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后才发现,艹!你一晚上不回来我要撒尿怎么办!!
绝对是故意的!果然对这种人一点都不能好心肠!
希文把台灯拧开闭着眼睛睡觉,想着睡着了就什么都不想了,可是太干净了。而且灯光在闭眼后又觉得太亮,拧小了后又觉得太黑,总之折腾了半天就是觉得怎么都不对劲儿。
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想着千万别有尿尿意就越来越浓重,闭上眼睛怎么都睡不着,想下床看看有没有空瓶子又害怕,一个人所在床角咬着被子希文第一次热烈的期盼着叶驰快来回来,满脑子都在想。
索性医院里并不是什么大手术,只是有患者愿意支付高额的费用请叶驰亲自给治疗而已。叶驰看到只是普通的小骨折时,也松了一口气。他也想起来出门的时候忘记给希文准备尿壶了。
接好骨交代了一下叶驰表示明天白天中午才回来,他未卜先知的知道希文会失眠,所以势必明天要起得晚,自己作为始作俑者当然要多陪一下。
当叶驰推开房门回来的时候,希文看见了圣洁的光环在叶驰的头顶旋绕,他没从觉得盼着一个人回家的感觉如此之好。
于是,一下他就扑了上去,“要上厕所。”
叶驰带他去了。
已经是两点多,希文问他,“你一会儿要会不会出去?”
“不了。我也是要休息的。”
“那我喝点水。”
解了渴希文爬上床主动往里挪了挪,那意思很明显,快点上来睡觉,老子很害怕的。
叶驰去冲了澡换了睡衣上床。希文把心放到肚子里,屋子里有人,自己就不怕了,闭上眼很快倦意上来,睡的呼呼的,还不自觉的往叶驰的身边靠了靠。
两人也许是因为搂一块睡的缘故都睡的很熟,希文没穿衣服晚上可能觉得凉等醒来的时候腿直接插进叶驰的双腿间。
抬眼看了看叶驰还没醒,慢慢的把腿要抽出来,动作要很慢,呼吸要很轻,因为有个地方蠢蠢欲动的不受控制已经半勃起。没穿衣服就是这点不好,一点遮掩都没有。
希文一动叶驰就醒了,他揽过希文的腰迷迷糊糊的说,“再睡一会儿。”
“你该去上班了。”
“没关系,”叶驰声音有点哑哑的,“今天可以下午再去。”
“你是医生啊。患者需要你!”
叶驰把希文翻了过去在他的后背亲了亲,“他们需要的不是我,需要我的我现在正陪着呢。”
两个人身子微微弯曲,贴合度极好,与是希文就感觉到了后面有个东西顶着,他不会傻到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但是看叶驰的样子应该和自己一样,不是因为欲望,只是一般的生理反应。
可是叶驰就从希文的腿摸到了他的唧唧,“就说你需要我吧,我帮你。”
“不用!”
“千万别客气,你要是在我面前打飞机我会受不了。”
纵使希文百般抵抗,也抵挡不了叶驰手握他的要害,一边骂着一边别别扭扭的射了叶驰一手。叶驰用手指试着粘稠度,“够浓的。”
“别玩我儿子们行吗?”
拿纸擦干净,叶驰没有一点不好意思,拉着希文的手就抚上了自己的兄弟,“礼尚往来。”
“我想没礼貌一次。”
反对无效。
希文哆哆嗦嗦的手抖的厉害,“别这样行吗?”
叶驰看着希文快哭的样子,“怎么来?我帮你你帮我,不是很正常?”
希文不想告诉他,这样子让他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事,虽然很想忘掉,但是越是要忘记好像记忆却清晰。
叶驰是多聪明的一个人,自然想到了什么,不过希文已经太过紧张的腿都抽筋了。疼痛让希文暂时没办法思考,叶驰帮他放平了腿,压着他的脚趾,等缓解过了给了按摩着腿部。
想要忘记以前的最好方法就是记住现在,所以,叶驰用的方法一定是最极端的,但也一定是最有效的。
当第n天后,希文在床上被叶驰用道具捅开了后面,他从最开始的害怕求饶哭泣到最后的谩骂横眉冷对趾高气扬的动手揍人,气场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从一开始的蜷缩到后来看见叶驰就不客气的使唤,希文的心境也发生的很大的变化。
一两次也许除了害怕和自卑被扩大就没别的什么了,但是很多次,而且是很温柔的很多次,希文是有点受不了了。
天天这么弄,身体已经很熟悉叶驰的套路,而且不得不承认,虽然并没有真的插入,但是用道具,也不是伤害性的道具,希文是很舒服的。他甚至在高chao的时候怀疑过叶驰是不是经常调教别人。可是他记得叶驰说过,在他男友死后他没有找过谁。
脑子里无法思考,快感来的迅猛不能控制,希文在难以自制中看着那个小小的花盆,里面的小嫩芽虽然才破土,但是颜色很漂亮。
报复是必须的,这关乎着一个男人的尊严问题,叶驰希望希文有这种想法,最好天天脑子有这种想法,这样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