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正常。然后来容恒对她爱理不理的态度,却又激起了她心中的傲气与逆反心理,而如今容恒的这一杀人手笔,非但未曾将她吓退,反倒更让她想让容恒成为自己的裙下之臣了。
容恒回身看向袁皓二人道:“走吧。”
袁皓愣了一下,出于容恒方才一出手的威慑,也不敢将自己心头的疑惑说出口,只是咳了一声道:“好。”
阮沁莹却没这般多的顾虑,直接问出了口:“走去哪?你把人都杀光了,从谁的口中知道往哪走?”
容恒低头看了看被扔到地上的黄天冈。
阮沁莹与袁皓均是一愣,同样将视线移到黄天冈身上。
是了!他应当知晓狂刀门的总部在何处!
与此同时,狂刀门地牢
昏暗的地牢中,萧晴儿捂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嘟起嘴道:“饿死了!怎么都没人来送饭啊!这是真要把我们给饿死吗?”
燕与非无奈地笑道:“放心好了,既然他们并未直接杀了我们,而是将我们关进地牢,那就代表我们还有利用价值,是不会让我们死的。”说着,他安慰萧晴儿道:“你再忍一忍吧,说不定等一会就有人送饭来了呢?”
萧晴儿还是嘟嘴:“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啊!”说着说着,她又怨念起来:“都怪那个沈祁玉!要不是他出卖我们,我们也不至于被抓!”
这时,对面的掌柜的忽然咳了一声,随后用眼神示意性地往前瞟了一眼。
萧晴儿疑惑地看了看掌柜的,奇怪道:“怎么了吗?”
江舒苒看了看萧晴儿,有些无奈地笑道:“你嘴里骂着的人,正在看着你。”
吓!
萧晴儿受惊地瞪大眼睛,转身一看,果见沈祁玉正笑眯眯地在看着她。他身后是一直跟着他寸步不离的钟海。
“原来萧姑娘是这么看在下的吗?那在下可要好好想想要不要再给萧姑娘带饭了。”沈祁玉笑着说着,扬了扬手中的饭盒。
萧晴儿于是气愤起来,鼓起腮帮子道:“不带就不带!谁要吃你带来的饭?你这个叛徒!”
沈祁玉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随后看向江舒苒微笑道:“江姑娘,感觉如何?还好么?”
江舒苒瞥他一眼,也微笑了起来:“自是不错。多亏了沈少侠,我才有机会地牢一游呢!”
沈祁玉微笑:“那便好,在下还担心江姑娘不适应呢!地牢中没有老鼠蟑螂一类的吧?”说着看向燕与非严肃道:“燕兄,还请定要护好两位姑娘!”
燕与非皮笑rou不笑:“这就不劳沈兄担心了!”
沈祁玉笑了笑。几人正说着话间,沈祁玉身后的钟海忽然间就倒了下去!
沈祁玉一愣,回身诧异地看了看倒下的钟海,随后回头看向江舒苒神色古怪道:“江姑娘,你的药还真是好用!”
江舒苒好整以暇地微笑:“我这药,只有提前发作,没有延迟发作的。”说着又看了沈祁玉一眼,意有所指道:“所以沈少侠身上的毒,还是自己小心一点吧!”
沈祁玉神色微僵,片刻后又笑起来道:“江姑娘放心,在下不会不识好歹的!”
燕与非与萧晴儿看着他们两个人一来一往,满脸的问号。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懂?”萧晴儿满脸的诧异。
沈祁玉看她一眼,笑了笑,解释道:“此乃是在下与江姑娘商量好的。”
原来,早在那个院子里,钟海将身上背着的袁皓递给容恒时,沈祁玉意外看到在钟海的手上有一颗红痣!然而陪伴了他多年的钟海手上是没有红痣的!
沈祁玉就此起了疑心,试探了钟海几句,发现钟海对于他幼时所发生之事均是含糊其词,回答的模棱两可。
沈祁玉便知晓眼前的钟海乃是假冒的,说不定他身上的毒也是钟海下的。然他却不确定眼前的这个钟海与狂刀门有什么联系,于是便在这个钟海面前表现出对江舒苒及容恒的不满,熟料这个钟海竟直接开口让他投奔狂刀门!
至此,沈祁玉已知悉眼前的这个钟海,必与狂刀门有着什么联系在。于是他便假意寻找江舒苒的麻烦,实则通过隐晦的词句,告知她钟海的异常。
而江舒苒递给他的纸上,写的却不是她与袁皓所说的那句话,而是另外的八个字:“不入虎xue,焉得虎子。”
所以容恒在接过江舒苒的纸后,才会愣神。
沈祁玉在接到江舒苒写的纸后心领神会,便带着钟海前去投靠了张嵩,为了取信于张嵩,还告知了抓住江舒苒等人的方法。
后在成功抓住江舒苒几人时,他实则并未对江舒苒点xue,而江舒苒则偷偷递给了他一个小瓶子,让他趁机在狂刀门总部下药。
彻底取信于张嵩,进入狂刀门的沈祁玉则在见过黄天匡后,借口腹中饥饿,不顾形象前去厨房觅食,实则在厨房的水缸内下了药,又亲眼看见厨师舀了水放入炒菜的锅中,这才悄然离去。
是以吃过晚饭后的狂刀门,上到狂刀门门主黄天匡