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基本不提,话题都绕着这个走。显然是列为雷区了吗。
相处的时候更是重一点的话都不说出口了,客气的让人觉得生分,燕阳什么感觉乔木不知道,反正她没觉出来舒坦来。
若是夫妻都这样相处,难怪后来离婚率那么高。自己都不太想过了。
你说这二房还没进门呢,夫妻就这样了,若是将来好好地两个人中间愣是插进来一个人,还能比这个好就怪了。
也不知道这里的夫妻们都是怎么相处的,竟然那么多的多妻家庭,还能和和睦睦的,乔木自认真没这份胸襟。
幸好自己没有胸襟有脑子,知道为自己找条最好的路走。
对于夫妻之间的相处,也只能先这样了。好歹还说话不是,总比前段时间想看两相厌,连句话都不说的好。
就不知道燕阳哪根筋搭错了,都这样了还成天笑的傻呵呵的,怕是让成亲的喜悦给冲昏头了,听闻色欲熏心的人都这德行。
忍不住心里冷哼,就给燕阳那厮又记了一笔。
一个月匆匆而过,燕小包子哭声更洪亮了,太贵管事一个月都么见过他家男人几次,乔木同燕阳生分生分的也有点习惯了。原来夫妻还能这么想处。
眼看就到了祭天的日子了。
有的问题是再怎么回避也回避不了的,燕少城主对于夫妻二人难得的和平真的非常珍惜,抱着平哥,偷瞧一眼乔木的脸色。
哎,早知道就该同父亲大人说说,把亲事在推一推才对吗。自家这女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善嫉了些。当然了也是太在乎他这个夫君了。
燕少城主在乔木面前的好性子,大都是在这项认识上压制出来的。
那么在乎的事情,就是故意不去想,使劲忽略了,可哪能就真的不知道呀。乔木心里算的比燕阳还Jing确呢。
看着燕少城主坐立不安的样子,心下又多想了。这是亟不可待了。在看看燕阳看过来的眼神,心虚什么呀,有什么好心虚的,要是真的在乎自己就不会有现在的亲事。
若是真的喜欢轻语,又有他乔木什么事。男人如此这般的赔小心,跟做错了事一样的心虚,那还不是想要左拥右抱想齐人之福吗。
若是燕阳这小子不心虚,为了自己把这件亲事拒绝了,在自己面前还用得着如此吗,所以说傲娇不起来都是自找的。
也不知道这些男人图的什么,难道左右逢源,到处小心翼翼的日子过得上瘾吗。忍不住就又冷哼了一下,都是贱出来的毛病,乔木都知道自己偏激了。拍拍胸口,自己嫉妒的都丑陋了,这可不是好现象。
要温柔,要优雅,要超凡脱俗,要忍不住了呢。
燕少城主觉得自己幻听了,明明很好的气氛,怎么好像听到夫人冷哼了呢:“不舒服吗。”
乔木摸摸鼻子,太入神了:“没有,还好,天气暖和了,过几日我就能带着平哥出去走动了,这月子做的我都腻歪了,可都两个月了呢,都没有想过我竟然能在屋子里面猫这么长时间。”
这是真的,往日里就知道自己宅,有了孩子之后就更宅了,乔木觉得让他看着平哥别说两个月就是年吧载的不出府也无所谓。
燕少城主:“你整日的抱着平哥不撒手,哪里还想着俗世烦扰呀,这都要成仙了。”
乔木朗声而笑,燕阳这小子也有今天,都奉承上她乔木了。怕是为了轻语小姐吧,既然那么上心,话说犯得上来讨好她乔木吗?
这笑声听在耳朵里面沧桑的很。燕少城主不愿意听:“笑什么,吓到平哥。”
乔木立刻收声了。儿子那是心头宝。
瞧瞧燕阳什么都没有说。燕少城主摸摸鼻子,就知道不会那么容易过关。这哪是讨媳妇呀,简直就是讨债呢,他爹那么的夫人日子到底怎么过的呀,燕少城主想着回头就好好地孝顺老爹,不经历不知道他爹的不容易呀。
燕少城主:“有没有想要的东西呀,回头我给你们娘两带回来。”
这话总要开口的,燕少城主挑了最不刺激的词眼表达要出门去祭天的意思。
乔木拉着平哥的小胖爪子,好半天才开口:‘平哥这么大的孩子懂什么呀,怕是除了要爹,什么都不知道的。’
然后抬头笑笑的看着燕阳。
燕少城主心跳砰砰的,翻译过来就是自家儿子除了要爹什么都不要。而乔木并没有说自己想要什么,是不是再说,她除了要夫君也什么都不要呢。
燕少城主是个很自我的人,这么想了,就这么认为了,一时间志得意满,心chao澎湃,就知道乔木肯定是在乎他的。
看看这都再相自己示爱了。可要是就这么把说了一半的亲事撂下,也实在是说不过去。那可是亲舅家呢,再说了,没有这么磕碜人的。女方可受不住这份名誉上的伤害
燕少城主:“让平哥尽管放心,我这个爹跑不了的。永远都是我们平哥的。”
乔木有点黯然的,这人没听懂,还是不想回应。抿嘴看着儿子不太想说话了。有的时候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