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骄傲!”
他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贴在地面上的儿子:“你太骄傲,以至于让你看不清很多死角,你当年对何可倾,不就是自信能够重新给可乐规划另一条路,结果呢?这次,你的新女人顶多是跛个脚?要是再有下次,她还能有这么好的运气?我们储家,站在这样的高位,就注定了会有各种各样的危险,你要想护住自己的女人。今天的这个教训,你就得受着!”
“什么新女人啊,她是你儿媳妇,用词能不能好点?”
储维笑:“……”这是重点?
储诚:“……”这不是重点?
储诚安静了好久。
“想明白了?”储维笑问。
“想明白了!”储诚翻身坐起,郁闷地看着储维笑,“可我还是觉得,您就是故意整我一顿。”
储维笑笑出一口白牙:“确实是!”
储诚:“……”
“行了,不早了,再不回去你妈醒来该找不着我了。”储维笑弹掉烟头踩灭,走到储诚身边时,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妻奴!”他鄙视。
储维笑轻笑:“彼此彼此,很高兴你尽得我真传!”
看着父亲离开的身影,储诚心里很郁闷,那种明明被整了还得说一声“谢谢”的感觉,真的炒鸡不爽的!
思绪回来,储诚抬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和掩饰不住担心的可可,嗤笑道:“你让我整回来,我自然就不气了。”
早在跟父亲打那一架时他就不气了,果然男人解决事情的方法,还是打一架最简单有效。
可可明白他,当下锤了一拳在他胳膊上:“你想得美!”
两人正说着,就听到外头有什么摔地上的声响,储诚叫了一声不好,两人就一起冲了出去。
“浓妆!”储诚立马跑过去查看,“怎么样,哪里摔伤了?疼吗?伤口有裂开吗?”
他问了许多问题后,才发现浓妆的神情有点不对,正一脸痴呆地看着她的左腿。
储诚马上明白了,将覆盖在她捂着左腿的手,轻声唤着:“浓妆,没事的浓妆,医生说了,等你身体恢复后,就可以进行复健,你的左腿会跟平常一样,没有区别的。”
但只限于比较平缓的走路,再不可能恢复到她原本的灵活,也就说,她不可能再做自由人。
他是觉得她不做自由人也好,她不想工作他就养着她,想工作要么他给她安排,要么陪着她一起找,总归是她开心就好。
可他担心的是,一个武林高手,是很难接受自己一夕之间失去了内力的,能不能当自由人是其次,他怕浓妆无法接受自己变成“凡人”,比正常的凡人还要稍稍笨拙一点的凡人。
浓妆缓缓抬起头来,神情有点呆滞:“是,是吗?”
“当然。”储诚轻柔地将她从地上抱起,然后放到床上,“我可没骗过你,是吧?”
浓妆点了点头,看着储诚,张口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
身体是她的,她多少知道一点,她其实是想告诉储诚,哪怕她缺了一条腿,对她来说也没什么,经历过那么多事,如果一条腿能换得安宁,又有什么关系,她比他想象的要坚强。
这是这话实在太矫情又太rou麻,她说不出口。
而且……她的舅舅。最多再两天,应该就要找来了吧?
她有点黯然地垂下脑袋。
储诚以为她还在为左腿担心,便故意讲了几件比较逗趣的事,想转移话题,而站在床尾的可可看着两人,笑了笑,到卫生间里提起装碗盆的盒子,悄悄地出了这间vip病房。
储诚没注意可可的离开,就算注意了,现在也是自家媳妇的情绪比较重要,可他说着说着,发现浓妆的脸好像越来越红。
“怎么了?不舒服吗?”他摸了摸她的额头试温度,发现没什么问题。
“不是。”她拉下他的手,很是无奈地说道,“我,我是被憋的。”
“什么?”
“我要上厕所!”她原本就是要尿尿来着。
储诚恍然,然后露出了浓妆这几天常常能看到的猥琐的笑容。
哦,她真想现在就开始做复健,要不然……她估计离**不远了!
……
就如浓妆所想的,在浓妆做复健前,司戚龙就找上来了。
那天,储维笑陪着可可来看她,待这对她未来的公公婆婆刚走,储诚正在喂她吃水果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敲响了。
然后,不等储诚喊“进来”,没有锁的门就被门外的人自动开了进来。
浓妆不经意地看过去,整个人立马就僵在了那里,含在嘴里的苹果块都忘了要吞下去。
倒是储诚特别的冷静,先放下水果盘,再转过身去,看着一身黑西装,抱着一束菊花的司戚龙:“司先生,好久不见。”
随即,他瞥向司戚龙怀里的菊花:“司先生是来看望病人的吧,可在送花之前,最起码先打听下病人喜欢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