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子也帮着她说话,发怒让姜婆子去庆安院将玉萱拽出来。
姜婆子一进庆安院,看见满院的奴仆皆是素色,玉萱更是素袍裹身端着碗清粥慢慢的喝。
她眼角跳了又跳,疾步上前说道:“四小姐这是唱哪出?大好的日子穿这么素净可是犯了忌讳!”
玉萱看都不看她一眼,雁书上前道:“小姐的nai娘去了,小主子为自己的忠仆守上几日也不算错吧!”
姜婆子道:“老太太还健在,四小姐如此行径是要诅咒自己的长辈吗?四小姐可要想好,一个姑娘家不要顶个大逆不道的名头!”
玉萱将手里的粥喝完,问雁书:“几时了?我要给秦嬷嬷抄几篇往生咒去。”
雁书躬身答道:“未时四刻。”
玉萱点点头:“嗯,掌灯时分再去叫我。将院子看好,可不能再给人可乘之机了。你告诉院子里那些丫鬟,她们领的是江家大院的月钱不假,可是只要庆安院还有我在,谁若敢再背主,定会被乱棍打死!”
说完径直而去,姜婆子气急,怒道:“四小姐这是不将老奴放在眼里?就不怕老太太发火?“
雁书噗呲笑了一下:“我们院子里的小姐,何时怕过老太太发火?嬷嬷莫不是糊涂了?”
姜婆子想起江玉菁的跋扈,如今江玉萱也渐渐有了些与江老太太作对的苗头。
她愤恨的转身就往外走,嘴里还说到:“我一个奴才请不动四小姐,就找请的动的!”
雁书叫住她:“嬷嬷请等上一等,还请嬷嬷将这个背主的奴才交给大太太!”
姜婆子一回头先吓了一跳,两个五大三粗的丫鬟拖着个被打的遍体鳞伤的婆子走了过来。
她膛目结舌的问:“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雁书慢慢的说道:“这个李婆子一大早不好好当值,不知道跑出去给谁报信胡乱往外传咱们院子里的消息。一个奴才自以为得了势就做起背主的事,真以为庆安院的主子都是好性子?四小姐着人将她找了出来,问也没问就一顿棍子,也不知道还有气没有。”
姜婆子怒道:“你们怎么可以随便杖打奴才?传出去让人怎么看咱们江家!”
雁书暗笑,扬声道:“怎么是随便杖打?嬷嬷可不要是非不分,明明是李婆子卖主求荣,放谁家都是不能活的命!还请嬷嬷将她带给大太太,就说小姐一时心急替她先责罚了。不过嬷嬷不说也没关系,大太太想必也不会待见这种背主的奴才的,我们就算给大太太帮帮忙,整理整理,也算送给老太太个礼物。”
说完让那两个粗壮的丫鬟抬着李婆子就跟姜婆子往外走。
姜婆子胆战心惊的将已经有出气没进气的李婆子抬进了庆仁院,把雁书的话一字不差的悄悄说了一遍。
江吴氏并没有多问什么,只脸色苍白的立在江老太太身边。
昨天老爷不是说就算打杀了三房的人,顶天闹几声。
怎么萱姐看着跟她母亲一样,行事却大相径庭?
江老太太房子里还有没走的客人,看到庆仁院气氛凝重了起来,估计着主人家里出了岔子,纷纷站起声告辞。
江吴氏强撑着笑将众人一一送走,江黄氏临走之前还问:“大嫂,到底出什么事情了,怎么听着还出了人命?”
江吴氏催促道:“姑nainai别问了,等老太太气消了自然会跟你说的!您赶紧上车回去吧,别等城门关了,今天家里不方便留宿,快上车吧。”
好不容易送走最后一波客人,江吴氏抽个空对身边的丫鬟说:“去给外院大老爷把这里的事说一声,早上他让我对着二房兄妹说那一番话,如今又惹乱子了。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秦嬷嬷的死跟他什么关系?”
吩咐完,她才走进上房。
江老太太正骂着姜婆子:“越老办事越糊涂了,她让你送来你就送来?不睁眼看看今天什么日子,我屋里还有人没有你就舔着脸把个死人拖出来!”
江吴氏进了屋没敢出声,看地上李婆子都已经不差喘气了。
她拿帕子捂住鼻子道:“快把人拖下去,这么大的血腥味不怕冲撞了老太太!”
有胆子大的问:“大太太,要不要请大夫?”
江吴氏眉头一竖:“请什么大夫?这还能救的活吗?一个背主的奴才打死就打死了,回头给她家几两银子就算了事了!”
下人心里一寒,低头不再说话,将人托了出去。
江老太太训完姜婆子,又问江吴氏:“到底怎么回事?知道二房姑娘都是个牛脾气你还惹她们的人!”
江吴氏委屈道:“儿媳也不清楚,全是听老爷吩咐着给四丫头说的,具体什么事情要问问大老爷。”
她这一说,江老太太就知道一切都是大儿子做的,皱着眉头道:“好好的杀一个奴才做什么?越来越没谱!算了,你下去吧。一天不气死我,你们一天不消停!”
姜婆子起身要去搀扶江老太太,江老太太避开她的手:“自己领罚去。”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