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来,扭头一脸好奇的看着顾子琰。
“那王妃她身子无碍吧?”顾子琰露出一脸担忧的模样。
司徒捷摇了摇头。“身子倒是无碍,就是这记忆,恐怕是记不起来了。”
司徒捷看着陆云汐依旧一脸好奇的看着顾子琰,忍不住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陆云汐立刻回过头看向司徒捷。
☆、劝慰
顾子琰从齐王府出来,坐上马车打道回府,灼阳随着顾子琰一同坐进了马车。
顾子琰抬头看向他。“如何?”
灼阳摇了摇头。“派去的人四处查探过了,没有发现表小姐的踪影,倒是见到了苏宁香。”
顾子琰挑了挑眉头,果然是他。“情况如何?”
“还未曾醒过来。”灼阳如实回答。
顾子琰没再多问,安静的坐在马车上回了庆国公府。
国公爷派的人早就在门口候着顾子琰了,见他回来,便立刻迎了上去。“三少爷,国公爷请您去一趟满堂园。”
顾子琰点了点头,随着下人一起去了满堂园,虽国公爷说的是让下人们将顾子琰给压上来,可是放眼整个庆国公府,竟是没有一个人敢如此对顾子琰。
国公爷依旧在堂厅内坐着,薛氏早就回了荣华院,她可不敢和顾子琰硬碰硬,若是国公爷问起来,顾子琰并未与齐王勾结,那她这挑拨离间的做法,被顾子琰知道,定是不会放过她的。
“祖父。”顾子琰朝着国公爷行礼,淡淡的叫了一声,还未等国公爷开口,他便自顾自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国公爷原本消下去的怒气,瞬间又涨了起来,他看着顾子琰沉声问道:“听说你今日去了齐王府?”
“是。”顾子琰回答。
国公爷见他面色如常,好似并未做什么亏心事一般,心里便有些发憷,莫非他只是单纯的去了趟齐王府?
想到这里,国公爷的声音也缓和了一些。“那你去齐王府是有何事?”
顾子琰淡淡的看了国公爷一眼,他自然知道国公爷是怀疑他与齐王暗中勾结,他冷笑一声。“前些日子,听闻齐王妃不慎落水,一直昏迷不醒,孙儿便去探望了一番。怎么?祖父认为孙儿是与齐王私通?”
国公爷被顾子琰戳穿了心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祖父大可放心,庆国公府世代忠臣,而孙儿,也只效忠当今皇上,并不如祖父想的那般,是与齐王暗中勾结。”顾子琰看着国公爷,一字一顿的说道。
国公爷身子一震,看向顾子琰。“你既有此心,自是最好,但若有他心,我便将你逐出这庆国公府。”
顾子琰微微勾起唇角,冷眼看着国公爷,他从小便不喜国公爷,甚至对他有些怨恨,当年方萋萋的死国公爷宁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不允许任何人去查悠兰居走水一事,后来顾子琰要找薛氏报仇,也是国公爷拼命拦下他,甚至将他关在了扶柳院,哪怕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的事情仿佛历历在目,顾子琰看着国公爷的眼神,根本就柔和不下来。
方萋萋的死虽与国公爷无关,但是国公爷为了庆国公府的荣耀,竟说什么都要维护薛氏,这种做法实在令顾子琰觉得心寒。今日之事若是他没料错,定是薛氏又从中作梗,想要以此来除掉他。
“祖父,若今日被人说的不是孙儿,而是太尉府,祖父又当如何打算?”顾子琰看着国公爷轻蔑一笑。
国公爷立刻抬头看向顾子琰,眼里的怒火一览无余。“你……你这个孽障!”
顾子琰嗤笑一声,转身离开了满堂园。
待顾子琰离开,老太太才从里屋出来,看着坐在椅子上,被气的不轻的国公爷,老太太非但没有好脸色,还开口说道:“自己造的孽,自己受着,拿孩子撒什么气?当年子琰还那么小,你就如此待他,如今他长大了,怨你也是应该的。”
“他就是被你给纵容坏了。”国公爷气不打一处来。
“如此说来,那二房岂不是让你给纵容坏了?你也不想想,如今常风已经回来了,当年萋萋的事情定是瞒不下去了,若是子琰想重新算这笔旧账,你就算再怎么护着茹仪,该她遭的报应,她总是要遭的。”老太太心里跟个明镜似的,她才不会如国公爷那般的糊涂,一个劲的维护薛氏。
国公爷虽心中有气,但是听完老太太的一席话,他心中也开始掂量起来。
以往是因为顾常风远在边疆,若是家里出了何事,他根本就来不及赶回来,所以国公爷便想着巴结太尉府,可薛氏也的确没有让他失望,这么多年来,庆国公府依靠着太尉府,的确过的十分的舒坦。可如今顾常风已经从边疆回来了,看顾子琰今日的态度,好似确有要翻方萋萋那笔旧账的意思,若是顾常风再加上顾子琰,恐怕他是护不住薛氏了。
话又再说回来了,当年能保下薛氏,是因为顾子琰还太小了,如今他已经长大了,很多事情便都不一定了。
老太太看了眼国公爷,继续说道:“况且今日之事,我早就看出来了,茹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