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中立地扎根不亦乐乎。杨潇曾经戏称韦一笑就是那现代版的西门庆,玉蒲团的真人版,除了面对珠圆玉润们有些儿阳痿。说这话的时候,小笑正躺在杨潇家的大床上吃荔枝,一颗接一颗连着来,小嘴扩到极限大。听到杨潇的比喻,小白脸笑地忒贼忒贼,对又黑又大的男人勾了勾细手指,男人俯耳上前被小笑调戏:“妾啊,可想见识见识本大爷的真工夫?”
杨潇促狭:“坏!羞煞奴家了——”捏尖嗓子学飞燕掩面,逗得床上的细条荔枝连喷,突然被一双大手擒住,然后是一双亮地发光的眼。
这种情况下,一般都要做某件事情的。
韦一笑屏息,等待将要发生的动作。时间以gui速记,小笑默数到三,已经压到身上来的男人迟迟未见进展,无奈,小笑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白爪子摸上杨潇健康的肌肤,渐渐缓缓往下游走一路点火,自我感觉异常满足的嚣张。
果然,身上的男人呼吸变重,韦一笑情动,勾住男人的脖子:“爱我,快。”
换来一通狂风骤雨,电闪雷鸣的猛烈进攻。直到小笑被顶得攀上最高的高峰,再然后完全落下来,一黑一白一壮一瘦两具身体还胶着着,紧密地贴合。沉溺在情欲的余韵里,韦一笑象曾经无数次般地觉得,他们俩就是天作之合,什么都合,真的。杨潇照例点了一根烟,第一次霸占韦一笑的时候,也是在完事后立即点了烟,那时侯韦一笑还是正宗的纯种小白兔,刚被大灰狼吃了,想啥都能曲线连接到死字,多亏了大灰狼的谆谆教诲才没有英年早逝。
坐在幼稚园的会议室里,苹果班班导一直走神。
小笑盯着自己的白手指,思维不受控制地老想到那个混蛋,和那堆陈芝麻烂谷子。直到被小琳老师推了又推才悠然回神,园长殷切的眼神越过众人直逼韦一笑。韦一笑:“啊?”
花枝招展的园长笑地异常妩媚:“说说吧,小韦。”
小笑老师用自己的细长眼环视了一周,大脑在光速转动,幼儿舞蹈大赛早就给扔到十里路外了,说啥?能说啥?得说啥?
还是善解人意的小琳老师帮了他,偷偷从桌子下面塞给小笑一本《儿童舞蹈》,韦一笑内心笑地发傻,面上装得人五人六,翻开一页发挥好视力的优势,照本宣科起来。
小动作瞒过了绝大多数人,瞒不了园长50多年练就的火眼金睛,更瞒不住梨班班导——十余年前风云人物排行榜位列榜首的王高跟。
一周例会结束,10分钟后,会议室留下4人。王芬芬一脸就知道你这样的表情,懒洋洋靠在椅子上,小琳老师俏脸飞红规规矩矩地坐着,园长则是完全的一副恨铁不成钢。三个女人将韦一笑包围在正中央,韦一笑抵不住如此炎炎的注视,自觉主动招了:“我,我真的不擅长舞蹈。”垂下小白脸,羞愧难当。
距离预选只有7天了,确切的说还有6.5天。韦一笑的临阵弃械不啻大热天砸冷子,砸到老园长的心上,透心凉。
还是王芬芬有主见,敢担当,盯着小笑的细长身子眼波一转,有了。园长被拉过去交头接耳,小琳老师也按耐不住好奇加入二个女人的讨论。无辜的苹果班班导被排斥在外,等了几分钟,那边唧唧喳喳的三位突然拿热切的眼神注视他,而且越来越热烈。
韦一笑浑身发抖,不明所以。
园长掩饰激动的心情,冲小笑招手,小笑犹豫走近,只听王芬芬开口:“报都给你报上去了,换人是不可能了。”
小笑点头。
“节目的话……园里给你想好了,从今天起放学后每天给你补课一小时,自己回家也记得多练练。”
小笑诚恳地点头。
靠在椅子上的女人相当满意,给了园长一个眼色,园长连忙继续:“首先,把你的三围写下来。”
温柔的小琳老师羞红了脸,一双杏眼忍不住偷偷打量韦一笑的胸,腰和屁股。
小笑倒是不在意,除了有些奇怪:“做什么?”
三个女人笑,再笑。
回家给小笑开门的是守在门口三天了的韦大宝。
韦一笑甫现身就被抓去审问。爹和娘坐地高高在上,人手一张纸。从他娘开始念:“时间,地点,人物。”他爹继续:“开头,高chao,结尾。”又补充一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韦一笑睁着细长眼,身上还穿着走时候的那件淡红条纹T-Shirt,小白脸是笑的,笑地让人发怵。他爹他娘同时打了个寒战。韦大宝扔下手中的稿子,去摸儿子的额头:“娃儿,谁欺负你了?跟你娘说!”
他娘瞪了一眼孩子他爹,然后才看小笑:“瞧你爹那没出息的样儿,笑笑,跟妈说,咋了?”
闻言,瘦身子开始猛抖,哇啦一声,韦一笑抱住亲爹亲娘:“我不干了!我要辞职!”
十六
洗了澡,小笑老师抱着个大枕头坐在自家客厅里,用尖下巴抵着,好象那张小白脸就是从大枕头上长出来的,双手双脚团着,一语不发。
韦大宝忍不住开始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