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乐。我用尽办法让她开心,她总是强颜欢笑,直到有一天,她突然消失了。”
“啊?”
“我发疯似的找她,翻便所有想得到的地方。笑笑,你明白那种感觉麽?深爱的人突然没了,一点预兆也没有。”
细身子垂下眼小声:“我明白。”
“找了两个月,一直都没有消息。我被家里逼著念书,每天每天都睡不著,思念她,想她,除了她什麽都不想要。然后过了将近半年,她的妈妈出现了,带来2个孩子。”
“飞飞娇娇?”
蔡一鸣点头。
“飞飞娇娇是你的孩子?”
“我以为是,她的妈妈也认定了我是孩子的父亲,并且对她女儿始乱终弃。我被喜悦冲昏了头,我爱的人找回来了,还带著我们爱情的结晶。她还是对我淡淡地笑,有时候会笑地很甜。她说,鸣,你一定要好好对我的孩子。我抱著她不断承诺,她当时已经很虚弱,似乎随时都会停止呼吸。”
“为什麽?”
“她本来身子就不好,从小就有病。娇娇飞飞快3岁的时候,她走了,走得很安详。最后一眼她一直盯著我,说对不起。”
“为什麽?”
“后来把她安葬了,我整天抱著飞飞娇娇出神。娇娇长得象妈妈,很漂亮。看到她我就会很想她,很想很想她。我这辈子就爱过这麽一个人,从我认识她的第一刻仿佛就爱上了,不知有过多少个日子是在幻想将来与她结婚中度过的。幻想成真了,还有了孩子。可她却走了。如果没有孩子,我可能也不想活了,偏偏又答应过她要好好对孩子。”
“所以飞飞娇娇是你自己的孩子?那为什麽叫你叔叔?”
“他们不是我的孩子。”
“啊?”
蔡一鸣笑,笑地苦涩:“我多希望他们是。”
“蔡一鸣……你,你……”细身子有点晕,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无奈之下伸出另一只手,覆在他握住自己手的手上。蔡一鸣低头看三只叠在一起的手,缓缓将韦一笑拉近,温柔地拥住他。
在这一刻,韦一笑决定暂时不去计较这个男人又吃了自己的豆腐。 三十二
他们相拥了一会儿,整间屋子都寂静地很。韦一笑心里说不上来是什麽滋味,有同情,还有一丝丝的共鸣,可最多的还是关於厨房里不断传来的味道。
有东西糊了。
小熊围裙突然松开他抄起锅铲子冲进厨房,小笑细眼弯弯,跟著晃进去,有一只锅在冒烟,白烟哧哧地往外钻,扩散,厨房里一片焦味,蔡一鸣站在中间神情懊恼。
“生日快乐。”
高大男人抬起头,门口的小笑又说了一遍:“喂,生日快乐。”细身子煞有介事走进去,翻开锅盖瞅了瞅,忽然举著锅跑了,不忘喊:“拿盘子拿盘子!”
两块黑黑的牛rou躺在白盘子里,四目相对,蔡叔叔摸摸小白脸的脑袋:“傻瓜,已经不能吃了。”
“蔡一鸣,你刚刚跟我讲的不是编的?”
对面的人有点受伤,还是回答:“不是。”韦一笑切下一小块牛rou,塞进嘴里嚼起来,蔡一鸣没来得及拦住,连忙道:“不能吃了,快吐出来!”
小白脸笑,又切了一块递到他嘴边:“你也吃。”
蔡一鸣愣愣张嘴,被迫塞进焦牛rou。
滋味真的不怎麽样,rou很硬,咬都咬不断。可小笑殷切的眼神盯过来,蔡一鸣只能嚼了又嚼,边嚼边苦笑:“要不要喝点红酒?”
“要。”
看著英俊的男人起身去拿酒,韦一笑趁机将自己盘子里的牛rou都移到姓蔡的盘子里,然后全部切碎成丁。蔡一鸣回来,小笑一脸无辜:“你没做其它菜麽?”
“有做。”
“在厨房?”
“恩。”
细身子站起来冲进厨房然后举著两个盘子出来。一道是鲫鱼浓汤,一道是水煮rou片。小笑皱眉:“没素的?”
“呃……,还没来及做。”
“那算了。喂,牛rou、红酒你的,鱼、rou我的。”
蔡一鸣抬头,笑了笑:“好。”
一顿饭吃得很爽,水煮rou片很辣,对了小笑的胃口。蔡叔叔慢慢喝著红酒,一盘子焦牛rou丁也快见底了。小笑指著姓蔡的鼻子笑:“黑了,黑了。”
“恩?”
韦一笑伸手帮他擦掉焦牛rou灰,冷不防被一只大手握住。
他的手比平常还要暖些,大概是因为喝了酒。他的眼比平常还要深些,大概也是因为喝了酒。小白脸平静:“松手。”
“笑笑,你还在生我气?”
韦一笑不语,想了一想,斟酌出口:“其实没有,我们……并不算熟不是麽?虽然……呃,怎麽说,虽然你曾经亲过我,但我们还是什麽都不是,不是麽?”
蔡一鸣不放开他手,只拿起酒喝了一口。
韦一笑忍不住看他,他的唇很性感,他的额头也很好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