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打扮?”
是不是出门忘了看皇历,万事皆宜只不利出行?
已经被人认出来了,何须再躲呢。玉萱干脆转过了身子,笑道:“这么巧,在这里还能碰到堂姐!”
来人果然是已经嫁入袁家的江玉芳,她身边还立着位容貌尚可、短小身材的姑娘,也不知道哪家的小姐能跟江玉芳说一块去。
江玉芳眼眸流转,笑对身边的姑娘说道:“你别见怪,这是我三叔家的堂妹,本来排行行四的,谁知道没分家她们自己就按着自己房里排起位来,整的我不知道叫四妹妹还是三妹妹,索性统一叫堂妹吧。”
玉萱不理睬她Yin阳怪气的声音,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不管对方什么脾性玉萱一律笑容相对。
那位姑娘斜看了玉萱一眼,也笑道:“还没分家就这等行事,定不是个有孝行的人家,姐姐与她们身份也好。只是不知道你三叔是哪一户,以后我也好避着才是,可不要被人家误会我与她是一类。”
呵呵,玉萱想吐她一口吐沫。
江玉芳说道:“还有哪一家,槐树胡同江太保家呗。”
那姑娘确实脸色微变,江太保呀!她太知道了,虽说前任侍郎已经下野,可是人家的孩子争气呀:一个嫁入侯门做了二品浩命,一个当朝钦点的探花。
出门母亲还说这种人家可得好好巴结呢,谁知道江玉芳原来与她们家不合。
她态度一变,居然行了个礼:“原来是江家妹妹,算起来咱们还是姻亲呢,都是自己人。”
江玉芳面色有些尴尬气恼:“金妹妹这是做什么?”
玉萱也觉得莫名其妙,金巧儿解释道:“我长姐是邢尚书的长孙媳妇,邢尚书的孙女又做了安府的孙媳妇,算起来我和江家妹妹也是亲戚呢。我叫金巧儿,江妹妹叫什么?”
“呵呵呵呵”玉萱有些笑不出来:“大庭广众之下给你说的闺名怕不妥吧?”
玉萱已经不想与她们纠缠,转身要往家走,金巧儿拦住她:“今天我已经约了袁夫人不能多陪妹妹,不如咱们约好哪一日再来这里好不好?”
玉萱看着被扯住的袖子,一字一句的说道:“金小姐,我如今是个下人小厮打扮,您这么扯住我的袖子被人来人往的看见,恐怕与闺名不好。”
金巧儿突然恍悟,赶紧撤了手,羞红了脸说道:“是我唐突了,还请妹妹原谅。可是你一定要记着约上你安家表嫂和我一起相聚呦。”
玉萱笑了笑,暗地翻了个白眼:安家表嫂!呵呵
一旁看着的江玉芳见玉萱一段日子不见貌似又漂亮了许多,金巧儿也巴结的上紧,暗暗生恨。
可是她突然想起母亲信里说的事情,突然心情好起来,也不在乎金巧儿去攀岩玉萱冷落自己:“金妹妹咱们先进去吧,你若是想认识安家的姐妹,回头我给你介绍另外两个姐妹,她们可一个是大理寺卿家的少nainai一个是淮Yin侯夫人。至于这位堂妹,不知道花落谁家呢,到时可别让金妹妹白费了力气。”
说完“咯咯”笑了两声,玉萱听着刺耳,却笑着说道:“难为堂姐还笑的出来,不知道姐夫伤好了没有。刚刚金榜题名就被人狠揍一顿,换谁也会成日在家守着,也是堂姐心大还有心情出来喝茶,不知道陶夫人怎么想?”
江玉芳想被谁掐住了脖子,笑声忽的一止:“你怎么知道?是你派人打的吗?”
玉萱不想跟这个蠢货在大庭广众之下吵吵嚷嚷,只暧昧的一笑,带着雁书就疾步溜走了。
金巧儿没喊住,回头疑惑的看了看江玉芳,这两人感情不太好,自己还要不要与她交好?
刘政从Yin影里慢慢踱步出来,虽说男女分开,大厅也是隔开的,可是对面的谈话却听的一清二楚。
来兴还自言自语:“这么巧,江小姐也出来溜达,可是怎么那身打扮?”
刘政在暗处眯着那双桃花眼偷偷看了看金巧儿,又看看江玉芳,敲了敲沉寂在自己世界的来兴,然后向外走去。
来兴刚跟上,刘政突然说道:“哎,你听说了没有?大理寺卿家的二公子前一段时间纠结了几个地痞流氓要去打一个人,说是有夺妻之恨。哎,不知道谁那么不要脸,俏想人家媳妇,这下倒霉了吧!”
来兴二仗摸不到头脑,问刘政:“公子怎么知道的?”
刘政却不再开口,远离了是非场所。
他的声音不打不下,正好被要进幽香阁的江玉芳听的清清楚楚,江玉芳心里一震,差点没有站稳。
原来如此,她说怎么问也问不出来,陶夫人也根本不让她靠近袁春。
原来袁春做下这种龌蹉事!
大理寺卿不就是陈府吗?大理寺卿家的二公子不就是大姐夫吗?夺妻之恨,大姐是一不做二不休,要撕下她的假面具吗?
江玉芳突然有些悲戗,仔细想一想,自己嫁入袁家过的何其不幸还得拜大姐所赐呢。
她身旁的金巧儿见江玉芳面色突然苍白,有些诧异:“袁夫人身体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