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父母住在一起的他,一天到晚不想出力,天天净想着挣大钱,没钱时就靠骗父母养老金来度日。
可今天不同了,揣着万把块钱的他,酒后感觉他是这个城市最有钱的了,可以把整条街买下,撒着酒欢,一晃一扭的往家走去。
在快到家附近时,路过一个要拆迁还没拆迁完的工地,在昏暗的灯光下,只见有几个站街女,站在寒冷的街道上,时不时的拉拽着行人。
此时一个穿着军大衣的女子,走了上来,呶着红红的小嘴,嗲声嗲气的冲着魏大逵说:“大哥,要服务么?”
魏大逵有些日子没沾女人了,见到眼前这个女子三十多岁,圆圆的脸蛋,黑黑的眸子闪着野猫一样的春意。
正在魏大逵还在犹豫之中,那女子拉开自己的军大衣,只见在昏暗的灯光下,里面是黑色蕾丝的套裙,黑色蕾丝套裙里面似乎什么都没穿。
下身是粉色的蕾丝裤袜,蹬着一双红色高跟皮鞋,真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除了腰有点粗以外,在魏大逵眼里那真是天上的嫦娥,地上的西施一般。
魏大逵嘴角的口水,像泉水一般,滴滴答答的落了下来,不问价钱直接跟在那个女人后面向黑暗中,向还没拆迁完的房屋走去。
地面上四处散乱着砖头瓦块,那女子熟练的指挥着方向,有意无意间用她那隆起身体碰撞着魏大逵,兴奋的魏大逵雄性荷尔蒙上升,恨不得马上就抱住这个女人行起好事来!
穿过长长的工地,好不容易到达了一个破旧的半拆的楼房前,那女子引着魏大逵上到二楼,突然两只发亮的眼睛闪现在他俩的面前。
“嗖嗖。”接连二三的穿了过去,魏大逵吓了一身冷汗,那女子倒是不惊慌的说:“大哥,别怕,是野猫”
那女子打开大门,进到屋里,屋子是个单间,只有几件时兴的女子衣物,挂在破烂不堪的墙壁上。
一圈灯,围成一个大大的心形,发着粉色的光亮,墙壁上除了那几件衣物,紧贴在墙壁上以外,还有一个崭新的五合板定制的柜子。
屋子靠墙边,摆放着一个用多个长条板凳,搭起来的临时床铺,褥子上面铺着红黑格相间的床单,就是在这样的灯光下,也能看见床铺上面一块块的污渍。
魏大逵急不可耐的想拥抱这个女子,那个女子作作的推着魏大逵:“大哥,您先洗一洗。”在昏暗的灯光下,女子的艳妆刺激着魏大逵的肾上腺素。
他依从的,让那女子把他带到对面厕所改制的淋浴间,那个女子告诉魏大逵。“衣服可以脱到那个柜子里就行。”指着那个崭新的五合板柜子说道。
并递上一把锁,在魏大逵要进那个简易淋浴间时,那个女子还打着媚眼说:“大哥,你一定要洗干净哦,我在外面等你。”
急三火四的魏大逵,脱下外衣外裤,按了按他的全部家当,仔细的锁好了柜子,才进到淋浴间里冲洗。
淋浴间里淋浴头包围着一圈塑料布,上面有一个加热的水箱,水似乎也不太热,魏大逵也顾不上那么多,胡乱的搓洗起来,水刚冲洗到后背,他听到了一声木板的掉落声。
他立刻感觉不好,光着身子就从淋浴间冲了出来,此时那个女子已不见了踪影。
他马上跑到那个放有他全部家当的柜子旁,挥起拳头只一拳就砸开了那个五合板柜子的柜门,拉开柜门一看对面两只鼠眼和他相对,那个男人正拿着他的衣服,在那里四处翻动着。
看见魏大逵那个男人,正想从柜门后的洞抽身而去,魏大逵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了那个瘦小枯干男人的头发,一使劲将对方从对面的墙洞里拽了过来。
举手便打,第一拳下去,那个瘦小的男人喊了一句:“快来人呐!”没等话音落地,只听大门“咣当”一声,被一脚被踹开,呼啦啦进来了五六个壮汉。
二话没说按住魏大逵,就是一顿打,压住魏大逵的双手双脚,这帮拆白党一点也不客气,对着魏大逵用拳头招待起来。
不一会儿打的魏大逵,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魏大逵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醒了过来,他感到浑身冰冷,看看屋里只剩下那个发着粉色的灯还亮着,被子衣物都不见了踪影,屋子里只留下了几个破凳子。
自己被光溜溜的扔在了地中央,他四处看了看,只见角落里他的内裤还在,那双新买的皮鞋被丢弃在凳子下面。
魏大逵抚摸着浑身是伤,粘满泥土的身体,他心疼的不是**的疼痛,而是刚到手的还没焐热的那一万多块钱。
爬起身来找到自己的内裤,穿在了身上,蹬上皮鞋,冬天的寒冷使他整个人被冻的瑟瑟发抖,心里恨恨的说:“等我成了大事,看我不灭了你们!”急急忙忙下了楼,跌跌撞撞向家跑去
刚跑没几步,一个巡逻警车急刹车停到了他的面前,警察让他上车,询问并识别他的身份,魏大逵哆哆嗦嗦说出了自己的身份证号,警察对证后问他为什么穿这么少在此行走,魏大逵急中生智的说:“我在夜跑。”
警察看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