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方便恒还进进出出便没有锁。
这些加起来,就给了程香元天时地利人和。她本人又完全不知什么叫礼貌,什么叫**,把储行当自己家一样,说进就进,就有了刚才的事。
不用说,前台那位立马被开除,被误以为是程香元男朋友的恶心感,让储诚恨不得拉着浓妆在整栋楼里溜达一圈,为自己证名!
但前提是,他得哄住浓妆。
从程香元冲进来的那刻起,她就没出声,将程香元赶出去后。她还是没说什么,一张淡漠的脸看不出跟平时有什么区别,但当储诚小心翼翼、试探性地要再揽住她时,就被她推开了。
她还很冷静说,她累了,要回家休息。
储诚殷勤地要送她回去,她一根手指点在他胸口阻止他靠近:“我说,我、要、自、己、回、去!”
妻奴的储诚只好打开双手表示不干涉,任由着她走出了办公室,待她一走,办公室里掀起了一阵狂风暴雨:
“恒还,我觉得程家如今的下场还不够。再给我加点码下去!”
“是!”
……
浓妆知道储诚跟程香元没有关系的,这点信任她还是有的。
只是,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当程香元用那副被抛弃的尊荣哭着说储诚怎么对得起她时,就觉得心里头闷得不行。
她很想将程香元打飞出去,很想当着对方的面抱住储诚,说他是她的。
可是她不能,一个对明天不能做主的人,又能够给他什么承诺?在不知道他喜欢自己的时候,她还能抱住他,说如果怎么样就追求他这样近乎于调戏的话,可当知道他对自己放下感情时。她想逃,又眷恋着他给的温暖,这样不干脆,连自己都厌恶自己!
她觉得她应该再一次逃走,跟舅舅做一次生死决战,而不是将程家的问题丢给储诚,让他为自己抗下一切。
但是,每当她有这种念头时,脑子里就忽出现他深沉的眼睛,那么认真那么认真地告诉她:“相信我!”
回到储宅时,手机铃声就响了,刚才离开时,储诚塞回她手里的,她看着来电显示,却不想接。
她想生气,气他沾花惹草,可又没有生气的立场。
最后铃声响得她烦了,干脆走进厨房,将手机扔进冰箱里了!
这下安静了。
上楼,睡觉!
……
储诚并没有晚多久也回了储宅,主要是他未来媳妇不接电话啊,一着急,就将工作丢给他能干的恒还特助,走前,还收到了恒还几颗白眼。
谁让他把程香元放进来的,活该!
回了家,在管家的提示下打开了冰箱,看到放在里头的手机,只觉得哭笑不得!
拿起手机跟上楼,还特意吩咐管家,他今天要早点睡,就别去打扰他们了。
管家看了眼外头还没下山的太阳,暗暗点头:嗯,确实挺早的!
☆、番外九 你知道我是谁吗
储诚试着推开浓妆的房门,发现门从里面锁了。
他勾起一抹小时候恶作剧的笑容,拿出一把钥匙,轻轻松松地把门打开了,原本的好心情,在看到房间里正在练倒立的人,面色立马变了。
他三步并做一步地走过去将她拉下来,咬牙道:“你做什么,嗯?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吗,啊?”
站直的浓妆觉得头有点晕,但她习惯性地强撑着站好:“这有什么,我身体不是好得差不多了?”
“你刚做了手术……”
“一点祛疤手术,怎么就不能倒立了?”
储诚:“……”他该告诉她,她不仅仅是做了祛疤手术吗,她的脑袋都被开了,还没长好呢!
“总之,你这两个月里,都给我乖乖的什么运动都不许做!”
“我……”
“别说否定的话。”他看她神色不满就知道她要说什么,搂住她的腰将她带到自己跟前,“浓妆,我有很多让你听话的手段,你可别逼我用在你身上!”
浓妆还想反驳什么,可想到储诚是储维笑的儿子,当年储维笑施展在她身上的酷刑确实让她现在想起来都胆寒,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哼了一声,姑且算是答应了。
储诚放缓了神色:“乖,只是这一段时间而已,忍忍就过去了。”
浓妆拨掉他缠在他腰间的手:“我不动,我睡觉,你可以走了。”顺便将他推得远一点,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汗,摆明了不想理他。
储家的男人既然是妻奴,妻奴就有一个显著特征,那就是脸皮厚。
上一秒还严肃斥责,下一秒已经可以猥琐地笑着上前缠住人家:“怎么了,生气了?”
他从她身后搂住她,得到一个肘子,避开后连着她的手一起抱住。
“放开!”
“不放!”
浓妆:“……”那个风度翩翩,彬彬有礼,斯文俊逸的储大少爷哪去了,身后这人简直是癞皮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