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应该是早起去酒店的健身房运动了。
杜子欢就先叫了自己的那份早餐,吃完之后,留了张字条离开。
法医办那边的兼职还在做,虽然张教授和他说可以不必去了,但杜子欢还是很享受开刀、缝合的感觉,一直是当个乐趣在做。所以没什么负担,到现在也愿意去。
坐上车之后,杜子欢就查看了下手机里的信息。昨晚竟然有二十多个未接来电,还有不少信息,都是闵博文发的。
杜子欢扫了下信息预览,不过都是些脑残狗血的台词。杜子欢没心情看,全选删除了。
上午十一点,杜子欢把法医办的活都干完了,才给闵博文回电话。
电话一接通,对方就开始劈头盖脸地质问起来。怎么不回电话,昨晚干什么了,和简瞿有没有做,到底爱不爱他之类。
闵博文还没质问完,杜子欢已经失去耐心了。
“别再联系我了。”杜子欢说完这句就撂下了电话。
电话那边的闵博文被打个措手不及,傻呆呆的拿着电话愣了半天,连秘书进门跟他说话都没听见。
闵博文缓了半天,赶紧打回去。电话能接通,但就是没人接。
闵博文气愤不已,烦躁的在办公室来回徘徊,等到了中午,他连吃饭的胃口都没有,就一直回拨杜子欢的电话。既然拿自己电话打一直没人接,他就换办公室的电话,还是不行,他就借了秘书和助理的电话。
依旧是没有回应。
闵博文愤怒到了极点,狠狠摔桌上的文件发火。他开始觉得杜子欢在玩他,欺骗他的感情,经过很久的思想挣扎之后,他又开始猜测杜子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苦衷;到最后。他意识到自己心痛难受的时候,他就开始自责自己做的不够好。他有婚姻,有一定年纪了,因为阅历的关系,他本能的对感情有所防备,他一直玩得是不交心的感情关系,所以习惯了理性处理,所以对杜子欢尽管喜欢,他还是有所保留,没有付出全心。就因为这让闵博文反而越来越后悔了,越想越觉得遗憾,不停地自责自己之前不努力去争取。
闵博文心堵得难受,感觉这种痛苦感要淹没他了,快把他一片一片撕碎了。
难道这就是影视剧里演的那种撕心裂肺般的失恋之痛?
闵博文狠狠地捶桌子,怒吼了一声。
他刚发泄了一下,觉得好些了,过了会儿,那种胸闷感又出现了。
闵博文就盯着桌上的手机,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拿起来,往杜子欢的号码打过去。明知道对方不可能接,他还是一次有一次带着‘可能这次就接了’的想法打过去……
到了下午1点,闵博文再忍不了了,他立刻推了下午的会议意,开车直奔杜子欢所在的法医办。
闵博文一进门,就被个保安拦住了。
保安确认他的身份之后,跟闵博文摇摇头:“你来晚了,他出国了,听说机票是今天的。”
“出国?”闵博文太惊讶了,他真没想到会这样。
“你是他朋友应该知道吧,他刚参加完研究生考试,可以不用来这兼职了。学生嘛,放假了去旅旅游多正常。”
闵博文露出一脸失落的样子,胡乱点点头走了。
保安确定他开车离开之后,赶紧掏出电话给杜子欢的新号打电话,“人来了,我说你去旅游了,然后他就走了,应该是信了。”
电话那边传来杜子欢极为好听的声音,“多谢。”
保安笑呵呵的挠头,“别客气,谁叫咱吃了你的面包了,吃人的嘴短。”
杜子欢一笑,再次道谢,才挂了电话。
他坐在家对面咖啡馆的包间里,一边喝着咖啡一遍看窗外。
大概过了七八分钟,杜子欢发现闵博文的车驶过来。
杜子欢立刻给简瞿发信息。
很快简瞿就开车过来了,和闵博文在公寓门前碰个正着。
看样子俩人拌嘴几句,最后不欢而散了。
杜子欢就静静地坐在那儿看着,等闵博文人走了,简瞿才过马路跑来见他。
……
刚才,闵博文从简瞿嘴里得到亲口证实了,杜子欢的确在今天坐飞机出国了。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闵博文最恨这种没有原因就结束的恋情。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动心动情,好歹给他说个理由,让他死心也好。为什么连个原因都没有,突然就走了?
闵博文不甘心,痛哭不已,就跑去酒吧买醉。到了大半夜,他喝得醉醺醺的,接了他老婆周琴茜的电话。
周琴茜关心的问他怎么了,要他立刻回去。
闵博文大吼起来,直接丢了电话,抱着陪酒小姐去唱歌。
第二天中午,闵博文才从酒店的大床上爬起来。
电话响个不停,闵博文烦躁不已地按了接听。
律师在电话那头急急地通告:“闵先生,闵太太决定作废之前的那份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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