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袭人呢,想到两人好像很久没有这个那个了,乔木觉得鼻子好像有点热,单手捂鼻子,然后很可耻的摸了一手血。
乔木被自己给震惊了,没听说女人色欲熏心也流鼻血呀,这下丢人丢大了,乔木看一眼手掌上的血迹,差点臊死自己,抿抿嘴欲哭无泪,在看看燕阳丢下手中的东西,匆匆的跑人了,嘴巴上还不忘给自己找个面子:“哎呀,我得病了,要死了,我要去找神医。”
燕少城主难得有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乔木捂着鼻子急匆匆的跑掉了。
实在是太不成体统了,女人就该娴静,哪有她乔木这般脱跳的。
看看把儿子都给惊醒了。燕少城主赶紧过去把儿子抄起来放在怀里轻哄,也是怕了这小子的哭功了。
燕少城主后悔自己当初对这小子乖巧好哄的定义后悔,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这么大的孩子认人了,只有在他娘身边才乖巧好哄,换个人,换个地方,这小子都不给面子,包括自己这个亲爹,
燕少城主心里有点不平衡的,明明自己这个亲爹在儿子身上,一点都不比乔木那个不负责任的女人少吗,怎么儿子就亲近乔木呢。白心疼这小子了。
要知道他这个亲爹可一下都舍不得在儿子身上招呼的,乔木那人随意的很,就是稀罕都要在儿子屁股上招呼几下,燕少城主可是对这种作为非常不认同的,他燕城的未来少主怎么能被如此对待呢。
燕小包子在燕阳的怀里拱了几下,因为亲爹哄的及时,又睡着了。
燕少城主依然盘膝坐在榻上,把儿子放在腿上,拿起乔木仍在榻上的东西看了起来,文字他看的不是很明白,一知半解的,有的看得懂,有的看不懂。
不过图解很清晰,燕少城主看的认真,原来乔氏的祖先把东西记得如此清晰明了,忍不住用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摩挲,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神奇的,画面变了。
燕少城主一双凤眼里面都是难以置信,都没有顾得看亮亮画板上的东西,再次用手轻轻地摩挲一下,画面又变了。
燕少城主呼吸都是紧促了,天书吗,传说的天书也未见得有如此神奇吧,燕少城主都开始怀疑,祭祀大人说推行乔木的科学论,到底是不是神谕了,难道祭祀大人已经看出来乔木或者乔氏祖先的不一般了吗。
燕少城主满脑子都是难以置信。
乔木止住鼻血进来的时候,燕少城主心情已经沉静了不少。脸色有点古怪而已。
乔木做贼心虚:“咳咳,坐月子时候,补得太大了,都流鼻血了。”
燕阳太抬头流鼻血:‘方才那么急匆匆的出去,是流鼻血了。’
乔木恨自己嘴快,原来没看到呀,为什么不早说,早知道自己就不自曝其短了:“呵呵,就是补大了。”
然后躲开燕阳的眼光,最重要的是躲开燕少城主肆意释放的男性荷尔蒙。
燕阳这小子太不地道了,怎么能真么不讲规矩呢。竟然用男色。
燕少城主看到乔木的不自在,才低头打量一下自己,然后在看乔木,脸上表情就纠结多了,不过很快人家燕少城主就淡定了,还昂着脖子很是傲气的瞥了乔木一样:‘既然是补大了,就吃些清淡的吧,天气越发的燥热了,回头别带累的平哥也跟着上火。’
说完人家燕阳就继续看手中的东西了,根本就不搭理乔木,瞧都没有瞧过来一眼。
乔木非常肯定,刚才燕少城主那么一昂脖子,肯定是明白自己为什么流鼻血了,话说,都这样了,这小子都没有和自己这样那样的意思,难道这是要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吗。
话说燕少城主这招是不是损了点,难道这种惩罚不是双向的吗,她就不信禁欲好几个月的燕少城主没有这个想法。饮食男女,又是夫妻,用得着如此自苦吗。
乔木挑眉,试探的走过去,坐在燕阳的身边,不经意的在燕阳的肩膀上拂过去:“平哥还没醒呀。”那小手在燕阳的肩上轻轻地sao了一下。
燕少城主要是不知道乔木在做什么他就是棒槌,不过人家燕少城主是个做大事的人,能够忍心动性,愣是把乔木的手给拂开了:“规矩呢,坐好。”
乔木翻白眼,太失败了,作为女人太失败了。
男人没有这方面的意思,要是自己太那么什么了,乔木觉得掉价,还是老实点吧,别让自己更丢人,老老实实的坐到燕阳的对面:‘那个,我给你寻件内衣过来,今年的冰蚕丝又下来了,我让太贵给你同平哥一人做了一身信的,天气热了,穿在身上保准凉爽的很。夏日的时候,也省的受罪。’为了让自己不尴尬,乔木识相的转移话题了。
虽然燕阳不想同乔木太过亲近,不过这番体贴还是受用的:“我一个男人哪用得着如此娇贵,你同平哥用就好。”
实在是这东西太紧俏,不是有钱有势就能弄到的,一年也就那么点的出产,今年的神山有被乔木给折腾那样,来年还不知道能不能有呢,燕少城主心疼儿子,对媳妇顺便也就抚照一二,可不就舍不得自己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