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狼的心尖血,这样他爹的病才能好。”
老板:“他这是买了多少?”
“足得有十几条吧,我路过的时候正在那磨刀呢。”
……
“黄鼠狼……”苏珍念叨着,想起了最初那个顶仙的王大娘。萧风也听见了,“二丫,我记得你说过黄鼠狼特别有灵气,不能乱动啊。”
苏珍点头,她看着几个人:“我既然已经听见了,就不能不管。”
靳曼露与动物最有共通,她的手挥了挥,一只蝴蝶落在了上面,她盯着看了一会儿,起身:“快走吧,马上就要动手了。”
老五是洛玉管片的,平日里憨厚老实,不爱说话,家里就有一个老爹,前几年害了病负担一下子就重了,一临近秋天老五爹的病就容易加重,老五是个孝子,中医西医都看遍了也不管用,到最后就开始四处寻摸偏方,前一阵子听人家说黄鼠狼的心尖血能治病,他把集市里的十几只黄鼠狼都买遍了,正磨刀准备放血。
洛玉敲开门的时候,老五看见他一怔:“洛警官?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老五的手里还拿着菜刀,苏珍跟萧风使了个眼色,萧风明白什么意思,他笑着拍了拍老五的肩膀,“嘿,就这么拿着刀跟你管片民警说话啊。”
老五挠了挠后脑勺,“嗨,我这不正要杀黄鼠狼么,你等会啊,洛警官。”
老五把刀放下进了屋子,看样子是去泡茶了,靳曼露对动物最敏感,她一眼就看到院子正中的黄鼠狼,黄鼠狼的个头都不大,只有院子最里面为首那个最大。它的额头有点发白,眼神锐利有光芒,只是后退被绑着,身体该是被下了迷药,酸软无力的缩在那。
靳曼露走了过去,原本躁动的几个黄鼠狼都不动了,眼巴巴的看着她。
为首那只黄鼠狼爪子扒着笼子,嘴里发出“滋滋”的声音,靳曼露指了指房子,点头:“对,我们是来救你们的。”
为首黄鼠狼在笼子里转了一圈,它的尾巴摇晃,眼睛shi润,嘴里痛苦的发出声响。靳曼露看着苏珍:“这是记仇了。”
苏珍盯着那黄鼠狼看,它的身上已经隐隐有了仙气,“怕是半仙,必须要救。”
老五已经端着水出来了,他很热情:“洛警官,萧警官,你怎么怎么来了?”说着,他又看了看苏珍和靳曼露,“这二位是?”
洛玉看着他,“你把茶放那吧,老五,你弄这么多黄鼠狼干什么?”
老五一听有点慌,“咋的,洛警官,我记得黄鼠狼不是珍惜保护动物,买这个不犯法吧。”
“你不用紧张。”洛玉笑了笑,“闲聊而已。”
老五点头,他喝了一口茶,“这我爹的病不是总不好吗?我找的偏方,咋啦,洛警官,你们就为这个来的?”
“你昨天已经杀了一只?”靳曼露突然开口了,老五惊讶的看着她,“是啊,你咋知道?”他昨天的确杀了一只取了心尖血给老爹喝了。而且不知道是碰巧还是怎么着,老爹的气色的确好了很多。
萧风一拍脑门,“哎呦我滴天啊,这你也敢杀,你不知道黄鼠狼一个个最爱成Jing吗?”
老五一听就笑了,“萧警官,你可别逗我了,封建迷信那些东西你也信,这要真成Jing能让人抓着?”
靳曼露冷冷的笑,“妖Jing就不能被人抓着了?妖Jing也是要饮食吃饭,迷药上去也会被迷翻。”
老五听了直咋舌,“乖乖,我听老张说这是他费了些功夫用迷药才抓到的,尤其是那只大的,特别难抓,到现在都用着迷药呢,我花了好多钱才买来的,你这女娃子了不得。”
靳曼露没有理会他,直接说:“多少钱,你开个价,这些黄鼠狼我都买了。”
萧风两眼变成桃心,卧槽,不愧是他爱的女人,真的是够简单直接粗暴的。
老五听了却摇头,有点不开心:“瞧你这女娃子说的,我买这是要给我爹看病的。”
一直默不作声的苏珍抬头了,“你爹犯的什么病你,你随便给他喝这些没有依据的东西就不怕适得其反。”
老五虽然不认识二丫,但也听街里乡亲的议论过二丫,他打量着了苏珍一番,说:“要不这样,你给我爹看看,要是能看好这些黄鼠狼都给你们,我不要了,我本来也不想杀它们,就是想让老爹快点好过来。”
几个人随着老五进了屋子的时候,老五老爹正靠在炕上休息,他认识洛玉,一看见就要站起来。
“您不用动,歇着就行。”洛玉连忙去扶他,老爹瞪了老五一眼,“你这混蛋,洛警官来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老五干笑,“我这不是怕叨扰你休息吗?”
苏珍盯着老五的爹看,瞧着他的气色还不错,她走到老爹身边,微笑:“叔,我能给您把一下脉吗?”
老五老爹看着苏珍怔了一下,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似不确定的问:“二丫?”
苏珍点了点头,“我是二丫。”
老五爹一看她一股脑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比看见洛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