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了过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我这里还费尽心思给你要着嫁妆,你那里就往安氏母女心里插刀子!我不管你了,丢人就丢人,被人轻视就轻视吧!”
江玉茜捂着被打了一巴掌的脸,也不流泪也不争辩,转身跑出了房去。
她在江老太太面前还从来没这样反应激烈过,江老太太指着江玉茜的背影,手抖着说不出话来。
姜婆子让荷香、夏柳赶紧收拾收拾散落一地的午饭,她拿着江老太太的手放下,劝道:“大小姐心里也是不好过,老太太不要往心里去。”
江老太太长长叹了口气:“我还不是想给她多争些东西,她怎么就不理解呢。”
且不说江老太太如何不解,江玉茜出了正房却无处可去,只好避开丫鬟一个人躲在园子里的角落里呆呆的坐着,直到看到一双脚出现在自己视线里。
她抬起头,见是玉萱一个人,说道:“怎么一个人来找我,不怕我把你的胳膊也拧断了?”
玉萱道:“果然是你,为什么呢?你就那么见不得三姐姐好?”
玉茜道:“我不是见不得江玉菁好,我是见不得你们好!”
“我实在不理解,我是真心把你当作姐姐的。即使我们不是一个母亲,可是一个父亲呀,骨头连着血,都是江家的孩子。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你死我活的?”玉萱问。
玉茜笑:“你母亲害死了我母亲,如今你却说我们是姐妹,换成你,你想要沾着自己母亲鲜血的姐妹吗?”
玉萱皱眉:“你胡说什么,什么我母亲害死了你母亲?你有什么证据!你母亲远在江家大院,自己病死的,与我母亲有什么关系?”
玉茜道:“若不是那一年父亲高中探花,被你母亲一眼看中苦苦痴缠,我母亲又怎么会病?母亲不过是心病,若不是阁老府动手脚她怎么会去的那么急?一年的孝期还没过,安家就逼着父亲匆匆娶了你母亲进门,进门没一年就生了对龙凤胎,谁知道有没有与父亲婚前就有了首尾。”
玉萱稳住气道:“这只是你的猜测,难道因为些莫须有的罪名,你就处处与我们作对?这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满脸的愤恨和嫉妒,你真的要这样过一辈子吗?”
玉茜哈哈笑起来,笑着笑着捂着脸痛哭:“你少在这里假仁假义!不论真假,我母亲都是因为你的母亲死的,凭什么你们还过的那么好,我却孤苦伶仃。”
玉萱伸手想去安抚她,说道:“其实你根本不用把日子过成这个样子的,你总不能把自己的一辈子全用来恨我们。大姐姐,你应该过的更阳光更幸福的。”
她想了想又说道:“我母亲对家里人一向不设防,你能对钱姨娘下手,一定也有很多机会对我母亲下手。可是母亲如今还好好的,可见你对我们还是手软的,你心里知道这不对是不是?”
江玉茜一把推开了玉萱的手,站起身:“我没毒死你们,是因为我还需要一个名义上的母亲!你走吧,以后路归路桥归桥,彼此安好吧!”
说完留下玉萱一个人转身离去,看着江玉茜落寞的背影,玉萱扬声道:“你以为祖母真心对你好吗?你的亲事被蹉跎到今日,难道仅仅是因为要等着父亲升官回京说个好亲吗?你没想过其中的原因吗?”
江玉茜身体一僵,却没有回头,只是停顿了片刻便疾步离开了。燕七爱吃鱼说这本书在算不上长文,原计划不到一百万就会完结……现在完成了三分之一了\^o^/
116又一个急性子
江玉茜损人不利的的行为造成的后遗症,不是江玉菁拿红烧的大雁rou恶心了江老太太一把,而是江睦桐刚说服了安氏拿出点嫁妆给江玉茜,转眼又成了泡汤。
安氏作为一个后母,虽然做不到割rou饲鹰的贤良,但也是尽善尽美、和蔼可亲的,但凡自己女儿有的,江玉茜也有。
虽说在某些事情上确实心里偏颇亲生女儿,但这是人之常情呀,又有几个自己的孩子缺衣少食还要把手里仅有的馒头送给别人家孩子的傻子。
往日在杭州,安氏给京里江玉菁送东西时,也是有江玉茜一份的,怎么江玉茜就黑了心肠跟自己作对到底,如今更是设局陷害玉菁不成就去祸害聘礼用的大雁。
别说别人想不通,安氏自己都想不通江玉茜这是被什么鬼迷了心思,做这种明打明不讨好的事情来。
昨天晚上江睦桐还说着江玉茜是嫡长女,不好太亏待,他这几年对其多有疏忽,希望能在嫁妆上补偿补偿。
安氏已经做好了给江玉茜一份不低于江玉菁的嫁妆,就算是作为后母的自己最后为她做的打算。
如今别说送给她一份大大的嫁妆,安氏甚至连脸面都不想要了,就让江玉茜寒碜的出嫁,管别人怎么说自己恶毒刻薄呢。
正在自个儿生闷气,夏雨拿着一张帖子进来禀报:“夫人,大理寺卿家的冯夫人带着他家的二公子抬着六十四抬的聘礼登门来了,说是想商量商量两家的婚期。”
安氏怒道:“把咱们家当什么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