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饭,陈元见她碗堆高了,菜没吃几根,也就不再为她夹菜。
吃完饭晚上八点多,戴圣想回家,陈元搂着她想带她离开,又听陈丽在背后叮嘱,“戴圣,早点去学车。”
戴圣敷衍地应了一声,便离开了陈家,现在这个情况下她什么心情都没有,更何况是学车,家里那一百万不解决,还不知道能不能结婚了。
出于自尊,她家亲戚上来参加婚礼的住宿费车费饭票费她只想自己解决,不想让陈元出,更不想让陈丽以为她家亲戚就只会蹭吃蹭喝,多加一条外地人的证据。
车子开了一半就寻个地方停下了,对戴圣说他尿急,得去解手,戴圣虽然觉得奇怪,明明出门前看陈元还去上过,这才几分钟时间又去上了?但是她没吭声,看着陈元的身影消失在夜幕里。
五分钟过去。
一束火红□□的玫瑰出现在车子的玻璃上,挡住了整个玻璃,戴圣呆了呆,接着玫瑰挪开,陈元的脸露了出来。
车门打开,陈元抱着一大束玫瑰进车里,把玫瑰朝戴圣这里一举,“我知道你今晚受委屈了,可是你一定要相信,这种情况会越来越少。”
没有任何女人拒绝得了美的东西,即使她曾经说过节俭是美德,买花不实用,但当她真正碰到的时候,却一定充满了被宠溺的幸福感。
戴圣伸手接过玫瑰,哼了哼,“别以为一束玫瑰就可以收买我。”陈元握住戴圣的手笑道,“当然不是为了收买你,而是你值得让我这么对待。”
戴圣撇撇嘴,唇角则流露着笑意,“快走啦,等下太晚了。”
车子再次启动,这次车内的气氛比刚刚好多了,所以说,心结是需要化解的,人类是需要沟通的。
一路回到家,戴圣一直调最大声的手机一直没响,这个点没响,她心里莫名地害怕,下了车,跟陈元道别之后她直奔家里。
家里黑乎乎的一片,林素跟戴贵并没有回来,一室的冷清,戴圣慌乱地拿起手机准备给林素打过去,手机就在此时响起,那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戴圣,你父母在医院里。”
轰——她脑袋一蒙,“你说什么?我父母为什么会在医院里?”
“你过来人民医院三楼303,放心,事情不大。”那头似乎非常熟悉她,声音低沉有着金属性感。
戴圣没听出对方的声音,她现在整颗心都扑在父母住院的这件事情上,按掉通话键,她抓起沙发上的外套还有钱包直接就换鞋出门。
在小区的门口拦了辆的士,坐上去之后她就拼命地催促着司机开快点,司机不耐烦地说她,“小姐,你这么急是赶着去投胎吗?”
戴圣被他一说,才慢慢冷静下来,而手心里全是汗。
来到人民医院三楼电梯,她是一刻都不敢耽误,直接跑到303,303的门开着,屋里有灯光,她直接就冲进去。
“我爸,我妈呢?”
接着她看到父亲躺在床上,泪水刷地冲出眼眶,“爸,你怎么了?”她一步一步地走向戴贵,鼻青脸肿的戴贵看起来老了十多岁。
“戴圣爸爸没事。”戴贵咧开嘴安慰道。
“没事?你这把老骨头要逞什么能,要不是有袁徒救你,你让我们母女两怎么办!”林素捶打戴贵的肩膀。
袁徒两个字震到戴圣。
她这时才发现病房里还有另外一个人,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叫袁徒,难怪刚刚电话那头的声音那么熟悉,难怪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给她打的。
那双丹凤眼微眯,也在看着她,蕴含了无数的深情似的,那天的告白又袭上脑海里,戴圣猛地摇头,这个时候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她心疼地摸着戴贵的脸,“爸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因的起因当然就是那张合同,林素跟戴贵想找那个乙方谈谈合约的事情,谁知道乙方被戴贵夫妇磨得十分不耐烦,于是悄然喊了人去堵戴贵跟林素,看戴贵屡劝不退,受雇的人为了完成任务,就跟戴贵打了起来。
打人的是年轻的男子,戴贵一个快五十岁的老人了,刚开始还能接两招,后来就只有挨打的份。
就是在那个时候,在附近买书的袁徒发现了这件事情,出手相救,将那两个人打趴下,出于救人救到底的心态,袁徒把戴贵跟林素送到医院治疗,接着等手术完成了,才说给戴贵的女儿打电话。
袁徒这才发现他救的中年夫妇是戴圣的父母。
“真没想到这社会上还有这样的人渣。”林素气的要死,先是吭戴贵签了那份合同,现在还打人,简直没有王法。
戴圣只觉得余惊未消,她别扭地向袁徒道谢,“谢谢你,要不是因为你,我爸妈他们……”她不敢想后果。
袁徒唇边微勾,“我想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戴圣一听就不开心了,假装没听懂他的话,“下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医药费的钱我也会还给你的。”
“是啊,袁徒,谢谢你,你帮我们垫付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