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口的欢乐,混混沌沌的倒在了床上。
不一会儿苏培林卧室的门被轻轻的推开了,候德毅用他那能动的左手,吃力的拽着轮椅的轮子,进了卧室,拿出那本发黄的日记,放到了苏培林的头顶,给她做着“祭奠的仪式”。
他从轮椅的侧面工具兜里,用左手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剔骨刀。候德毅看着眼前这个往日他心爱的女人;直到看了这本日记,他才明白这20几年,都是被这个女人在利用。她谋夺着自己所有的家产,暗算了自己。
早晨张妈跑来告诉他,女主人屋里的保险柜被打开了,可能是有小偷进来了,是不是需要报警;候德毅推着轮椅来到了保险箱前,看了看里面的东西,告诉张妈不要报警没什么丢的。
这个保险箱自打苏培林嫁给了他时就有,打那起就没让他看过。他曾问苏培林,里面装的是什么?苏培林告诉他,是装着她的爱。
他曾经偷偷地从门缝里,看过苏培林开启保险箱,他知道这保险箱里除了几本日记,和一个发卡什么也没有。
他此时也正想看看保险箱里的秘密,到底装的是什么。张妈在后面催促道是否报警,候德毅阻止了张妈,并支开女佣张妈;他费力的把几本日记,从保险柜里一一拿了出来。
翻开了日记,一页一页的翻看着:
立名,我明天就要嫁人了,
你难道不难过么?
我带着我们的儿子,
他明天就要姓侯了。
我嫁给侯家,实在是没有办法;
你永远是我心里的唯一,
又翻过了几页:
立名,除了你我不愿任何男人触碰我的身体;
每当那双长了老茧的手,触碰我的我身子时;
我无法逃避,我内心里觉得无比的恶心;
我把身子无数次的冲洗,你可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
候德毅看到此处,愤怒的把日记撕扯着,心里咒骂着这个臭婊子,她把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霸占了自己多年积攒下来的所有家产,还欺骗着自己的感情,自己像傻子一样,发狂的爱着这个女人,她却嫌弃那双给她带来财富的双手。
20几年啊,苏培林你把老子骗的好苦啊。
候德毅渐渐冷静下来,喊来张妈收拾了一下屋子,又叫张妈倒了一杯牛nai放在床头柜前。候德毅知道苏培林每次睡觉前,有一个必须喝一杯牛nai的习惯,他回到屋里找出几片镇静剂,用他那颤抖的双手使劲的把药片碾成粉末,回身放到了牛nai杯中。
等候着苏培林的到来......
第四十八章 除夕之夜
刀尖对准了苏培林的前胸,候德毅犹豫着片刻,激动的老泪纵横,看着眼前往日深爱的女人闭上眼睛颤抖着,用左手向下一划,刀尖刺中了苏培林的右胸。
疼痛让苏培林睁开了双眼,吃惊的看着眼前雪亮的刀锋,她本能用双手抓住候德毅的手腕。候德毅继续用力往下刺,苏培林再下面挣扎着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我?”
候德毅泪眼婆娑,嘴里却不停地咒骂着:“坏女人!臭婊子!坏女人!”他倾尽了全身的力气,把刀尖往下压去,刀尖一点点逼近了苏培林的咽喉,苏培林双手擎住候德毅的左手腕,拼命的把刀向外推着。
苏培林用力的一转身,刀一下扎进了苏培林身后的枕头里。候德毅毕竟是中风多年,右侧偏瘫。候德毅抬起左臂,不断地挥刺着。不一会儿在搏斗中,苏培林渐渐地站了“上风”。
苏培林两手扭转着候德毅的左手腕,双脚蹬在床沿,使劲全力的向外一推候德毅的左手,只见剔骨刀的刀尖已随着苏培林的力量转变了方向,刀尖“噗”的一下,刺进了候德毅的胸膛。
候德毅张大了嘴巴,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苏培林,想喊却喊不出声音来拿握着刀的左手,一使劲拔了出来,胸口顺着刀尖的拔出,创口处鲜血顿时喷涌而出鲜血溅到苏培林的脸上,苏培林被这突发的情景惊呆了,她试图拿起枕巾堵住伤口,双手胡乱的压在刀口处,鲜血冲开了她指压的枕巾,汩汩的往外冒着。
不一会儿候德毅,头一歪整个身子摔倒了下去,轮椅也随之翻了过去,那轮椅上的轮子在空中还不停的转动着。
苏培林眼睛望着这个和自己做了20多年夫妻的男人,就这么走了她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她完全吓傻了。
就在此时张妈听见楼上的动静,快步的赶了过来,看到如此情景,惊得她张大了嘴巴,尖叫起来
除夕的夜晚,格外的冷清,尹文雪查点着天上的星星,掐算着时间,盼着那十二点的钟声到来。
一只手轻轻地搭在了尹文雪的肩膀上。尹文雪不用回头,就知道那个人是谁。她闻到了那熟悉的味道,她实在太累了,把自己的头尽情的靠在了那个人的胸口上。
享受那一刻,眷恋的安逸。那个人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双肩,左手顺势拿下了她在右手里攥了一天的那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