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放在婴儿车里面,在平哥的院子里面转了一圈,当然了捡没去过的地方转转,不然少城主府这么大,半日哪能转过来呀。
不得不承认,燕阳对儿子还是上心的。平哥这里,布置的虽然仓促,可一应事物都是顶顶好的,院子修的也大气,谁家孩子能在自己院子里面有个跑马场呀,他儿子就有。
想到燕阳对平哥的宠溺,在想到自己,就是个捎带脚,也挺知足的,不过现在哎,也不知道以后怎么样呢,这事过去再说吧。
哭过之后,乔木心情平定了,倒也没有那么激动,惶恐不安了,后悔也就没有那么多了。
早晚要面对的,不过就是她同燕阳相处的时间不够长,没有足够的情分在,让她的赢面小了点,若是过个十年二十年的在闹翻,没准燕阳习惯了他这个媳妇,离不开她呢。
哎。怎么就又想这个来了。才下眉头又上心头,原来是这么一个意境。
乔木仰头望天,刺眼的眼光让人眼睛痛。这么缠缠绵绵的可不是他乔木的性子,或许该做点什么,要不然人家咋说女人得有自己的事业呢,有了事情做,最起码不会有时间东想西想,也就不用悲秋伤春了。
小丫头过来:“夫人,天色不早了,咱们回院子吧,小主子还小呢,不能受风的。”
乔木看看天色:‘少城主回府了吗。’
小丫头瞄瞄夫人的脸色:“太贵管事说,少城主回府的话,会让人过来夫人这里回话的。”
没人过来回话,意思就是没有回来过。乔木脸色不好看。推着儿子回了暖楼。
乔木暗自生闷气,换成以往,自己肯定让人把暖楼的门给封了,不愿意回来,就别回来好了,这次底气不足,虽然说是不后悔了,可到底做的有点过分,就跟做错事等处分一样,这感觉糟透了。
恨生的年代不对,不然自己用这么闹腾吗,就是闹腾了,那都是站在真理一面的。
这个缺德地方,明明是光明磊落维护自己权益,勇敢维护家庭的事情,都算得上是委曲求全了,还得被人唾病,传出去怕是自己都能上历史书了。还没出抱委屈去。
因为在这里,她乔木做的这事不占理,不对。
妇女解放太重要了。自己不是个激进的女人,可某些时刻,或许自己也该为广大妇女同胞们争取一下权益,不说让大伙一同受益,至少关键时候能有人理解自己不是。太孤立了。
一直到晚饭的时候,燕少城主都没有回府,太贵匆匆忙忙的过来陪着夫人用饭,打哈凑笑的都没能让乔木展颜。
中间忍不住再次询问了燕阳有没有送消息回来。太贵摇头,心说难怪夫人不习惯,自从生了小主子,少城主每日回府比时钟都准,就是偶尔有事不回府,也都是让侍卫回来给夫人递个话的。
今日这般的时候基本上就没有过。
想到昨天晚上的动静,太贵心说,或许这次少城主气的有点大。
饭后太贵把小主子折腾过来夫人这里,要说能让夫人稍微转移点心思的也就是小主子了。
太贵:“夫人,您看小主子长得多快呀,这个势头下去,奴婢准备的衣服可要穿不得了,回头奴婢就让针线房的人多多的给小主子准备点衣物。”
乔木:“哪用得着那么多,他长得快,浪费。倒是要看看有没有雪蚕丝了,夏日炎热,拿东西给你家小胡子弄条小裤小汗搭最是凉爽不过,去年这个时候连少城主都说雪蚕丝这东西我用的虽然浪费,不过用的最是地方。今年也给少城主在做一身内衣。”
巴巴的说到这里,乔木把听话头给停了,这么惦记着人家,燕阳那厮也未见得明白他的好,倒像是自己讨好人了:“算了,夏日的事情,夏日再说好了。”
太贵叹气,还真不是自己避讳,就能避讳的了的。揉揉自己的脸蛋:‘哎,人说人老珠黄,我这人还没老呢,就是嫁了人而已,容貌就不在了。’
乔木看向太贵:“挺好看的,怎么就感叹上了。”
太贵幽怨:“好看什么呀。”
乔木:‘真的挺好看的’
太贵:“夫人今日就吃了几口,看着我这容貌都不下放了。还能有多好看呀。”
乔木都惊呆了,这还是头一次看到太贵耍宝呢。为了逗自己也算是费心了。
噗嗤就笑了:“好了,我也不是那么放不下的人,不至于就让你这么一个气质美人崩设定耍宝。让我缓缓就好了。”
虽然好多的字句,词语,太贵都不太听得懂,不过不妨碍她同夫人交流,夫人的意思她还是明白的,过了这个劲头就好了。
太贵:“您同少城主少年夫妻,有些口角那是难免的,等过段时间自然就好了,再说了您还有少主子在呢。”
乔木抱起儿子:‘对呀,我还有儿子在呢,怎么能这么萎靡不振呢,没有男人的女人多了,也没见人都投河抹脖子不是。’
太贵嘴角抽抽,她就是劝夫人心放宽点,真没有激励夫人自己带孩子做女能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