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贵无奈,这么说不是显得您贤惠吗。急慌慌的询问,少城主说了什么,那也太沉不住气,不顾及身份了,要知道您是夫人。
侍卫:“太贵管事,少城主并未说要在城主府几日。”
这个棒槌,太贵心说燕青侍卫挑了一个棒槌在少城主同夫人面前行走真的好吗。
乔木声音有点紧绷,少城主如何说的。’
侍卫脸红,有点纠结。怎么想少城主说的那话,都有点伤夫人自尊,对夫人不太尊重。到底要说还是不说呢,燕赤侍卫的在夫人面前好好回话到底是个什么程度呢。不理解呀。
见到侍卫这个样子,乔木脸色难看:“不好说吗,还是少城主没有见你。”
侍卫:“回夫人话,昨天晚上属下见到少城主了,夫人送过去的衣物同点心,少城主都收下了。至于说少城主的回话吗。”
乔木同太贵都紧紧地盯着侍卫。乔木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原来对燕阳的反应这么紧张。
侍卫一狠心一闭眼,把少城主的原话给学了一遍。心说这下子好了,怕是夫人脸面不好看,对自己这个传话的也不会待见了。夫人这么关心少城主,少城主竟然不给夫人面子,说什么男人的事情,女人少打听,这不是诚心的不给夫人好看吗。
乔木倒是没有什么大反应:“就这么说的,没有其他吗。”
侍卫偷窥乔木的神色:“回夫人话,少城主就是这么说的,少城主也是怕夫人费神,夫人想开了就好。”
乔木抿嘴,嘴角都勾起来了,要说还是这种口气更习惯一些,自从生下燕小包子,燕阳那厮已经好久没这么傲娇的说话了。只有自己的女人才会说的这么不见外。
要知道燕阳那个傲娇货,对看不上的女人,别说摆脸色,挑眼皮都懒得挑的呢。
太贵看着夫人的脸色,松口气,看来夫人心情不错。打发侍卫:“好了,夫人听到了,你可以下去了。”
侍卫看看夫人,在看看太贵,或许少城主的话太伤人了。夫人面上难堪了,哎,自己一个侍卫就是个传话的,也没法安慰夫人不是。
乔木:“辛苦你了,大半夜都没有休息吧,太贵给侍卫大哥弄一壶好酒。”
侍卫咧嘴就笑了,要说披星戴月的跑一宿,最需要的就是这个了,喝的晕晕乎乎的之后睡上一觉,什么辛苦都过去了。
不过自己传了这样的消息,还能得夫人的赏,受之有愧呀,还是夫人大方:‘属下谢过夫人赏赐。属下告退。’
太贵再次看了侍卫一样,这领赏的时候也不那么棒槌吗。
侍卫出门的时候还看了夫人一样,心里就纳闷了,夫人受刺激大了,怎么听不出来好赖话了。竟然看着心情不错,这也太好哄了吧,少城主这是集了八辈子德了,才能娶到夫人这般性子好,好哄的女人。
燕阳要知道侍卫的想法,怕是要冷哼的,可不是得集了大德的人,才能娶到这样的女人吗,连祖宗排位都差点给埋了。
城主府里面,昨日的几位大人,再次在小书房里面,继续昨天的问题讨论。
这事要大而化之也不是不可能,只要将军府不坚持让轻语小姐嫁进城主府,燕氏不娶一个祭天雪崩了的女人进门,两个大族之间能够默契的不提这件事情,然后找个不错的借口取消两人的婚约就好,认真说起来那不是也没有婚约呢吗。
其次就是在年节祭天之前,把神殿给清理出来就成了。保密功夫做的好点,怕是普通百姓根本就不会知道这么大的消息。什么雪崩呀,神山呀什么的,就当没发生过就好了。
可偏偏祭祀大人要闹腾,不愿意大而化之,坚持的认定,祭祀的时代已经过去了,雪崩神殿,就是在神谕,预示着科学时代的到来。
几位大人对于这样的坚持的祭祀那是真的没辙,他们这些混朝堂的不愿意看到这么大的动作,对天下,对百姓来说都是变数。
一个时代的学说,哪是那么容易就变更的。
祭祀实在是太草率了,可祭祀本身这个存在,对燕城来说那就是个特殊的存在,代表的就是神谕,人家祭祀大人还咬定了神谕不撒嘴。这个就真的为难了,僵持,僵持住了。
燕少城主揉揉额头,也不知道乔木给祭祀大人灌了什么**汤了,怎么就这么油盐不进呀,把科学论推崇的这般高度。
不过话说回来,若是百姓得到教化,不在盲目的崇敬神灵,也能少被那些有心之人利用。
不过他燕氏往后还能用什么来聚拢民心呢。这个是个问题。
燕城主比燕少城主还要心烦呢,祭祀是怎么回事他们燕氏还能不明白呢,现在的祭祀怎么回事,难道忘了他们燕氏的初衷了吗。
可只要祭祀大人坚持雪崩是神谕,他们就得继续挠头。
让祭祀大人改变这个说法,或许神谕他理解错了。几位大人磨破了嘴皮子,都没能成功。
就连老jian巨猾的御史大人都皱着眉头没有松开,对于科学论,他老人家是知道的,对里面有趣的几个小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