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之一字、不知所起、不知所栖、不知所结、不知所解、不知所踪、不知所终,又岂是能解释的清楚的?我对江大爷一片痴心,就算无名无份也是心甘情愿。江公子竟然质疑我纯正的感情,怀疑我对江大爷另有所图”
花黎使出对男人的手段来,突然间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起来,玉萱到底是深闺的女子,有些小机灵,但是真的对上久经风尘的花黎来,竟一时没了急智。
染画见自家小姐注定要吃亏了,上前一步说道:“花姑娘既然愿意与我家大爷长相厮守,我家老爷夫人也不是棒打鸳鸯之人,以你的出身做不了正妻,做个良妾还是能行的,为何却选择了最让人不耻的外室?”
花黎哭声嘎然一止,随后又凄凄惨惨的说道:“小女子孤苦伶仃怎敢奢望进入高门,能在此处与江大爷做个露水夫妻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玉萱服了对方变脸的功力:“长兄即将成亲了,据说我未来的大嫂性格刚烈,若是被她知道你的存在,到时候可不是我这种慢声细语了。花嫂嫂若随我家去做个正儿八经的妾室,还有长辈们看护着,不至于被凌辱了去。我也是看在你一界弱女子的份上好言劝劝你。”
花黎慢慢收了哭泣,重新抬起头打量玉萱,半响后说道:“公子冒然而来,如何能说服与我?还是请公子回去吧,小女子何去何从以后自有定论。”
玉萱望着她说道:“今日我就是带嫂嫂回家的,你要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之前与你说那么一大通废话本也是存心逗逗你,毕竟没有从未与你们这些常年行走江湖的人打过教导,心里实在好奇的很。实话告诉你,我欠了别人一个人情,需要拿你去还,真当我来给你讲道理的不成?”
花黎变得颜色:“江家要私闯民宅强抢民女不成?还有没有王法?”
玉萱学着话本子上的浪荡公子一样“哼哼”了两声,一摇扇子:“这个宅子是我江家人租的,算是自己的物件,何来私闯?街坊邻居都知道这条胡同住的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外室,每天被人家家人打砸的不要太多?你要不要叫喊叫喊,看看有没有人来救你?”
“你你你!”花黎还当他是个文弱的小书生,没想到突然之间就变成了浪荡子,变脸的速度比自己之快不慢。
还没说出话来,玉萱已经让长安、长春一边一个架住了花黎往外走。
花黎还要叫喊,染画直接将手里的手帕揉了揉使劲塞进了她嘴里。
玉萱摇着扇子迷上眼睛,自言自语:“怪不得都争着做纨绔,这直接动手打砸抢的感觉真是爽快!”
她也不理门边那个吓的失声的小丫鬟,进屋转了转,皱皱眉头,也没多少值钱的东西,难道那花黎当真只为爱慕不为钱财吗?
玉萱对随后跟进来的染画说道:“仔细搜一搜有什么咱们家标记的东西没有。”
屋子不过四间,染画仔仔细细搜了一遍,仅搜出了几张银票和碎银子。
玉萱惊讶:“真的没有户籍路引什么的?看那花黎的样子,细皮嫩rou哪里像逃难的人?”
染画摇摇头:“奴婢连屋里的字画、床席、桌椅都挪了个地方,真的没发现哪里有暗格藏东西。”
“算了。”玉萱说道:“将这些银子给那老妪和小丫鬟分了,让她们各回各家去。咱们把人给大姐送去就好。”
没错,是把花黎交给江玉茜。
作为还江玉茜提供消息的情,玉萱将江世圩在外面学人家养外室的事情告诉了她。
江玉茜气自己弟弟好的不学,竟学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可是她小产出不得门去,只好托玉萱将人绑来陈府交给她。
这事也只有江玉茜出面,江世圩才不不会闹出多大的乱子,玉萱从善如流答应了。
把这个她查不出消息的花黎交给江玉茜是最稳妥的办法,她们姐弟的事情自己解决最好。
玉萱做完事情,感觉心里轻松了不少,哼着小曲进了家门。
刚迈进二门转过影壁,就看见菱香守在上房门口与秋凌聊天
姐姐来了!玉萱兴奋的迈进上房。
果然玉菁正靠在次间榻上正吃着点心与母亲聊天。
“姐姐!”玉萱靠了上去抱住玉菁。
玉菁挣脱开回头一看,见玉萱竟是个少年的妆扮:“你扮成这个样子去哪了?到哪里需要扮成个男装?”
坏了,忘了换回自己的衣服了,玉萱一拍脑袋,这下被逮个正着。
安氏也皱眉:“刚让你自由两天,就要给我闹事情吗?”
玉萱忙道:“不是不是,我是见天气不错,听人说西山景色不错,可是多是些少年在那里踏春,所以就偷了哥哥的衣服。”
玉菁笑:“幸亏刘公子刚从咱们家出去,否则我真怀疑你是私会去了。”
安氏扭了玉菁一下:“怎么想你妹妹呢!”
玉萱倒是一愣:“刘公子来干什么?”
玉菁道:“我也正是要来问一问,母亲怎么就匆匆定下了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