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还有对应的神兽。”
我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因为走了这条路,并且在天元连山阵那里献出了自己的祭品,所以在这里出现了对应的神兽图腾,如果我们走其他的地方就会遇到不同的阵,而同样等我们出现伤亡后,就会在山壁的其他位置出现对应的神兽图?”
白翌点了点头说:“周文王是术法的高手,他吸收了连山、归藏两大易数的Jing髓,然后摒弃了它们,自创周易。光这一点他就是一个神人。”
赵老板这个时候补充道:“哼,何止!他其实是伏羲的唯一传人!这种术法和卦术没有一个人能够比他更加高明得了。”
白翌不削的看了他一眼,我听到这句话心里起了很大的波澜,怎么说我们现在进入了术法祖宗设下的死阵之中?还真是天堂有路偏不走,地狱无门我们偏要闯。
六子打开了GPS,然后对我们说:“那么我们现在怎么办?怎么走?大门到底在哪里?”
赵老板没有再说话,而是看着白翌,白翌淡淡的盯着那个图腾说:“这里其实并不是河伯殿的正门,但是赤龙会给我们指引。等到太阳下山我们就可以看到正真的入口了。”
白翌看了看太阳说:“现在我们做最后的休整,因为进去了就没有什么时间可以供大家休息了,能吃饱就吃饱,能喝足就喝足。”
牛角一直趴在那里给山壁磕头,我看不下去拉他起来说:“先吃点东西,有了力气才能进去。对了白翌,为什么我们要等到太阳落山才能够看到?”
他指着那龙壁说:“这条龙是在移动的,而他移动的速度和位置都是和太阳的方向有关系,所以只有在太阳下山的最后一道光线中,我们才能够确定龙游走的最终位置,而自古地宫不得见日,也就是说,这种情况是由一种夕照指Yin宫的暗示方式。当最后一道阳光落下,这里就不再属于阳间的世界了。”说完他看了我一眼,我心中一凛,明白了他的意思,现在还算阳气重,但是如果太阳一下山,那就是Yin盛阳衰,这里更是那些冤魂咒鬼固守的圣地,那个时侯出现什么古怪恐怖的情况都不会为怪。如果说我们现在是站在地狱的入口处,那么我们等的就是鬼门关开启的那一刻了。
我抿着嘴巴不再说话,拆开了罐头就给大家煮了些挂面吃。赵老板物资很充足,我们还能吃到一些巧克力,我一看还居然是外国的牌子,心里不由的苦笑起来。
虽说是休息,但是在这种环境下我们根本无法放松神经,下面就是山崖,掉下去就是粉身碎骨,我们只有贴着山壁蹲着,太阳一点点往下挪,风肆无忌惮的刮,吃一口面咀嚼在嘴里的不知道是面还是雪沫。只有用背挡住疾风,然后才能勉强的把面吃下去。
此时夕阳西下,阿尼玛卿山现出了一种难言的瑰丽景象,这种美的让人惊心动魄。天空的云层翻腾而过,金黄色的余光让天际仿佛是佛祖的极乐世界。空灵的白雪在这种余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圣洁的光泽。这就是阿尼玛卿山,被藏族人描绘为战圣的神山,佛祖座前最高的侍者。而山壁上的赤龙则随着夕阳的余晖一点点移动,变换着不同的姿态,淡淡就这一点来说真的是巧夺天工,神人制造了。我被这种情景看的有些恍惚,但是不能多看,因为一不小心机会从山崖下掉下去,于是我挪了挪屁股,继续背着风把面条给吃下去。
六子一直盯着那个赵老板看,眼神里充满了不解一口面也没有吃下去。其实我们之中要数六子与赵老板接触的最多,现在连他都觉得莫名其妙,这一点放谁身上都是受不了的。
赵老板快速的吃完了面条,然后冷瞥了六子一眼悻笑道:“哼,你是不是怀疑我的身份?”
六子一看这老头先挑话了,也就不客气的接话道:“没错,我跟着赵老板的时间也不短了,如果说那个找老板是假的,我是万万不会相信的,瘸子齐这个老瓢子是最靠不住的。他的话,说实在的我根本不相信。”
赵老板没有怒意,反而搓了搓手看着西下的太阳说:“还有些时间,我就告诉你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其实你所谓的那个赵老板是真的,只是我的一个下线罢了,不过恰巧与我同姓罢了。解放初期国民党内部的一大批官员带走了大量的文物,而我父亲和叔伯则是处理这些文物并运往台湾的船舶记录员。那个时侯我的叔叔和我父亲两个人联手从中掉包了不少文物,解放后我们把这些东西都分批的藏了起来。一开始是我父亲当家做买卖的,生意做的不错,后来他死了就由我接手。但是没想到居然大跃进后就是十年动荡的文化大革命,我因为牵扯到了国民党和文物走私这些事被抓进了监狱,幸得我有公安方面的眼线,那个时侯我就让我的亲信接手了这些文物。之后我整整坐了十多年的牢狱,出来之后发现他居然把生意给败的一塌糊涂,什么都没有了,过去我私藏的那些文物全都给他败走了。最后我只留下了一箱铜器,那个时侯铜器是非常不好倒卖的。所以它的价值远没有那些陶瓷字画来的值钱,所以……我万般无奈只有将铜器分解了卖,小件的铜器倒是可以卖出很好的价格。于是我又一次累积了资金,生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