可是却又觉得很是矛盾,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他的疑惑还没有得到解释,就听得环山公路下传来一阵阵车响声。
陈亦城丢下烟头,瞪着由远及近的车子,“来了。”
路虎车停靠在保时捷后,驾驶位上首先跳下一名男子,随后一人从副驾驶位上走下来。
裴熙笑逐颜开的对着莫易卿道:“虽然说不上来那里怪异,但很庆幸能与你再一次见面。”
莫易卿的视线直接掠过说话的裴熙,而是将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对他不怀好意的裴泓身上。
裴泓心里压抑着一团怒火,他好歹也是军区里不可一世的小霸主,竟然一次又一次的栽在这么一个毫无背景的小屁孩身上,说出去了,真是丢人。
“这裴大少带来的帮手似乎有些弱啊。”陈亦城斜睨了一眼独自一人吹胡子瞪眼的裴泓,啧啧嘴。
裴泓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衅,怒目而视道:“信不信我今天就打断你的腿,也让你在床上好好的躺上几个月。”
“就凭你?”陈亦城质疑着。
裴泓越发恼羞成怒,吼道:“是,就凭我。”说着他就想扑过去跟这个企图侮辱他男性尊严的陈亦城一通乱咬。
“够了,住嘴。”裴熙吼了一句,刚刚还盛气凌人的裴泓霎时蔫了下来。
陈亦城脱下外套,开门见山道:“既然裴大少已经如约而至了,我们就在三军大会前好好的把私事处理一下,免得在大会上,再丢了彼此的脸面可就是亲者痛仇者快,闹天大的笑话了。”
“既然城少不愿意割爱,也行,我们就用实力说话。”裴熙松了松筋骨,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用拳头解决一件棘手的事了。
“我并不认为我是一件商品,随你们买主叫价。”强势的声音插入两人的谈话中。
裴熙无可奈何的耸耸肩,“我们都是惜才重才的人,既然没有更好的办法解决这件事,只有用最简单的办法。”
裴泓暗戳戳的紧了紧拳头,心里不甘道:“一个ru臭未干的臭小子有什么本事能够得到你们这么争抢,如果给我机会,老子一定揍得他回去哭爹喊娘。”
莫易卿冷冷的瞥了一眼自言自语的裴泓。
裴泓突然觉得空气降下了几度,手臂上不由自主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抬了抬头,正巧看见双目一眨不眨瞪着自己的男人,不由自主的,心里一阵一阵像见了鬼那么瘆得慌。
陈亦城捏了捏拳头,做出请让的姿势,道:“裴大少请。”
裴熙神色严肃,周围好像结出了一层屏障,外界的任何声音都已经无法再打扰他们。
陈亦城眉头紧蹙,随时等待着对方的进攻。
这是一场智慧与速度的较量,任何风吹草动都会惊扰他们。
裴熙深吸一口气,声音恢宏有气势,他道:“我要出招了,城少可是准备好了?”
陈亦城全神贯注的盯着对方,生怕被他偷袭,又怕他声东击西。
裴熙嘴角得意的上扬些许,仿佛已经是胜券在握,他道:“剪刀石头布。”
夜风下,有微风吹拂过深山,簌簌的树叶抖动声萦绕在四周。
莫易卿:“……”
裴泓:“……”
亏得他们两人都自觉的屏住呼吸看着这场激烈的战局,结果他们等了半天就等到他们这么儿戏的比试?
陈亦城仰头大笑起来,高高的举起自己的拳头,道:“承让承让了。”
裴熙眉头一挑,暗暗的缩回自己的剪刀手,他道:“三局两胜,难道城少是打算违背这个规矩?”
“当然,既然已经答应了和裴大少好好的比试一场,我怎可言而无信。”说罢,他大步一跨,做出一个随时应战的准备。
裴熙这一次很谨慎,几乎是仔仔细细的计划了一番他的出手速度以及每一个动作的可能性。
陈亦城的声音苍劲有力的徘徊在深山中,他道:“我这一次还是会出石头。”
裴熙没有吭声,按照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